青蟲月二 作品

第一百七十二章父子有別

    第一百七十二章父子有別

    車隊已到軍營,而軍營之內卻並不沒有因此而有什麼變化,依然該練兵的練兵,該巡視的巡視,各盡其責,這就是孫武治軍之道。

    在軍中隨時保持著一種出征狀態,並不會因為有王候來訪而徒生變化。

    所在將士在軍營之中他們只聽令于軍令,就算是王上也無法調動他們。

    三人走下馬車,吳王一看,心中滿意。

    幾個兵甲前來相迎,跪在地上說道“將軍,二公子已提出,正在軍營。”

    一個步將向孫武彙報著。孫武一揮手,就扶著王上一間軍營走去。

    公子山已經提前被押在上此營之中。

    “兩位愛卿,你們就不必陪本王了,本王單獨見一見山兒,讓他們給備些酒食,本王也有些餓了,就與山兒同飲幾杯,也算是我這個當父親的有愧於他了。”

    吳王的話讓人聽不懂,可孫武與伍子胥還是聽命於吳王,不再跟進,只在軍營外站立,算是為吳王站崗。

    吳王走進軍營,只見公子山已經端坐在桌邊,正在愁苦憂慮之中。

    一聽得吳王進來,趕緊跪在地上,對著吳王行著大禮。

    吳王一見,也不扶,就這樣走到桌前。

    而此時軍營之中的勤務兵已經把酒菜送到桌了。

    吳王自斟自飲了一杯,卻並不看地上跪著的公子山。

    輕嘆了一聲道:“山兒,父王來此,先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

    昨夜王后遇刺身亡,你就跪在地上,仔細想想,這是為什麼?”

    公子山一聽,王后死了,滿臉都是疑惑,心中不知該是高興還是悲傷。

    眼中卻還是流著淚,小聲抽泣著,也不敢抬頭看吳王。

    “回父王,孩兒不知,為何會有人這麼狠心刺殺王后,這是為什麼?

    還請父王明示孩兒。”

    公子山此時被關押在軍營之中,聽到此消息,心裡也有些慶幸,若是不在軍牢,他或許又會成為嫌疑了。

    可此時既然在軍牢,說話也理直氣壯了許多。

    “你不知,那好今天父王來此就是讓你有所知的。

    你起來吧,坐著陪父王喝杯酒,也算是祭奠王后吧!”

    吳王說完,把樽中的酒潵在地上,自己再為公子山及自己斟好酒,一點也沒有吳王的尊儀,而是以一個父親的身份來探望自己的兒子。

    公子山十分小心的坐在吳王身邊,因衣服有些髒,卻也不敢靠近吳王,有些膽怯。

    吳王一笑道:“堂堂我吳王的二公子,何故弄成這樣。

    縱然是弄成這樣,衣冠只是人的外表,你又何必如此在乎?

    想來在戰場之上性命交加之時,滿身血汙,不是自己的血,就是敵人的血,到那時,你還會不會再顧及呢?”

    吳王邊說邊掏出一方布巾遞給公子山,讓他擦一擦眼淚鼻涕。

    公子山擦擦了臉,這才抬頭看著吳王道:“謝父王關愛。”

    “我是不得不關愛於你呀!我是怕你步波兒與王后的後塵,讓本王再度悲痛。

    剛才父王所問,你不知道也不怪你,只是因為有些事你也不懂。

    我現在告訴你,殺王后的人是誰,他是我的二弟金笛公子夫概,也就是你的二叔,這你該知道了吧。

    那父王再問你,夫概公子為何在此時出現在吳都呢?”

    吳王並不一次說完,而是一點一點的問著這個看似賢能,而且十分在意外表的兒子,心裡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酸楚。

    “二叔當年在吳都自立為王的時候,孩兒還小,也不熟悉二叔。

    若依父王所說,難道二叔此次來吳都也是想繼承吳王之位嗎?”

    公子山想著前幾天孫武對他所說,現在再聯繫此事,心裡也是驚嚇不已。

    吳王再次苦笑,這個公子山比之鬼谷王禪差得何止天上地下之別。

    鬼谷王禪雖然是一個外人,卻處處通曉這其中道理。

    而公子身在爭位其中,卻連吳國這些年經歷什麼都不知曉,竟然還在反問,讓吳王更加失望。

    “想來孫將軍前幾日來探你時,也告訴於你,你的蹶由叔祖也回了吳都。

    父王賞了他當年父王當公子之時的宅院予他,也同樣封了他為大週上卿,與吳國三位重臣平起平坐。

    你該知道這個蹶由王叔也是來者非善,此時來吳也不懷好意,所以本王才如此厚待於他,就是讓他不要參與吳國太子之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