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開局沙海,直抵神座 作品

355-帥一點


                 羅摩一直在等待大慈樹王給一個明確點的答案,但直到祂踢門而入的時候,樹王也只是保持沉默。

  “在之前的故事裡,赤王就像是完全被你算進去的傀儡。”

  “那麼花神呢?祂又扮演了一個什麼樣的角色·······”

  雙方的接觸肯定不是一開始就很和諧的。

  在故事的描述之中,是花神帶著赤王,然後向大慈樹王詢問了某些問題,最後祂認可了樹王的智慧,雙方因此而成為了好友。

  這個故事簡單的理解自然就是簡單的擇友挑選標準,花神不希望自己的朋友是個蠢貨,或者是不契合自己價值觀的聰明人。而認真點的解釋,就是戰爭的平息和和平的到來。

  大慈樹王的回答讓花神滿意,於是雙方成為了好友。

  那麼,如果祂的回答不能讓花神滿意呢?

  歷史上的很多問題不會有如果,所以這個如果,同樣不具備假設和思考的價值。

  但羅摩太閒了。

  祂實在是找不到任何事情可以做,關鍵技術卡在了祂自己“脆弱”的魂靈上,也只能夠在休息之餘去找點別的事情。

  比如思考歷史。

  你的答案符合我的想法,所以是和平。

  這種說法在羅摩的印象裡,其實就等同於一種很直接的答案了——是我高你一頭,我再問伱,你必須回答我。

  真實的歷史其實也未必是羅摩所思索的這樣,祂的多數想法往往過於直接,但世界有時候十分簡單,偶爾也會十分複雜。

  直接的想法對應的恰好是複雜的那種情況,因為羅摩總是習慣性地把事情往糟糕的地方想。

  祂不會覺得這是一種正常的交際,而是擅自定性為一種測試和考驗。

  大慈樹王對此不置一詞,並沒有表明祂當年和花神之間的接觸究竟是在何種情況下發生的。

  也許是有戰爭的威脅,也許對方真的只是單純聞聽了樹王的名聲,因而好奇來此見上一面·······作為歷史的親身經歷者,大慈樹王選擇了沉默,而讓羅摩一個後來者再思索。

  所有的沉默和不回答,在羅摩眼裡都是一種答案。

  祂拒絕謎語人和猜迷題,選擇了最簡單的做法,主動的登門拜訪。

  如果花神是個死去的神明,那就萬事皆休,所有的猜測都沒有意義了。

  而如果祂也在玩復活賽的劇本,祂當年是個好人還是壞人,對於羅摩來說都是一樣的,無非是又一個老硬幣罷了。

  這些問題複雜有複雜的思路,簡單有簡單的做法,如果真的好奇,倒也沒必要順著祂們的思路來做事情。

  簡單一點,對大家都好。

  納西妲扶額,但並沒有辦法反駁羅摩的說辭。

  死去了很好,死去的神不會給後來的代價製造任何麻煩,死的正正好。

  活著的神就是有問題的·······這個說辭有失偏頗,本質上還是羅摩的問題。

  祂篡奪了赤王的權位,而在祂和大慈樹王的描述之中,赤王都是一個被陰謀算計的倒黴蛋——儘管引入禁忌知識是祂本人的操作,這也不妨礙祂後續被人算計的本質。

  而那個殺死了祂,同時又繼承了祂所有遺產的神和人,都在納西妲的面前。

  羅摩在這方面的想法確實是沒有問題的。

  只要花神活著,祂就不可能和羅摩井水不犯河水。

  羅摩繼承的這份力量,即使拋開如何繼承的這個問題本身,光是力量本身就是有問題的。

  永恆綠洲的時間如同禁錮在了琥珀之中,徹底地停止了流動。

  花草在風中搖曳的瞬間停頓,飛鳥和驚動的波紋同時靜止·······整個世界都彷彿停留在了當年的某一個瞬間,唯有這些外來者,仍舊能夠不受任何影響的活動。

  羅摩活動了一下手腕。

  祂又一次思索,確定了自己和花神基本上不存在互不干涉的可能性之後,選擇了直接動用武力來喚醒此地的主人。

  禮貌確實是有用的東西,但也要用到那些可以回報的人身上,和花神的關係,顯然不是禮貌問答能夠起到作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