鯊魚禪師 作品

216 杜工部瞑目否?

    “不是啊相公,我是說,可是還有一句金榜題名時呢,相公還沒解釋解釋。”

    “……”

    你不對勁啊姑娘!

    不對,你不對勁啊這位老婆!

    追求刺激和追求幸福,其實也差不了太多。

    就是比較浪費貞觀一百多年活躍的杜某人才華。

    王角尋思著,杜甫要是知道一百多年之後,出來賣的男人,拿他的詩句,幹這種破爛事情,他大概是要給自己加個復活特技的。

    被小老婆刺激了一下,倒是讓王角這個文科生想了起來,這是杜甫的詩句。

    紅著臉的彭彥苒小聲道:“我就是問問嘛,相公……”

    “我原本還想著明天帶你去火車站附近探尋美食來著,現在,一點心情都沒有了。”

    “不要嘛相公!”

    “親我一下,慰藉一下我受傷的心靈。”

    “相公”

    “吶,撒嬌是沒有用的,不要學小金金髮騷的樣子,親我一下,一筆勾銷。”

    “就、就一下……”

    “親不親?”

    “那、那……”

    有點緊張的彭彥苒前後左右看了看,藉著兩根路燈的明暗交界處,頓時閉著眼睛,往王角的臉頰湊了過去。

    她終究還是羞澀的,哪裡敢那麼奔放。

    兩盞路燈的光亮邊緣,顯得幽暗了一些,閉上眼睛之後,那彎彎的睫毛,竟是跟刷子一般,又長又翹。

    昏黃的燈火,照映在精緻的臉蛋上,更是顯得美麗。

    已然告別了少女的稚嫩,卻又略微帶著一點點青澀少婦的風韻,不顯成熟,半熟不熟,竟是別有滋味。

    “唔!”

    彭彥苒猛地雙目圓睜,被人抱著腦袋狂啃的感覺,竟是不能呼吸,整個人都快窒息了,心臟猛烈地跳動,噗通噗通,彷彿都要從胸膛中跳出來。

    害怕又刺激,刺激又興奮,儼然是在刀尖跳舞,欲罷不能。

    “走啦!”

    啪的一下,抬手拍了一下彭彥苒。

    揉了揉被拍打的點,紅著臉的彭彥苒不再說話,跟個受了驚的鵪鶉也是,老老實實地攥著王角的衣襟,徹徹底底的,從大姑娘變成小媳婦。

    神情羞澀萬分,內心歡呼雀躍。

    “相公!”

    “嗯?”

    “以後還能出來嗎?”

    “你是說廣州?”

    “京城呢?”

    “你不怕被夫人吊起來打啊。”

    “偷偷地……嗯,我、我先請示了夫人,應該就行了吧。”

    “哈哈。”

    “相公別笑!”

    “哈哈哈哈……”

    一把將面紅耳赤的彭彥苒摟在懷中,王角笑得更加放肆,“走啦,傻姑娘。”

    “嗯……”

    不多時,街角一拐,燈火通明處,正是徵稅衙門賓館的大門。

    回頭望去,這不遠處的街區,還真是分明得緊。

    馬伕所說的東區,雖然也有亮光,但卻是星星點點,並不多見。

    而那些紅火的地方,卻又是別樣的風貌。

    王角來的時候,便已經知曉,這裡的佈局是如何,景泰禪寺的老中青法師們,也算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東區,並非是和傳統的城區一樣,住著非富即貴的人物。

    恰恰相反,這是廣州的工業區,工業區中的東區,多是勞工們扎堆的地方。

    曾經在那裡,根據戶籍而劃分了工人們的地址,大量的大通鋪遺址,就是在某個時代遺留下來的。

    隨著時代的發展,東區絕非還是一百年之前那麼大的規模。

    東區,早就成了一個指代的詞彙。

    對某些人來說,那裡是三不管。

    對某些人來說,那裡多的是操持賤業之輩。

    對某些人來說,那裡,是貧民窟。

    ……

    在賓館的房間中,回味著夜市上的美食,夜宵讓人快樂,而快樂總是短暫的。

    有些埋怨的蕭溫,泡好了一壺茶,然後對王角道:“大郎,這麼晚了,就算帶著手銃,到底也是不安全。有道是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你是殺龍港的狀頭郎,還需謹慎一些……”

    “讓娘子擔心了,我知錯,下次一定改。就是剛才肚子裡饞蟲鬧了,一時間沒忍住,下不為例。”

    “幸虧有小苒陪著,不然你一個人,我如何能放心?”

    蕭溫埋怨了一聲,然後道,“先生請的保鏢,是不是有點不專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