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7章 戰爭紛擾

蘇默鳶歉意道:“哦,對不起,是我認錯人了。”

伊魄一板一眼道:“你是怎麼與這個傢伙鬧上的?給我講一講,前因後果。如果讓我聽到什麼不合理的欺騙,你應該能猜到是什麼後果。”

蘇默鳶道:“武國與趙陸帝國開戰,武國的大軍長驅直入,這場戰爭對整個武國的秩序造成很大的影響,某些官吏藉著籌集戰爭物資為藉口,大肆搜刮民脂民膏,強搶民女,要是不給還會被扣上一個通敵的罪名,可恨那群狗東西中飽私囊,滅絕人性!”

蘇默鳶帶著爺爺藏身在一座小城池內,機緣巧合之下遇上小城池的城主繆伯森。

由於極端特殊的狀況,蘇默鳶隱姓埋名,從不拋頭露面,出門在外一定小心謹慎,戴著面紗,將身體全部裹在長袍中,從來不會做任何有可能暴露行蹤的事情,低調至極。

茫茫人海,蘇默鳶與一個糟老頭子在一座不起眼的小城池中不會有任何人注意。

好景不長,前方武國的軍隊勢如破竹,長驅直入,沒有打什麼敗仗,某種程度上還是以戰養戰,但武國常年受到老皇帝吳續的迫害,經濟形勢岌岌可危,各種戰爭資源一時半會根本湊不出來。

整個國家滿目瘡痍,一片狼藉,千瘡百孔,要支撐一場國家級的戰爭太過勉強,尤其是伊氏世族與關旋城囤積的物質全部用來改善民生,讓武國百姓有休養生息的機會,但這也導致國庫空虛。

實際上,百姓自發捐獻一大批物資給軍隊,但仍然不夠維持戰場給養。

為了應對戰爭需要的物資缺口,官員大肆搜刮民脂民膏,強搶民女,繆伯森正是作亂官員的其中之一。

搜刮物資,強搶民女,繆伯森搶到蘇默鳶的家裡,瞬間就被這個國色天香的少女吸引了眼球。

然後······一系列矛盾爆發。

後來,蘇默鳶帶著爺爺逃亡,直到今天也沒有找到落腳之處。

伊魄道:“別擔心,我一定會保護好你們的,不知道這個繆伯森有沒有膽量來。”

蘇默鳶道:“繆伯森的父親是拂北城的城主,您一定要小心。”

伊魄道:“拂北城城主,我還以為他是陽脈城、三門城、鎮北城的城主呢,一個什麼拂北城,真是可笑。”

陽脈城,南方第一獨立城;三門城,天下富商聚集之地;鎮北城,實力強大到可以鎮守冰雪王朝的鎮北之城!

一個拂北城,什麼鬼東西,伊魄都沒有聽說過這麼一座城池。

······

······

蘇默鳶很快就放心了。

她意識到了這個年輕人的真實身份,堂堂伊氏世族的族長,怎麼可能對付不了一個什麼城主。

長雪城城主,三門城城主,鎮北城城主,伊魄真的打不過,拂北城·····呵呵了。

夜深了。

在山林邊點亮一簇篝火,篝火旁坐著一個耄耋老者,一個年輕人與一名少女。

伊魄給這名老者治好了疾病,聖瑧熾龍一個輝璨龍尾就可以治療好這種不算太嚴重的疾病。

夜深人靜,夜梟懸停在樹林中,伊魄抬起頭,對月思念著某個人。

蘇默鳶端詳著伊魄,這位傳說中的伊氏世族族長,挺帥的,但是他的身上光太亮,她這種人不一定承受得起。

蘇默鳶道:“人來了。”

在遙遠的夜色與地平線交界處,有一個黑褐色的身影正在飛過來,這個身影無比巨大。

伊魄距離那座山峰有五公里遠,但這個黑褐色身影卻與那座山峰並駕齊驅,而且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大。

那是一個岩石巨人。

幻老道:“御魔師,不出意外這個人是一名御魔師,御魔門的路數。”

這個岩石巨人的氣息很可怕,排山倒海而來,分佈在地面的小石頭都被捲起來,渾濁的分佈在天與地之間,氣勢恐怖,領域氣場席捲好幾公里!

這東西,頂天立地的岩石巨人,不說是一個人,就算是一支軍隊都難以抗衡。

岩石巨人的全身都是高濃縮的岩石,雄壯魁偉,高達五十米,站在那兒比一座小山峰還要高,岩石比鋼鐵還要堅硬,全副武裝。

“就是你,傷了我兒。”

那個巨人站在伊魄的面前,居高臨下,猶如一個人俯瞰著一隻螻蟻。

伊魄懶得抬頭,打了個哈欠:“我不但要傷了他,還要把他給宰了,連帶著你一起宰!”

伊魄忽然想起對抗小赤陽山的紅曜石裝甲武士以及對抗黑巖城邦的黑曜石裝甲武士,這兩種曜石裝甲武士都是這種超級巨大的類型。

那個巨人道:“好是囂張,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但是我動手從來不需要棺材這種東西,直接能把你給活埋嘍!小賊,你等死吧。”

巨人一腳踩在地上,撼天動地,大地中立刻激射出無數尖銳的岩石,猶如冰原蒼莽的冰錐,而且這些岩石鋒利得堪比靈器,有著很強的破壞力,摧枯拉朽······

伊魄握住伊魄王劍。

痕空劍。

輕輕一劍。

光芒四射,每一道劍痕鋒利璀璨到了極致,把空間都給切開一道道痕跡,肉眼可辨,一道道劍痕從伊魄所在的位置瘋狂地斬過去。

劍痕縱橫交錯,將這些突出地表的岩石給紛紛斬斷,岩石碎屑橫飛,還把那個巨人的一隻腳給斬斷了。

那個巨人單膝跪在地上,殘缺的左腳很快就在岩石堆中完成修復,重新站起來。

“好樣的,小雜碎,我不把你打得死無全屍,我就不要在拂北城過下去了。”那個巨人怒道。

堂堂拂北城的城主,收拾不了一個無名小卒,這說得過去嗎,是把他的臉面都給丟盡了。

伊魄道:“呵呵,在這個世界上好人不會死,壞人不會死,強者不會死,弱者不會死,唯有一種東西會死,那就是身為弱者尚不自知還喜歡在強者面前出風頭的蠢驢。”

強者不會死,因為他們很強大,弱者也不會經常死亡,因為他們不起眼。

至於這種·····夫復何言。

例如,這個拂北城的城主,高大魁梧,這個巨人居然沒有發現刺客爬上了他的後背。

伊魄能說什麼,愚蠢也得有個限度。

繆伯森躲在遠處,他根本就沒有過去,在山峰上等候著戰鬥結束,一陣竊喜。

這個混蛋小雜種,敢在他的面前亂晃悠,就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現在一定變成了渣渣。

“看戲呢?”

氣定神閒的繆伯森立刻打了個寒顫,身後的衣裳直接浸溼了,一陣秋風吹來,瑟瑟發抖。

不是這個氣候有多麼寒冷,而是這種死亡降臨的冰寒是多麼高的溫度都無法驅散的。

繆伯森轉過頭,發現伊魄站在山壁上,驚恐地像是見到了貴。

兩者有三十米之遠。

按理來說這個距離不算近,但繆伯森感覺伊魄的劍鋒已經懟在他的喉嚨上了。

繆伯森道:“你你你,你不是死了嗎?”

他父親親自出馬,一個小小的原華師不可能活下來啊。

就憑那頭烈焰妖狐,一百個不是他父親的對手。

伊魄道:“死了,你說的是你那個仗勢欺人的父親,他是死了,腦袋與身體分開了,死的透徹,我可沒有死。”

隱鋒劍螳一劍封喉,殺人乾淨利落,鋒神劍體蘊含著肅殺之力可不是鬧著玩玩的,比破盡劍氣遜色不了幾分。

繆伯森一下跪倒在地上,連滾帶爬到了伊魄的面前,然後連手帶腳爬上山壁,連連磕頭:“求閣下您放過我這一次,我就是一條泥坑裡的蚯蚓,爬出泥坑汙了大人的眼睛,我就是一條發了精神病的狗,不小心跑到您的面前齜牙咧嘴,我下次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保證······”

伊魄目瞪口呆,這一系列操作看得他有些蒙。

這繆伯森真有當狗與蚯蚓的潛質,匍匐在地上,這姿勢確實像一條狗,腦袋快要埋在坑裡,確實像一條蚯蚓······

繆伯森也是個人才,為了活命把尊嚴拋棄得一乾二淨,一把鼻涕一把淚,把臉上弄得全是塵垢,看得伊魄都升起一絲惻隱之心。

話又說回來,這個人是什麼狀況,他算是弄明白了。

伊魄冷冷道:“你已經沒有下一次的機會了,我不知道你平日裡是怎麼欺男霸女、魚肉鄰里的,你之前的所作所為沒有付出代價,那是因為沒有碰上我,既然你碰上了我,那我一定要為那群慘遭迫害的黎民百姓討個公道!”

繆伯森死了,死得很慘,慘不忍睹。

對繆伯森那種不可描述的死亡慘相,伊靜柔評價道:“哥哥,他有去罪惡之城、殺戮之都、暗黑教廷發展的潛力。”

······

······

伊魄、繆伯森與老者來到一座小城池,在小城池過了一天,然後瞭解了一下,尤其是戰爭方面的情況。

這一次戰爭,有武銓做統帥,苦藍鳶與苦鉞鋒作副將,勢如破竹,現在已經大軍挺進望嘆峽谷。

望嘆峽谷是趙陸帝國的門戶,地形複雜,易守難攻,那是一條冗長的大峽谷,城高牆固,各種機關禁制極其可怕,趙陸帝國抵禦東方武國的最後一座要塞。

望嘆峽谷易守難攻,從這個名字上就能看出這個峽谷的可怕之處,望而嘆息。

地勢複雜,地理位置特殊,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不過,一旦東方武國的軍隊買過這座防禦樞紐,整個趙陸帝國將徹底失去戰鬥力,不堪一擊,這座要塞直接關係到趙陸帝國的命脈。

“苦鉞鋒,陽脈城苦家的,這個傢伙怎麼會來關旋城的?”

“不過,苦鉞鋒在陽脈城聲名在外,單憑一座望嘆峽谷,要攔得住武銓這個老奸巨猾的元帥,痴心妄想。”

“我得見一下二師兄,戰爭永遠不會誕生真正的勝利者,只會誕生失敗者,兩敗俱傷。”

伊魄躺在床上,陷入了沉睡,睡姿剛硬,臥如長弓,一股精氣神凝結在他身上。

他睡覺了。

大半夜,月光灑落,一個娉婷的倩影來到伊魄的房間,推開窗戶,靈活地鑽了進去。

那個女人向著伊魄的床鋪走去,如鬼魅一般,呼吸聲也沒有,心跳也調整到最輕微。

腳步輕盈,沒有發出一絲聲音,一步又一步靠近。

忽然,這個女人在其中一個時刻戛然而止,不敢絲毫亂動。

一道鋒利的劍痕照亮漆黑之夜。

“蘇默鳶,你來我房間作甚。”

月光下的蘇默鳶很美。

伊魄從來不否認這是一位絕色美人。

身材非常棒,容顏完美,在這樣一個昏沉與寧靜的環境中,更能烘托出她的那種魅力。

“您放心,我沒有惡意,也不敢有惡意。我若是傷了您,死亡對我來說都會變成一種奢侈,伊氏世族與關旋城不會放過我的。”蘇默鳶微笑,那雙美眸在月光下泛著淚光,波光粼粼。

蘇默鳶貌似還特意打扮過,剛剛洗過澡,臉上溼潤潤的,瀑發已經擦乾了,臉頰紅潤,她穿著一身紫甘藍的長裙,高貴端莊,生人勿進,卻不知為何凸顯出幾分嫵媚與風情。

蘇默鳶奈何不了他,伊魄減少了一半敵意,問道:“你來我的房間做什麼?”

她微笑,拉開了束腰的腰帶,輕輕一顫抖,整個長裙滑落下來,露出了身無寸縷的嬌軀。

優美的脖頸、潔白修長的大腿,纖細柔軟的腰肢,柔軟豐盈的胸部、挺翹軟彈的屁股·······在這一刻蘇默鳶所有的女性特徵展露無遺,每一個部位詮釋著女性的柔美,向伊魄坦誠的展露她的美好。

長裙落下的一剎那真是驚豔到了極致,增一分嫌肥,減一分嫌瘦,沒有一絲的贅肉,那種姑娘的美好真是挑不出半點毛病。

伊魄瞬間閉眼。

一道白毛巾從櫃子裡飛出來,裹住她的身子,遮得嚴嚴實實。

伊魄道:“胡鬧,你作甚!”

蘇默鳶道:“沒什麼,我只是要爬上您的床,讓大人您玩上一晚。”

伊魄道:“你以為我是什麼,花花公子,衣冠禽獸,還是什麼為了美色什麼都會做的惡棍。”

見到了這個美女的行為,伊魄心中湧起的是厭惡,一絲嫌棄與憎惡。

一個能沒有什麼底線的女人,伊魄一根手指也不會碰。

蘇默鳶道:“我知道,我的身份與您不配。我知道你是誰,伊氏世族的族長,武國陛下的師弟,在我的眼中是高不可攀的大人物。”

“您放心,我要的東西,對您來說非常簡單。我不奢望得到什麼奢侈的生活,也沒有什麼野心,我只想要穩定的生活。我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我所謂值錢的東西在您的眼中跟本不值幾個錢。”

“我還挺漂亮的,在軒梁城有一定的名聲,而且我保證沒有任何男人碰過我,這具身子是乾淨的,處子之身,您可以一點一點檢查,絕對沒有被碰過。”

伊魄道:“你想說什麼?我不會答應的。”

笑話,他要是真的好色,精神境域中就有不止一位絕色美人,尤其是薛羽娜這個流幻琴之主,那是真的國色天香,氣質超凡,比起蘇默鳶有過之而無不及。

蘇默鳶道:“首先,我知道我沒有資格成為您的女人,最多是被您玩玩,所以我保證絕不會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其次,您要我給您生孩子,我一定會盡力生的,至於要不要由您決定;第三,我保證您玩過我之後,我絕不會有第二個男人,不敢給您帶綠帽,不會弄黑您的榮譽。”

蘇默鳶幾乎把所有的方面給考慮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