損傷

捲進來的一點灰沙卻也完全不放過他們,那個本該被炸碎的人在憑空生出體積的灰沙中落地,就這麼又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你們是打不進來的。不要做無謂的嘗試了。如果你願意談談,我可以把他的聽覺什麼的還給他,就像我重置自己一樣。”

如果這麼看的話,其可以隨時瓦解或重置範圍內的大部分人,這地方他們看著是很難吃下的。這就像和魚打仗,就算打贏了人也不能住進海里去,如果不是滅絕那基本上就打不出任何戰果。而要是滅絕,整片窮山惡水變成荒漠,就像魚在人可以捕魚吃,魚沒了,人總不能直接吃微生物和基本上看不清的小蝦米過活,水裡再生機盎然,人也永遠失去了利用的能力。

大將這邊的試探基本上毫無疑問要迎來失敗。

大將扶著副將回頭,等其轉過身來,那副將卻早已在他沒有操作的情況下完全恢復原樣。

這大將可還沒來得及怎麼出手,說到底,剛才的鬥法完全是他和一個難纏的副將在鬥,根本還沒有正經開始。

不過他卻並不在意。大不了再鬥一次。他可是有功成身退覺悟的人,輸了就輸了,佈局已成,這老舊的傳統生命的結束剛好翻開他昇華的序幕。

這當然是建立在他輸的基礎上。在那大將轉過來的下一刻,他突然感覺面前好像只剩對面大到讓他恐慌的眼珠子,等到下一瞬間才反應過來自己認知的穿孔。

他的注意力被衝擊得只剩下極小的一部分,這錯誤的信息與並未出錯的大小判斷融合,合成出了一個錯誤的認知。

這至少是半腦的認知功能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