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兒 作品

夢裡清歡(80)三合一(夢裡清歡(80)老八還沒...)

    這個等待的過程,煎熬的很。

    “能的!”桐桐篤定的道,“肯定能的!爺出手了,哪有不能的?”

    也就你信爺!這會子有一個算一個,心裡都含糊著呢。

    他是真累了,輕笑著應了一聲:“嗯!會的!很快了。”

    這個快有多快,一直到入了秋了,才算是好了。

    一旦好了,立馬起運,城裡試肯定是不行的。得去城外,還得封一片地方。

    皇上就說:“那就走,都去!成不成的,都去看看。”

    而且,皇上還不避諱人,把朝中的大臣都喊上,說走就能走。

    趙其山只回來送了個信,然後又趕緊走了,桐桐在家也是乾著急。

    到底行不行呀?

    看著這玩意,圍著看來看去,都想問這個問題。

    老九煩惱的是:“這玩意這重量,船上裝的話要怎麼裝?”

    這是下一步要考慮的事了,咱先看這個成不成。直郡王就道:“前明這玩意射程都有十里,可這是最好的狀態,大部分是到不了的。只要能把射程穩定在十里,這東西都可以造。”

    十里?

    這玩意可不是按照十里造的!

    光是清掃障礙就花費了一晚上時間,第二天一早,才正式的實驗的。

    接連調正角度打了九發炮彈出去,裝彈更方便倒是事實,可到底打了多遠,肉眼看不見的。

    確實是聽到了九響,馬上打發人去勘驗,看看這到底是多遠。

    一個個的站在這裡更著急了,十三搶了馬策馬就跑,“皇阿瑪,兒子去瞧瞧。”

    這一測又是半天,誰都不記得要吃飯。

    之前看那個炮彈起來的高度,跟老的火炮確實是不同的,因此,心裡難免多帶了幾分希翼。

    都過了午時了,十三帶著人才策馬回來,回來就跪在皇上面前,“皇阿瑪,九發炮彈,全在二十里之外!”

    二十里?

    是!二十里,“最近的落炮點距離接近二十一里,最遠處得有二十五里。”

    “坑深呢?”嗣謁急忙問了一句,“測了嗎?”

    測了!十三咧嘴就笑,“有一處小山包,山頭整個抹平了。”

    直郡王朝後喊:“牽馬來,爺親自去瞧瞧。”

    那就都走吧,都瞧瞧好放心。

    這一看,臉上就都帶了笑。有這東西,不管下什麼樣決定都不是大問題,有這個底氣。

    皇上接下來怎麼安排,桐桐不知道。就知道自家爺回來吃飽洗了就睡。不怎麼打呼嚕的人,如今鼾聲震天!這是真的累著了。

    趙其山低聲道:“皇上給咱們家爺放七日假,叫爺好好歇歇。”

    那就歇歇!

    歇了就是歇了,誰都不見。

    “老六這是躲了!”直郡王在書房裡轉圈圈,想了想直接拿了摺子往宮裡去了,見了皇上就直言,“兒子倒是想去練兵,但是,沒有這些裝備,練兵就是虛的。如今緊要的倒是先把營造司搭建起來。這東西不比其他,非鐵礦附近不可。兒子想去,把框架搭起來,規矩立起來,再打發其他人看管也就是了。”

    要出京,奔著鐵礦附近去。

    皇上抬手壓了壓,“這種活倒是不用你去,叫老五去吧!”

    老五踏實,安排的肯定能好好執行。

    直郡王倒是沒有分辨,只靜靜的等著,等著皇上的吩咐。

    皇上低聲道:“你以替朕巡邊的名義,查看各地地形,做好佈防準備……”以後的防線上必須用火炮全線佈防,“順便再去看看,每處得安排多少火炮的火力是足夠的。這事非你不可。”

    直郡王抬頭看向皇上,這是把朝廷的佈防全交給自己了!直郡王直直的跪下,額頭貼在皇上的膝蓋上,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眼淚把皇上的袍子都打溼了。

    這麼大的兒子了,哭成這樣了。皇上的手搭在直郡王的脊背上,一下一下的摩挲著,好半晌才道:“去吧!回去準備吧。旨意下了,你就出發。”

    是!

    直郡王低著頭,出去了才擦了臉上的臉,收起一身狼狽,緩緩的出了宮。

    然後緊跟著兩道旨意,叫老大去巡邊去了,叫老五去了順天府北路廳,倒是不遠,但具體的旨意卻不知道。

    巡邊這個,不好說。不知道是皇上今年沒時間去巡邊,叫直郡王去了,還是順帶的有別的差事。

    老五那個,沒明說。但是那邊有鐵礦呀!所以,老五去幹嘛的,大家的心裡差不多都有數了。

    那這就是往下派差事了呀!

    老六那個誰也替代不了,這些東西最精密最要保密的那一部分,都歸老六管。

    但是休息了七天之後,老六還是進宮了。

    皇上挺高興的,“有什麼事沒交代完??”

    就聽他家六兒子道:“兒子現在忙不過來,手裡還有農事那些差事。皇莊試種的水稻今年瞧著比去年好,但真忙不過來了。您看,十一弟身體也不是動不了,住在皇莊上還能修養身體呢。順便的代為照管一下,想來也應該能勝任。”

    只有十一的身體最不好,很多差事他幹不了。但是農事這樣的差事,盯著就行,十一就能做。

    皇上滿眼複雜的瞧老六,種種的拍了拍兒子的肩膀,然後笑了,“知道了!去吧!幹好你的差事。”

    是!

    這一出宮就覺得身上的擔子輕了,他其實還是喜歡跟福晉過些安穩的日子。像是老大,一巡邊誰知道多久,自家福晉可不能離開自己那麼長時間。像是老五,鬧不好得在京裡兩天,得在北路廳五天。來往一趟,快馬大半天的時間。就說這累不累吧!

    其實種地的差事挺好,可無奈呀!種田的差事有人能替代,其他的非自己不行。那就只能如此了。

    然後十一可高興了,旨意一下來,進宮謝恩出來,就先跑來感謝他六哥了。不感謝不行呀,皇莊上那些東西你得給我交代清楚才行呀!

    這哥倆在家說話,那邊皇上卻收到了老四和老八的摺子。

    說實話,這倆兒子,站的角度格外不同。

    老四是由商稅,提到了如今這個賦稅。他憂慮的是,現在這人丁稅若是不改,隨著高產農作物的推廣,帶來的不是老百姓吃的更飽穿的更暖,而是負擔越發重了。人口繁衍帶來了人口增加,按照人丁收稅,會叫以無田者生計更艱難。

    叫了老四進宮,老四的面容帶著憂慮,別人都滿心歡喜的說著大清威武的時候,他這摺子遞的很不合時宜。但還是帶來了,說起這事的時候提了一句:“……倒是前兩年年遐齡提出的將定稅歸入田畝之中的想法,兒子以為頗為可行。”

    這可是觸一發動全身的事。

    不能急,得緩緩的來!

    先把老四打發出宮,老八迫不及待的求見,他提的是徵天下工匠,予以分等級授官職的事。要造火炮,要造船,要造很多很多的東西,工匠的重要性就一下子凸顯出來了。將工提到仕的高度,就是要為接下來要做的事儲備人才。可這些必然是要動讀書人的利益的。

    不管是老四提出的稅的事,還是老八提出的引工入仕的事,說到底,其實都動的是仕這個群體盤子裡的肉!

    他把摺子壓下來,說老八:“拿更詳細的條陳來。”

    老八忙應了,知道這是皇上認真在思量可行性了。

    人一走,皇上就取了老四和老八的摺子交給李德全,“給太子送去!”

    隨著皇子一個個的動起來,京城裡彷彿有一股子暗流在湧動。

    但這些桐桐也不知道,知道了其實又能做什麼呢?

    反正瞧著自家爺挺清閒的,據說玻璃造辦處那邊老九盯著去了,沒人派老九去,但誰能攔著他去?

    愛去就去吧!他去了,自家爺就不去了。其他的要動,得看配套的東西跟不跟的上,不是自家爺著急就能行的。於是,整日裡在府裡帶著孩子念起書來了。

    許是大事太多,好似沒怎麼注意,半年就晃悠過去了。這眨眼,就到了中秋了。

    中秋了,準備點什麼不一樣的呢?

    桐桐打算扮一回嫦娥,想來一定美美噠!早早的就叫人拿了料子來,得趕在中秋把行頭都給縫製出來。

    結果美是真美,寬袍廣袖的,梳了美美的髮髻,還給自己畫了花鈿,然後晚上就約了人家去園子裡,想來一出嫦娥奔月的。

    被邀約來的人倒是不好辜負美人恩,應約前來了。可這一來,就衝著自己樂,然後上上下下的打量,還問了一句:“這是幹什麼?要跟爺上演一出‘夜半無人私語時’?”

    夜半無人私語時?這話不是說楊貴妃的嗎?

    桐桐眨眼眨眼再眨眼:怎麼會是楊貴妃呢?我這是在扮嫦娥!

    她氣惱的低頭看,“爺你好好看看,我哪裡像是楊妃了?”

    肥肥的嫩嫩的的……但你非說你是嫦娥?好吧!嫦娥就嫦娥,大號嫦娥也是嫦娥呀!

    他眼裡是看嫦娥的驚豔,但話確實這麼說的:“爺能看不來這是嫦娥嗎?這麼好看,這都不是嫦娥,那誰能扮嫦娥?可爺不高興說你是嫦娥,為什麼?嫦娥扔下丈夫自己去做神仙了。如今,你說你去做嫦娥,這要是呼啦啦的飛走了,剩爺一個人怎麼辦?咱不扮嫦娥了,就做個人間富貴花,長長久久的陪著爺,不好呀?”

    哎呀!你要這麼說,那確實也是!楊妃就楊妃吧,怎麼說也是美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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