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蟲月二 作品

第七百四十六章初上青樓

    第七百四十六章初上青樓

    王禪此時坐在齊都春紅樓二樓西側靠窗之前,一抹夕陽晚霞此時正照了進來,樓內雖然還未點燈,可也照得金碧輝煌。

    這一座三層的小樓就**紅樓,位於齊國東西大街正後方的第二條街上。

    東西大街是王道,十分高大莊嚴,除了佔據齊都半壁城都的齊國王宮,另一側就只有一些齊國官衙,以及一些權貴之家的宅院,相較而言雖然寬闊,可卻並不熱鬧。

    想反這一條街**柳街卻大都是酒樓、客棧、青樓、再加上一些商鋪,到是顯得十分通俗。

    雖然街道不寬,卻十分熱鬧,富家子弟,權貴之家、販人走卒,上九流的權貴,下九流的世井,應有盡有,這條街上也是列國聞名,光青樓就有幾十家,所以來來往往的都操著不同的口音,看起來許多都不是齊都之人,再加上王禪的影響,使得一些江湖中人,奇人異士都彙集一此。

    王禪初來齊都的時候其實就住在這一條街,只是那一日十分緊湊,從王宮出來之後,王禪就沒有閒過,先是離魂尊主,後來又是青裳的出現,再後來又是盜嬰妖人,真假齊王,把王禪折騰得沒有時間休息,更沒有時間去外面走走看看。

    而第二天芮姬娘娘就來訪了王禪,接著王禪自然搬去了霞別院,一直沒有時間仔細品味齊都的繁華。

    而現在王禪終於還是可以看了看齊都的全貌了。

    這一路之上,王禪略施小計,縮地成尺,到也初見成效,原本百十里的路途,駕車而行到也只要一個時辰。

    而且王禪還給春然及自己簡單易了容,讓人不再一看就知他奇特的相貌。

    現在還竟然還有些早,春然當然是去幫王禪找老鴇去了,順便打聽有沒有她的兒時夥伴。

    王禪獨自坐在窗前,整個一樓之上十幾桌,可此時卻只有一兩桌有人,其中一桌之上坐著幾個十分豪爽的江湖人士,一直在高聲喝著酒,見王禪上來之後,聲音也變得小了一些。

    而另一桌之上趴著一箇中年男子,看起來像是久醉不醒之人,一直在這青樓裡買醉。

    王禪知道這青樓裡也是魚龍混雜之地,什麼樣的人都有,所以也不想過多去觀察。

    趁著閒時王禪看向整個齊都,心裡也是徒多了一些悲涼。

    齊都原本在列國國都中算是十分繁華的,當年恆公稱霸列國之時,齊國的繁華與奢靡那也是盛極一時,讓列國眼紅,許多列國權貴也都喜歡來齊都做些買賣。

    而也就是在恆公之時,青樓這種專為有錢男子提供享樂的煙花酒色之地也應運而生。

    最開始的時候青樓是由官衙所開,所有的收入都收歸國有,可後來慢慢的也就開放起來,只要有錢人家願意,只要得到官家允許也都可以開青樓,說起來青樓裡可以吃喝玩樂,比之任何一門生意都要賺錢。

    來青樓的非富即貴,都是腰纏萬貫之人,而這種地方正是所謂的銷金窟縱慾地。

    只是現在王禪所看到眼中的齊都也並不繁華,也不富裕,與之所見的吳都、越都、楚都、宋都都有不如。

    雖然一眼看過去,也有無數寬闊的富家宅院,可夾雜其間的都是一些老舊的房屋,甚至可以稱得上破爛。

    相反齊國王宮卻又十分奢靡,這在列國王宮之中無出其右,有如一片火一片水,而百姓正是生活在這水深而火熱之中。

    這一條街就像是一個分割一樣,把王宮的奢靡與百姓的貧苦相對立起來。

    再往回看,街的對面,也就與此樓相距不足三十丈的地方,卻也有一處不大的院落,就著落日餘暉,王禪還是可以清楚的看到院門之上掛著的牌匾之上寫著“晏府”兩字。

    看起來那一處相對簡陋的府邸應該就是齊國三朝元老,此時的百官之首齊國相國晏嬰的府邸。

    而王禪回想起阿大所說,見陽生公子進了晏府,卻並不見有人出來,看起來這暗道必是通往這街上的其中一處酒樓或者青樓。

    而陽生公子本就是貪圖享樂之人,玩夠了王宮之中那些專供齊國高官享樂的青樓姑娘,當然也喜好來這些煙花之地,世井之間尋找快活,若是他從這其中作何一家青樓酒肆中出來,我怕也沒有人會懷疑,更不會有人敢懷疑。

    此時王禪聽見腳步聲,思緒也收了回來。

    人還未到,可聲音卻已飛了過來。

    “這位公子,這位老爺,你可是我們春紅樓的稀客,貴客呀!”

    老鴇扭著一身贅肉,整個身子抖動著,粉撲塵塵就撲了過來,幾乎整個人都撲在王禪的懷裡。

    幸得王禪躲得及時,要不然還一來就被這老鴇給佔了便宜。

    王禪臉上也是通紅一片,如此與女人接近,王禪可還是第一次,而且這女人已是徐娘半老,殘花半柳,身上一股騷味,讓人聞這有些作嘔。

    “公子,這位就是春紅樓的老鴇,人稱,人稱——。”

    春然說完,臉上也是一紅,不好再說下去。

    “這位小哥,你也是第一次帶你家公子來我們這裡的吧,說話盡然像一個女人一樣吞吞吐吐,我就是齊都遠近聞名的青樓老鴇,人稱我最騷一枝花的騷枝花。”

    騷枝花邊說眼睛邊像是毒蛇的信子一樣,在王禪的身上掃了一遍。

    王禪換了一身粗布衣服,一看就是一個窮得叮噹響的落迫公子。

    所以騷枝花一看,剛才的熱情在減,知道這一對公子奴僕只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主,在王禪的身上不可能有炸出什麼酒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