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梨 作品

四十五朵玫瑰

    作者有話要說:  前排提示,寶貝們!上一章又重修了,麻煩翻回去看一下下呀;看到還是原版的可以清除緩存試試,就可以刷新了。qaq

    為了不影響觀看體驗,本章的感謝名單暫時挪到下一章的作話中。

    本章隨機送一百個小紅包包。

    蕭則行沉靜回答:“以防萬一。”

    棠柚默不作聲地讓開路。

    她這一次沒有再穿毛絨絨了,臉頰粉白, 眼角下的淚痣小巧可愛。

    沒有搭理蕭則行, 棠柚躺回床上,拿被子把自己嚴嚴實實地裹起來, 以沉默來表示自己的抗議。

    蕭則行問:“還餓不餓?我剛剛溫了牛奶,還有蜜豆包, 還想吃什麼?”

    棠柚低頭, 拿被子蓋住臉, 說:“兩種都不想吃。”

    她背對著蕭則行, 牢牢閉著眼睛,耳畔只聽到悉悉索索的聲音, 蕭則行坐在她旁側, 輕聲道歉:“對不起, 柚柚。”

    停頓片刻,他說:“對不起,為了能讓你到我身邊來, 用了點小手段, 這點我無法否認。”

    棠柚被他一句話氣的炸毛,把被子扯下來, 眼睛紅紅,辯駁:“你那根本就不是小手段!你騙了我那麼長時間!”

    正氣憤著, 蕭則行側坐著,俯身,撥開她臉頰的一縷碎髮, 耐心哄她:“生氣歸生氣,咱們先吃點東西好不好?”

    “不好,”棠柚要把自己縮成一團,“我不餓。”

    與此同時,她的胃咕嚕咕嚕叫了兩聲。

    上午滑雪本來就耗費掉她大量的體力,下午又是堆雪人又是和他鬧彆扭;棠柚此時的體力幾乎被消耗殆盡,眼角還泛著紅,臉埋在小胡蘿蔔抱枕上。

    老狐狸還學會強吻了。

    他的行徑越來越惡劣!

    蕭則行將她抱起來,棠柚掙扎兩下,沒掙扎開,只能任由他抱著。

    “柚柚,”蕭則行無奈地叫她的名字,“就算和我賭氣,也別拿自己身體開玩笑。”

    棠柚炸毛:“不是賭氣,我有權利不理一個總在欺騙我的人。”

    蕭則行縱容著她:“那我也有責任來哄生氣的女朋友。”

    棠柚仍舊固執地扭臉。

    “我去給你拿牛奶好不好?”蕭則行溫柔按在她腹部上,哄,“先讓柚柚的小肚子吃飽,吃飽了才有力氣和我吵架。”

    棠柚悶聲開口:“那你再拿一個蜜豆包。”

    蕭則行笑了,下樓去拿蜜豆包,而棠柚趁著這個機會,給先前聯繫過一次的租車公司打了電話,要求他們從明天下午四點過來,並給出了詳細的地址。

    同時,棠柚分別給梁卻葵和苗佳溪打了電話過去,順便請苗佳溪替自己訂好機票。

    她擔心被蕭則行聽到,爭分奪秒講完,剛剛掛斷,聽見門響,棠柚哆嗦了一下,心虛的厲害,趕緊把手機藏好。

    蕭則行端了溫熱的牛奶過來,瞧她還坐在床上,也不著惱,坐在她旁側,端著牛奶餵給她喝。

    棠柚徑直從她手中奪過牛奶杯,幾口喝乾,這才捧著蜜豆包耐心地吃。

    棠柚嘴巴小,吃東西的時候腮微微會微微地鼓起來一塊,格外可愛。

    她正低頭吃著,忽然陰影傾覆而下,蕭則行捏著她的手,聲音低啞:“好吃嗎?能不能讓我也嘗一口?”

    棠柚並不介意和蕭則行分享食物,她舉起手來,遞到蕭則行唇邊;蕭則行摸了摸她的頭髮,低頭。

    蜜豆包上有她小小的齒痕,蕭則行就著她留下的齒痕處咬了下去。

    豆包並不大,棠柚填飽肚子,把牛奶杯隨手放在旁邊桌子上,找到睡衣,拿著去浴室中洗漱。

    她知道蕭則行最喜歡毛絨絨,可她今天偏偏不穿毛絨絨,就是普通的、寬寬鬆鬆的睡裙,毫無曲線美。

    吹乾頭髮,仔仔細細地擦乾,棠柚這才穿著鞋走了進來,也不搭理旁側的蕭則行,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這才悶聲說話:“去把你的被子抱過來,睡地板,我今天才不願意和你睡在一起。”

    蕭則行伸手,關掉臥室中的主燈,只留牆上幾盞昏黃的小蘑菇燈。

    棠柚背對著他,看到了投射在牆上的影子。

    蕭則行在解襯衫,驀然間,棠柚恍惚想起輪船上的那一次相遇,兩人第一次同居一室休息,她也曾無意間窺到蕭則行脫襯衫的模樣。

    等他的手放在腰帶上時候,棠柚又不爭氣地閉上眼睛。

    事情發展到現在,棠柚驀然有些緊張。

    她縮在被子中,清晰地聽到自己越來越急的心跳。

    像是能隨時跳出胸膛。

    她下午睡的時間本來就長,現在更是毫無睡意,只是把手按在胸膛處,聽著自己的心跳聲越來越急。

    不知過了多久,浴室中水聲停止,腳踩在厚厚的毛毯上,發出沉悶的聲音。

    棠柚閉上了眼睛。

    微涼的雪松味混雜著沐浴露的甜甜牛奶香,身邊微微下沉,蕭則行隔著被子擁抱住她,嘗試把她整個人抱在懷中,叫她的名字:“柚柚。”

    棠柚沒說話。

    “倘若我不這麼做,恐怕你到現在還把我只當你二叔,”蕭則行胳膊收緊,吻上她的發,輕輕咬著她的耳朵,“柚柚。”

    他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叫著她的名字,溫和請求:“能不能像以前一樣抱抱我?”

    棠柚其實一直都在發抖。

    明明心裡面很氣,卻在他這樣的溫柔攻勢下逐漸淪陷。

    她覺著自己實在太不爭氣了。

    在蕭則行吻上細白脖頸時,棠柚終於控制不住,輕輕一側身,從他懷抱中掙脫,趁著他尚未進行下一步動作之前,她按住蕭則行的肩膀上,盯著他,終於提出要求:“我要拿到最高獎賞。”

    蕭則行扶著她的胳膊,防止她摔倒,饒是到了這種情況之下,仍舊沉靜注視著她:“會很痛。”

    棠柚說:“我不怕。”

    話這麼說,她的手一直都在抖。

    棠柚俯身,想要主動吻他的唇,下一刻,蕭則行撫摸著她的臉頰,阻止她的動作。

    牽起棠柚的手,蕭則行放在唇邊輕輕吻了一下:“柚柚,這種事情應該讓男人主動。”

    外面的風雪尚在繼續,愈來愈烈,狂風呼嘯,雪花片逐漸大如鵝毛,嚴嚴密密地覆蓋在大地之上。大雪壓青松,青松挺且直。

    此時芬蘭的冬天過於寒冷,糊糊上午沒有出去,好奇地在別墅中游蕩了一圈;中午時分棠糊糊又棠柚與蕭則行起了爭執,一整個下午都沒能見到她的影子,糊糊的尾巴急躁地甩來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