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中貓 作品

末世搶奪遺孤佩劍的他(14)(其實,我是劍靈(三合一)...)

    齊爸爸摸了摸包:“呵呵。”

    “看你,總這樣,閨女大了,談個男朋友而已,別這麼敏.感嘛。”

    齊爸爸:“你到了就知道了。”

    到了酒店門口,在前臺一報房間號,兩人就被笑容甜美的前臺妹子帶著上了樓。

    樓上安安靜靜的,門倒是都大開著,只是走道上卻一個人都沒有,齊媽媽奇怪的看了看:“你們樓下生意不是挺好嗎?怎麼二樓沒人?”

    前臺妹子露出了無懈可擊的金錢笑容:“二樓被222的客人包下了。”

    222號房間正是齊宜書說她男朋友定的房間。

    齊爸爸:“嘖。”

    齊媽媽:“呀。”

    她小聲跟齊爸爸說:“你看,宜書她男朋友做事還挺大氣的。”

    “大氣什麼,我們一共才四個人,他包了整層,這是大氣嗎?這是傻!這是浪費!”

    齊爸爸憤慨的批判著紀長澤的這種亂花錢的行為,老江湖的冷笑:“這小子心機深沉啊,他包了這一層樓,是想震住我們,讓我們以為他有錢又捨得花錢,其實是想放長線釣大魚,嗤,這點小把戲,我能看不出來?”

    齊媽媽:“……”

    不就看個未來女婿嗎?

    只是男朋友而已,就算結了婚,又不是不能離婚。

    怎麼整的跟宮鬥一樣。

    她懶得搭理丈夫,徑直走到了前面,還在絮絮叨叨紀長澤其心可誅的齊爸爸一見她跑了,連忙閉嘴跟了後面。

    “二位,到了。”

    前臺妹子笑眯眯的做了個請進的姿勢,然後就站在了門口,一副要在這裡等著應對客人要求的樣子。

    齊爸爸瞅了她一眼,一邊想著這兒服務態度是不錯,一邊推開門進去。

    “爸媽,你們來啦。”

    正在跟紀長澤笑著說話的齊宜書一見兩人就站了起來。

    坐在旁邊的秦心蓮也有些緊張的站了起來,順帶拉起了不知道該站起來的兒子。

    “你們就是宜書的爸爸媽媽吧?你們好你們好,我是長澤媽媽,我叫秦心蓮,你們叫我心蓮就好了。”

    正鬥志昂揚的齊爸爸迎面對上了秦心蓮這熱情的態度,以及友好的笑容和歡迎的話語:“……”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笑,他總不能上來就翻臉吧。

    他猶豫了一秒,也帶上了笑臉,齊媽媽倒是覺得挺驚喜的,也熱情的握了手,幾人落座。

    齊爸爸自覺要找人還是要找正主,直接坐到了紀長澤身邊。

    “長澤是吧?”

    紀長澤點點頭:“是,爸你好。”

    齊爸爸:“……”

    齊宜書騰的紅了臉,連忙推了一把男友,慌忙跟父親解釋著:“不是爸,長澤他不太會說話。”

    她說著,難得羞澀的小聲抱怨男友:“你說你,怎麼把心裡話說出來了。”

    齊爸爸:“……”

    他僵硬笑笑;“長澤啊,你還是叫我叔叔吧,畢竟,你們只是談戀愛嘛,又沒訂婚,是吧。”

    “是,叔叔。”

    面前這個長得倒是挺白淨的傢伙順從改口。

    還不等齊爸爸得意自己贏了一把,就聽見他接著說:“那就聽叔叔的,我和宜書早點訂婚。”

    齊爸爸:“……”

    他忍不住看向女兒:“你看看你男朋友,他……”

    他的話噎住了。

    一向大大咧咧的齊宜書正紅著臉捂住臉,一副好害羞不敢看的樣子:

    “那我就聽爸的,早點訂婚。”

    齊爸爸:……

    要不是看見她手指張開的那麼開,他都要真的以為女兒是害羞了。

    “不是,你們先等等,長澤,我問你個事,你跟我女兒說,說歲滅和防護罩是你研發出來的對吧?那為什麼國家從來不公佈出是你呢?”

    紀長澤一臉認真的回答:“他們說要保護我。”

    保護。

    嗤,還挺能編。

    當演電視劇呢?

    齊爸爸擠出一抹皮笑肉不笑:“還有,你.媽媽跟你來首都的事,就是為了照顧你,這件事是真的不?”

    “還有,據說你從來不做家務,掃地什麼的都不會幹,真的假的?”

    紀長澤肯定不會承認的。

    到時候,他就掏出手機,打開論壇,好好的殺殺這小子威風。

    紀長澤:“是真的。”

    齊爸爸冷笑:就知道這小子不會承……啥???

    他滿臉懵逼的看向一臉坦然的青年。

    然後又趕緊去看自己女兒:“宜書,你聽見沒,他承認了,他.媽媽就是為了照顧他才來首都的,這麼辛苦,就是為了照顧來上大學的兒子啊!”

    大學了還要媽媽照顧,這不是巨嬰是什麼?!是什麼!!

    紀長澤都自己承認了,宜書總不能還盲目相信他吧??

    齊爸爸信心滿滿,卻見齊宜書帶著點崇拜的點頭:“是啊,爸,阿姨真的好偉大,長澤之前被她照顧的特別好呢。”

    她特別感嘆的道:“這麼多年還好有阿姨在,現在好了,長澤做出這樣的成就,阿姨也可以好好享清福了。”

    齊爸爸:“……”

    宜書這已經不是盲目了。

    這特麼是瞎啊!!

    他抓狂的看向女兒:“他不做家務啊,你們在一起了,以後誰做家務??!!”

    齊宜書抱著男友的胳膊,很疑惑地看向父親:“爸我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啊,國家會派人來照顧長澤的,當然有人做家務了。”

    齊爸爸:“……”

    這種鬼話,他上了大學三觀正常智商完好的女兒竟然會相信??

    國家找人!!

    給紀長澤!!

    做家務?!!!

    這特麼是冷笑話嗎?!!

    他實在是不想和瘋狂拖後腿的女兒嗶嗶了,猛地站起來一把拉住了紀長澤手臂:“走,咱們到走廊上聊。”

    那邊兩個正在討論“你這身衣服好好看好襯你”“哪有你這身才好看”“你女兒真的好乖好懂事我好喜歡”“你兒子才是一表人才看著就讓人喜歡”的媽媽被他這動靜弄的茫然看了過去。

    齊爸爸深吸一口氣,擠出一抹笑:“沒事,有點男人的話題想和長澤聊聊。”

    紀長澤站起來,在齊宜書擔心的視線下點了點頭:“好的爸。”

    齊爸爸:“……叫叔叔!”

    紀長澤:“好的叔叔。”

    這番對話引起了兩個媽媽的笑聲。

    “你看他們倆,多好玩。”

    “哈哈哈哈別看老齊這樣,當初我爸不同意,他也是死追在我爸屁.股後面喊爹,可把我爸氣的啊哈哈哈哈。”

    “真的呀,快跟我講講,我和長澤他爸就沒這麼浪漫,就是相親。”

    “我和老齊不是相親,我跟你說啊……”

    齊爸爸:“……”

    他努力的保持著正常表情跟紀長澤一起出去,到了門口又響起什麼,回來拿了自己的包。

    到了空無一人的走廊上,齊爸爸左右看看,發現只有那個前臺站在那,從這個距離估計也聽不到他們說什麼,放心了。

    “聽著,我不知道你編瞎話騙我女兒是想幹什麼,但是我作為他爸,我肯定不會袖手旁觀的。”

    紀長澤神情還是淡淡的,只是疑惑的眨了眨眼:

    “叔叔,你在說什麼?”

    齊爸爸要被氣笑了:“你還裝,都是千年的狐狸,你在這跟我演什麼聊齋呢,我跟你說小夥子,你錯就錯在,瞎話編的太離譜,還國家保護你,還國家派人給你做家務,你吹牛也不打打草稿,這種謊話都說得出來。”

    “就光說,你是國家要保護的人對吧?你研發了歲滅和防護罩對吧,那你身邊怎麼一個人都沒有呢?不保護你嗎?你要真那麼牛,他們不怕你身邊沒人被槍殺嗎?”

    紀長澤:“我有防護罩,沒人能槍殺我。”

    齊爸爸:“……我也有,你別給我滑頭啊我跟你說。”

    “他們有派人來,只是宜書說怕嚇到你們,所以……”

    齊爸爸打斷了紀長澤的話:“所以你就讓他們回去了?小子,你可別嗶嗶了,今兒你找不出人來,我絕對不信。”

    他拍拍自己的包,露出了苦練多年的狂拽酷霸吊炸天的笑容:“你知道這裡面是什麼嗎?”

    紀長澤微微垂眼,快速估量了一下包的大小和鼓起程度:“棍狀物體,兩個,大約有七十釐米,鐵製品。”

    齊爸爸冷笑:“不,這是一個能打的你叫爸爸的東西!”

    然後,他看見對面站著的青年面上露出了一絲恍然大悟。

    接著張口,又是熟悉的淡淡聲音:

    “如果你想的話,爸爸。”

    齊爸爸:“……”

    “我剛剛都跟你說了別叫我爸爸叫叔叔!”

    青年白淨的面上露出了點疑惑出來:“你剛才說,讓我叫爸爸。”

    齊爸爸:“……”

    啊啊啊啊啊這小子絕對是老狐狸!!油鹽不進啊!!

    紀長澤再次試圖解釋:“爸爸,如果你懷疑的話,我身邊的確跟了人,只是之前宜書說怕嚇到你們,所以他們就去其他房間休息了……”

    “這房間都是空的你當我瞎啊,你別逼我動手啊你!”

    齊爸爸直接打斷他,努力一邊做出兇惡神情,一邊伸手從包裡就要掏出那個雙節棍嚇唬紀長澤。

    然後,從他這個角度,可以看到原本正保持著美好站姿的前臺美女在看到他的動作後表情一瞬間露出驚色,用與之前的柔和甜美聲音完全不符的粗狂大吼一聲:

    “他要行兇!攔住他!!”

    此刻,齊爸爸的大腦裡還分出了半秒鐘思考。

    誰?

    攔住誰??

    然後,呼啦啦的。

    齊爸爸眼睜睜看著,整層樓那些原本看上去空無一人大開著的房間門跟養雞場聽到敲食盆的雞一樣呼啦啦的冒出來一圈人。

    還都全副武裝,扛著槍,警惕又小心的快速把他們圍住。

    只一瞬間,這個走廊就堆滿了人。

    而那個甜美的前臺“妹子”,則是蹬蹬蹬跑上了前,在跑過來的路上還順帶一把扔了自己的頭上的假髮,一手拿槍,護在了紀長澤身前。

    在發現齊爸爸手上拿著的是雙節棍後,他猛地鬆了口氣,對著齊爸爸鞠了個躬:“真是抱歉,對不住。”

    又轉身對著紀長澤行了個軍禮:“抱歉,是我太緊張了,您二位繼續。”

    說完,見紀長澤點了點頭,他使了個手勢,一瞬間,在齊爸爸眼中,這些人又都跟晚上回雞窩睡覺的雞一樣,蹭蹭蹭又都分批竄到了其他房間。

    前臺一邊小心的道歉,一邊拿走了雙節棍,鞠了個躬,又蹬蹬蹬跑回去撿起假髮戴上,繼續完美站立。

    前後不超過一分鐘,這走廊就經歷了空蕩―擁擠―再次空蕩。

    冒出快如風。

    撤退穩如狗。

    還抱著自己包的齊爸爸:“……”

    他的大腦在該驚訝“突然冒出來這麼多人又突然這麼多人一起沒了”還是該驚訝“這前臺居然是個男的”之間左搖右擺無法決定。

    順帶,大腦還特別不合時宜的回憶了一下剛創業時整的養雞場。

    然後,就當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