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寬衣解帶

 婁鈞堵住她的嘴,直吻的穗歲快要喘不過來氣了,他才鬆開她讓她緩一緩:“重寫就是了。”

 他將穗歲壓在桌案上,寬衣解帶,雪白的肌膚漸漸露了出來,婁鈞在穗歲的耳邊不知說了些什麼甜言蜜語,身下女子的雙頰越來越紅。

 地方不夠大,婁鈞大手一揮將書桌上的東西全都推落到了地上,硯臺落地發出“咣噹”一聲。

 穗歲沒忍住問他:“這可是你最喜歡的硯臺,你也不怕摔壞了?”

 婁鈞在她的腰上擰了一把:“看來還是我不夠努力,你還有心思想硯臺?都說春宵一刻值千金,一方硯臺再好也值不了千金……”

 因為書房的隔音並不比臥房好,門窗沒有臥房的緊實,牆體也不如臥房的厚,穗歲死死地咬著唇瓣壓抑著喘.息和低.吟。

 到了後來,穗歲不用再壓抑了,因為她已經沒有力氣再發出半點聲音,婁鈞又折騰了一回,穗歲的胳膊和腿都沒有了力氣。

 縱使情濃,雙腿也再也環不住婁鈞那勁.壯的腰身,身體卻是在他的帶動下直入雲端……

 不知過了多久,婁鈞終於鬆開了她,讓外頭的丫鬟們準備了熱水,他用外袍將她一裹,抱著她去了淨房沐浴。

 沐浴後,婁鈞極溫柔地幫她擦乾淨身體,又在細微之處上了藥,十分小心珍惜地將她放在了床上。

 ……

 夜色越來越深,永寧侯府內,衛景澄已經沐浴更衣上了床榻。

 他聽說了戴家的行徑後,心裡很是為婁鈞抱不平,坐在大床的角落裡氣呼呼地抱著雙膝。

 他大表哥可是護國功臣,又是他和笛子蕊的月老,怎麼能遇到如此不公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