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亂的狂歡盛宴
她的語氣低沉了些,不僅有些生氣,還有些威脅的意思。
林清夢沉默了下去,只是心裡依舊思緒萬千…
…
殺人怎麼殺?傷害其主要器官就好。
但偏偏有人喜歡不給痛快,就喜歡聽著受害者的嘶吼慘叫。
這種人…更應該死。
“殺…”(像精神病般地低喊,不知這是第幾次念出這個字)
他想趕往臺上臺下的人間煉獄,但身後門口處的精良部隊更需要優先對付。
看著一個個黑洞洞的槍口瞄準自己,他會怎麼做呢?
躲開?開什麼國際玩笑,近距離躲子彈,除了玄幻就是沙雕了。
像曾經見過的那位以一敵眾的少女一樣切開子彈?他的動作可沒那麼精準,他不敢賭那個可能性。
於是——
一個鐵質盾牌…再帶個握把。
砰——
勉強接下一發,但嚴重變形,內凹到看得見子彈輪廓,這樣是絕對頂不住即將出膛的步槍連射。
改變策略,放煙霧彈…可是要怎麼放呢?
造…造……啊,有了,數不清的粉塵顆粒,使勁揮灑——
突突突——
來不及了,他知道我就在這個範圍的中心,毫無疑問這會…
……
沒有擊中…?一發都沒有?
煙霧中撲來了一個人影……
是她!
可是,她、她怎麼會在這?又為什麼要為我擋下槍擊?明明,她只是一個木偶,她不是、她不是清夢……
林清夢:“我…是…林、清、夢。”
“……”
你、你不是。
這句話在這次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你能理解嗎?別人長著和你認識的人一個樣,然後說著她就是你所認識的那個人。
怎麼會承認嘛,這是多麼對不住本尊的一件事,她就是她、而眼前這個人,僅僅是她自己…僅僅是很多地方都相同而已……
她逐漸無法倚靠著我站立,倒在了地上…
夜魅:“…更好了,也不枉費我降好感地演一個壞人。”
軍師:“欸?是演的嗎?為什麼?”
木偶師:“只有對於她能激起自身意識的事情多利用,多自我主宰地違揹我們的命令,做出她自己想做的事,這樣她才能突破傳統木偶的框架,要是能研究出來……(碎碎念,暢想著未來)”
頂上,一人驚了。
凌醬:“假如說只是樣貌一樣,為了讓他心軟以作為他們的殺手鐧的話,為什麼她會主動擋槍?關鍵她好像有了些‘自我電波’,越發強烈了。”
**:“這樣啊,看來清夢又多了個形態呢,一個樣貌竟然被三人同時使用…看來以後得提防內鬼偷樑換柱了。”
凌醬:“你就這麼點驚訝?”
**:“小場面……但其實有些時候只是裝作不慌,因為一旦我都慌了,那你們就更加不得了,畢竟我可是指揮官啊,不慌亂甚至是我的責任。”
…
手上動作不停,即便頭腦開始有些沉重,也還是繼續擴散著白色煙塵。
一個暗黑色的高大人影突進過來,手上帶著把刀。
頂起盾牌壓了過去,兩者對撞,刀刃嵌了進去,穿透了鐵板,他往一旁揮開,我們都失去了一件武器。
把我按在了地上,絞著脖子,呼吸不了…
右手拿著長刀對著他的側腹刺去,但被他按住了手臂。
以為這樣我就會死嗎?可惜,我還會點“魔法”。
造物…唔…一定要捏出來……
視野開始模糊不清,瀕死感,又一次來了。
已經開始有些走神了,真的能在死之前做到嗎?
一個尖錐……不行,已經沒力進行發射了,自然落下的傷害能打斷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