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原來是她

 莫悠悠端起酒杯和她碰了一下 “可能是最近律所壓力大，情緒崩潰了”。 

 週六上午，莫悠悠坐在監控室，沈韓有些激動 “你說，到底是誰指使的？背後那個人到底是誰？你只要說了，我可以讓你無罪釋放”， 

 孔蘭念輕笑了一下 “李全平，你就說了吧，說完你就可以離開這裡了”， 

 李全平低著頭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讓我償命我也認了”。 

 回到家裡，孔蘭念坐在沙發上盯著視頻回放 “悠悠，我信你”， 

 莫悠悠看著視頻 “他抬頭看到沈韓的眼神，和第一次看到我們的眼神完全不一樣，打電話給晚晚”， 

 十分鐘後南晚匆匆趕來 “發現什麼了？是不是有線索了？是誰？那個人是誰？” 

 孔蘭念拍著南晚的肩膀 “不要著急，我來給你解釋最近一系列的事情。前幾天悠悠讓我約她去酒吧，我們聊天時故意說聯繫到了李全平的同學，把地址和時間透露出來，第二天一早我們過去看監控，回來研究視頻時，發現了一個可疑的男人，不，是女扮男裝的人，她脖子後面有一顆痣。那天晚上我哭的稀里嘩啦，是為了看脖子後面的痣。今天去監獄，發現李全平看到她的一瞬間，眼神的確有問題”， 

 “沈韓？原來是她！” 南晚握緊拳頭， 

 孔蘭念把手撫在她的拳頭上 “不要衝動，現在我和悠悠確定了是沈韓，但是沒有證據，並且殺人動機又是什麼？就是為了和你在一起？” 

 南晚拼命捶著桌子 “我不管，我不管她有什麼動機，我要讓她生不如死”， 

 莫悠悠抓住她的手腕 “法律，證據，你先不要衝動，我們從長計議好不好？” 

 南晚像是瘋了一樣 “呵呵，從長計議？法律能幹嘛？最多一槍斃了她，我才不要，我要慢慢折磨她，死了多沒意思”， 

 孔蘭念突然感覺不認識她了，像是一頭惡魔甦醒了一樣，趕緊抱著她 “晚晚，我是律師，我不希望你走上不歸路，還有你們背後是兩個大集團，就算我求你了，從長計議好不好？” 

 南晚握著拳頭眼睛通紅 “集團？你倒是提醒我了，我要讓他們整個公司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