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女人的閒話

 後來一天，兩個婦女在洗衣服，我在小河邊散步，她們沒見我，我故意躲在陰涼處乘涼，兩人突然間就講起了我，我才知道，他們議論我的時候，不光議論我懶，議論我窮，還議論我體格結實，個子高，說人的身體各部位是成正比生長的，有些東西會很長，在某些方面一定很厲害。 

 她們講的時候我臉都會發紅，但是，她們並沒有什麼感覺，很隨意很自然，放浪的一笑了之。笑談中，竟然有個婦女慫恿另一個說，要她哪天找機會廢了我，我一定是個沒有嘗過女人味道的人。 

 這簡直是對我的挑釁，也是對我的侮辱，我讀了三年的中專，身體越來越硬朗了，青春萌動，也想找個女朋友，可我沒有錢啊，人窮志短，女人的肌膚都沒觸碰過。 

 我在學校裡，沒什麼事，我也不去找什麼女朋友，我就打籃球鍛鍊身體，這是是我的愛好，也是我打發時光的最好方式。 

 畢業回來以後，村裡沒有球場，但有時候我會去爬山，有時候早上會起來鍛鍊身體，女人是敏銳的，其實我身體真的很好，從來不生病，也不知道寒冷。我並不是有生理障礙的人，在手機上看到穿得少的美女，荷爾蒙也會分泌，或者早上起床，我都是一柱擎天。 

 聽到他們在這樣議論我，我會有所觸動，我會想象往死裡收拾她們，讓她們以後不敢再亂議論，但一想到拿她們與蘇麗比較，就覺得她們太膚淺了，不想與她們計較。 

 村裡好多婦女我都不熟悉，她們是誰家的媳婦我不知道，因為我從小就不愛往人多的地方去。而後來讀六年級，初中、中專都在外面，放假時候我也是一人獨處居多。現在回來好長一段時間了，只知道這些人是我們村裡外嫁進來的媳婦，男人外出務工，家裡有老人和孩子，所以看見有婦女在河邊洗衣服，我就故意避開。 

 我散步的時候，除了考慮四合院的事情，就是想念蘇麗，高考結束以後，她一直沒有回來。我問蘇麗的母親，她說蘇麗去查分數，又說去填報志願了。蘇麗有一個親戚在縣城裡，我又不好問，不好說，但其實每天我都在等著她回來，見到她我心底會莫名的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