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可真白啊

 舅舅搖頭,“我去找你們,才發現你們早已搬走。好不容易打聽到你家的新住址,卻沒想到……”付雲庭緊緊閉上眼睛,嘴唇也微微顫抖著。

 他沒繼續說下去,我也默契地不再問,話鋒一轉叮囑他,“你安心在醫院養病,醫生會盡快給你安排手術。錢的事不用擔心,我來想辦法。”

 說完,我走出病房,打算去給付雲庭請個護工,看他的樣子,這些年,怕是過的很辛苦……

 剛到走廊上,迎面走來一個身著白大褂的醫生,正在打電話。

 擦肩而過的一瞬,我便認出了她——沈白瑜。

 雖然只見過一次,但那形像還是讓我印像深刻。

 “媽,對……後天出發。我在國外會照顧好自己的,別擔心。”

 聽到“國外”兩個字,我恍惚記起來,前世靳斯言就是在沈白瑜出國之後,才意識到自己,早已經非她不可。

 於是拋下國內的一切,巴巴的追去德國。

 說起來前世沈白瑜能順利出國進修,離不開靳斯言的從中斡。

 靳斯言為了幫她拿到這個機會,甚至給醫院捐了一批高端醫療設備,還親自去酒局跟醫院領導應酬。

 他喝多了又吹了冷風,頭疼加重,回家躺在床上哼哼的時候,是我給他按摩了幾個小時,手都幾乎麻木,才幫他緩解了不少。

 但是這些卻一個字也沒告訴沈白瑜,生怕給她心理負擔。

 他是沈白瑜的舔狗,我是靳斯言這個舔狗的舔狗,蹲在食物鏈最低端。

 我自嘲一笑,想從沈白瑜身邊過去,身體卻沒能完全避開,兩人肩膀撞到一起。

 因為慣性,我被反彈了一下,沈白瑜的手機也掉在了地上。

 然而她第一時間不是去撿手機,而是目帶關切地問我,“沒事吧?有沒有撞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