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連霧複製了當前的手機號碼，打開微信添加好友。

 搜索出來的是一個頭像為全黑背景，名字就一個“周”字的人。

 這一看，她就知道這是對面那位周先生了，很符合他表現出來的老幹部風格。

 點擊添加到通訊錄，連霧聲音又響起：“周先生，我已經加你了。”

 話音剛落，微信提示顯示已通過好友驗證，緊接著聽筒裡傳來周俞年的聲音：“霧裡看牛馬是什麼意思？”

 “……”

 連霧有一瞬間的呆滯，然後有一絲絲的不自然：

 “咳，那個，你聽話一句話嗎？叫——”

 “我站在霧裡分不清你是牛是馬。”

 周俞年不經常上網衝浪，自然不明白這個梗，於是他疑惑問道：“什麼意思？”

 連霧沉默片刻，“牛馬就是垃圾的意思，所以意思就是你是垃圾。”

 周俞年：“……”

 好像有點不對勁，連霧趕緊糾正：“啊，那個，你別誤會，我沒有罵你的意思，這就是個吐槽的話，你也不是牛馬垃圾之類的東西……”

 越解釋越亂，連霧自己都要編不下去了，有些後悔為什麼要取這樣一個名字。

 聽出她語氣有些稍急，想要解釋清楚，周俞年語氣平和：“嗯，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