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侃坎 作品

第90章 不讓人省心的國道院

 “眼下也只能如此,你我以後要多挑選資質出色的後輩進行培養,待手上有了自己的勢力,國主自然會明察誰是肱骨之士。”王林心情平復後,腦子開始轉動。

 “王副殿主智慧,以你我四人聯手,做實勢力只在朝夕之間。雖說院長空有天師之位,但畢竟不擅術術,僅憑身邊一武者,翻不起多大風浪。”葉長河一副盡在掌握的姿態。

 “你們可別怪我沒提醒,院長只是沒在你我面前暴露過實力境界,並不一定是真的不擅術術。

 我是不會再和你們算計院長,日後我只管將院內生員教育好,便不再和你們爭院長的實權了。”江南山無奈搖搖頭,起身離開。

 “哼!這姓江的始終是兩儀殿的人。”王林忿然斥道。

 “王副院長不必介懷,區區一個江南山,倒也不會影響你我的大計。”

 “是啊,他一看風水的,眼下我大華境內除了國主私產,哪還有什麼寶地。就算可以讓他佈置一番,終究抵不過天地基脈不足。”

 於廣安和葉長河一唱一和,王林心情也大好起來,重新為二人沏了茶。

 隔壁,掌院辦公室內,丁木子和衛標、方卯剛聽完牆根。

 “掌院,看來四位副殿主賊心不死啊,你我日後該如何站隊?”衛標問道。

 “就是,掌院,你我也不得不早些謀劃啊。”方卯同樣憂心忡忡。

 “這事衛標著急倒是有情可原,方卯你可是王副院長的親傳弟子,你提此事多少是顯得欺師滅祖了吧?”丁木子斜睨著方卯,打趣道。

 “我是王副院長的親傳,但是你也知道,我這師父可是無利不起早的主。我入門三十餘年,到現在還困於瑤光境不得寸進。師父索要的謝儀怕是再過十年我也籌備不齊了,若是能有一公平的修煉機會,我又何至於心生嫌隙啊。”方卯一陣無奈。

 “唉,可惜咱們這院長是個甩手掌櫃,今後到底還是四位副院長做話事人的。”丁木子搖搖頭,不禁惆悵起來。

 “我倒是有個不成熟的想法,不知當不當講。”衛標輕聲道。

 “但說無妨,咱們本就要集思廣益。”丁木子說道。

 “院長能做甩手掌櫃,必定不是四位副院長這般頑固。雖然不能指望院長掌控實權,但是隻要巴結上院長,日後也算是有個做實的倚仗了。”衛標一臉賊兮兮的樣子。

 “你有何巴結之法,直言便是。”丁木子急切追問。

 “掌院可知瑤池宮?”衛標目露精光。

 “那瑤池宮可是王副院長的產業,你要......”丁木子不禁面色一凜。

 “掌院無需

多慮,我自然不敢招惹王副院長,但是用一用瑤池宮的地方巴結上院長,總不為過吧?再者,方卯在瑤池宮頗有些話語權,在花銷上,你我不是還能少些壓力?”衛標眉頭一挑,痴痴地看向丁卯。

 “你別看我,讓我幫著省錢倒是好說,只是若讓我掏錢,恐怕我......唉,捉襟見肘啊。”方卯苦楚一笑。

 “開銷倒是小事,只是不知咱們這院長是否喜好此道。”丁木子憂心道。

 “掌院,大家都是男人。院長大人又豈能免俗?再說,城主大人可是院長的夫人,必定平時約束過緊,只要是能將院長請進瑤池宮,一切皆能水到渠成。”衛標一臉壞笑。

 “這是自然。掌院有所不知,這瑤池宮可與他處不同。其內的藝伎皆是築基期以上的修者,是任何常人家的少女都無法企及的。”方卯自信滿滿說道。

 “既然如此,那你二人便安排吧。只是要切記兩點,一是切莫讓四位副殿主知悉,二是切莫失了禮數,一定要安排最好的藝伎。”

 丁木子面色凝重的交代完,衛標和方卯皆露出了些許難色。

 丁木子短嘆一聲,從兜內摸出一張銀行卡,“取些現金出來,省得落下痕跡。”

 “掌院放心,此事我定與方卯安排妥當。”衛標一把將銀行卡抓在手裡,訕笑一聲,“只是邀請院長一事,或許還要掌院出面。”

 “這是自然。到時我等可以謝罪之名相邀,到時既是賠禮,也是巴結。”

 三人商議完之後便各自去忙公事。

 與此同時,西崑崙玉虛峰無極宮內,太乙端坐在金座之上,一臉愁容。

 一白髮老者喚作子牙,身著白袍矗立在側,面色同樣陰沉。

 “子牙師弟,且再讓兗幽於你洞府停留幾日吧,幾日後本座定然前來將其帶走。”太乙安慰道。

 “師兄,不是子牙不願再收留此女。師兄當初送她來此,並未告知是因座下弟子難耐其折磨。現如今此女在我洞府內已停留百餘載,如今座下弟子逃離者已十之八九。師兄還是快快將此去帶走吧。”子牙殷切哀求。

 “時機尚未到,子牙又何必糾結這三兩日。”太乙一臉為難。

 “師兄,我倒是好說。可自此女修習岐黃之道,將山內眾人大小頑疾治癒之後,便開始抓座下弟子助其修習。

 若只是將弟子緊固敲碎練習正骨推拿也就罷了,但是她已經將數千冊岐黃典籍的病症強施於座下弟子,雖然最終都已治癒,可座下弟子實在是怕了她的修習過程。

 十餘年前,她又開始研習丹道,有些護體養身的丹藥吃了也就吃了。這幾年她又開始沉迷煉毒,師兄看我這山內,哪還有座下弟子。”說著,子牙不禁紅了眼眶。

 “反正也無弟子在山內修行,諒她也奈何不了師弟你啊。你且再堅持幾日,幾日後我定將其帶走。”太乙訕訕哀求。

 “師兄,哪是她奈何不了我,是我奈何不了她。這也就是你來得是時候,你要是昨天來,師弟我還是個三兩歲的嬰孩呢。”子牙嘴角抽動著,面若凝霜。

 “兗幽居然煉成了復元丹?”太乙眸中頓時有了神采。

 “豈止是煉成了復元丹,歸元丹也煉成了,不然師弟我現在還嚶嚶乞食呢。”雖然已經完全恢復,子牙還是不禁冒出一身冷汗。

 “如此甚好,看來時機已經到了。”太乙激動地從金座起身,“原本張家來信催促兗幽下山還被我回絕了,既然她已可煉製復元丹和歸元丹,便可下山去助師叔祖恢復元神了。”

 “師兄莫怪我多嘴。當初師祖將斬仙飛刀賜給師尊,師尊又轉賜給我。雖然如今斬仙飛刀已迴歸師叔祖手中,但畢竟當初是被師祖從他手中搶奪而來,若是那丫頭將師叔祖元神徹底恢復,只怕是......”子牙嘴角一陣狂抽,不敢多言。

 “師弟放心,終究不是你我一輩的恩怨,應當落不到你我身上。且師祖已經飛昇九重天界,師尊也已進入元神往生狀態,師叔祖正在輔佐上天師,必然無暇顧及其他。”太乙安慰道。

 “師兄所言有理,但是畢竟上天師如此年幼,怕是師叔祖元神恢復後便不受約束了。”子牙憂色未減。

 “他是年幼,但年幼不一定沒有實力。師弟服下復元丹想必也不是自願所為吧?”太乙挑眉笑道。

 “這......師兄莫不是覺得那上天師比兗幽的境界更勝一籌?”子牙訕訕問道。

 “一籌......但願只是一籌吧......”太乙淺笑一聲,無奈搖搖頭,“去把兗幽尋來吧,我這就帶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