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我的命，自己的

    “小，小人……”

    許大夫嚇的渾身戰慄的不行，他想說他完全是看王爺不想留下王妃的命，他只是想用一個人的命換兩個人的，王妃根本等不到醫聖的清涼丹……他有無數個理由想說，可此時面對狂怒的定王，許大夫卻根本不敢說出口。

    “你不要說你沒用藥！”顧九霄咬牙切齒的靠近，他還記得他要用掉最後一顆清涼丹時便問過她。“王妃說許大夫是神醫，用了藥之後感覺身體好了。”

    他怒極，拽著人伸腿狠狠一踹！

    怪不得，怪不得她擦脖子的傷口時會那樣，那時她就感覺不到痛意了吧？

    許大夫被踹飛到牆角，捂著心口跪趴在地上不停發抖。

    他眼角餘光掃到床上不停咯血的秦艽，整個人癱軟著趴在地上，喃喃道，“閻王湯，是閻王湯……”

    “可小人，小人全是為了阿正和蔡嬤嬤，王妃沒多久好活了，她等不了醫聖的清涼丹的，小人沒辦法，只好用了閻王湯，讓王妃能撐到救完阿正，這是最大限度的救人，小……小人沒有錯，沒有錯！”

    “她的命是本王的！她生她死，都得由本王做主，你憑什麼！憑什麼！”

    顧九霄眼中殺意四溢。

    許大夫蒼老的臉上擠出一個比哭還要慘的笑來，他抖索著身子，慢慢爬向顧九霄，“王爺還記得嗎，小人來求過清涼丹，小人求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