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不語 作品

是她的,誰也搶不走

    盛家住了宋家的老房子,盛淺予是喬治笙的前女友,單就這兩件事兒,於宋喜而言,的確是不咬人膈應人了,理智告訴她,是暫住,是前任,可感性的一部分,卻讓‘盛’這個字,在她心底的標籤又多了一分討厭。

      好在喬治笙立場堅定,態度良好,宋喜也是個講道理的人,前任嘛,都二十好幾歲的人了,誰還沒個前任?

      這事兒就這麼過去了,兩人都不再提,日子也是過得有滋有味兒,最近戴安娜一見宋喜就說:“怎麼越發的容光滿面了?果然是已婚的人啊,天天大補。”

      原來宋喜還覺著自己汙,但她這點兒汙都是跟戴安娜學的,某些人一個眼神兒就能讓人腦補一出大戲,宋喜被她說的面紅耳赤,偏偏無法反駁。

      喬治笙這人,不開葷還好,開後就生冷不忌,現在她回家比在外面還小心翼翼,去廚房煮個面,他從後面抱住她,隨後就把她抱起往樓上走;在床上看個書,他上來書一扔,轉眼就是個把小時之後;一身汗,想著去浴室洗澡……兩人根本就不能在同一個浴室洗澡,哪怕宋喜穿著他的襯衫去洗衣室洗個衣服,被他看見都不得了。

      有一次他叫她過去,宋喜第一反應就是跑,結果追她的不是喬治笙,而是莫名興奮的發財。

      最近發財又長個兒了,站起來跟宋喜一邊高,大爪子拍一下能把她拍吐血,宋喜可怕它跟自己鬧,兩條腿兒跑不過四條腿兒,最後不用喬治笙說,她自己就奔向沙發處,直接撲進他懷裡,喬治笙一個眼神兒,發財乖乖的趴下,長嘴巴貼著地面,眼神兒好生可憐。

      見宋喜紅著臉不吭聲,戴安娜感慨道:“哎……真好,少女情懷總是溼啊。”

      宋喜樂了,她沒聽懂戴安娜說的是詩還是溼,只是被叫少女,很是開心,回了句:“大家同是少女,人生不只有眼前的枸杞,還有詩和遠方嘛。”

      戴安娜打趣:“是還有保溫杯和霸王洗髮水。”

      宋喜勾起唇角,笑夠了才道:“都說九零後已經開始日常養生了,什麼喝啤酒兌枸杞,一邊蹦迪一邊吃保健品,熬著夜敷面膜,還得順道聽著心經,你說咱們是不是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