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子情 作品

第六十一章 良心

    秦桓和宴輕自然沒發現身後已坐了凌畫。

    秦桓一杯一杯地喝酒,宴輕瞧著他的模樣有點兒膽戰心驚,生怕他就這樣把自己喝死了,那他是不是間接地成了殺人犯得被安國公府糾纏上?

    畢竟,如今坐在他面前的人是他。

    宴輕有點兒後悔答應他出來喝酒了,他明顯就是不對勁,整個人失魂落魄的,宴輕估計他如今三魂七魄怕是已丟了兩魂六魄,就剩下一魂一魄還掙扎著掛在身上了。

    他試圖勸說,“秦兄,別隻顧著喝酒,咱們倆許久不見了,聊聊天。”

    “是十一天。”秦桓伸出食指,又伸出一根小指,在宴輕面前晃了晃,“我記的最清楚,被我祖母關起來看管了足足十一天。”

    宴輕不怎麼記得日子,順著他的話問,“安國公老夫人這一回又是為了什麼關你?”

    “為了讓我娶那個女人。”秦桓在宴輕面前一直不提凌畫的名字,從來都是以那個女人代替,因為只有說那個女人,他才可以在宴輕面前毫無負擔地罵她不是人,是魔鬼,是怪物,是混蛋,也可以毫無負擔地一邊跟他喝酒一邊說她怎麼怎麼不是人都對他做了哪些令人髮指的事兒。

    宴輕對於嫁娶敬謝不敏,“安國公老夫人急著抱孫子?我記著安國公府你們的親兄弟堂兄弟們不是都已有好幾個小蘿蔔頭了嗎?安國公老夫人至於這麼急嗎?”

    “她不是記著抱孫子,是急著把那個女人給我娶進門。那個女人,你知道吧?她是一個財神爺。”秦桓說著,又一仰脖喝了一口酒,杏花村太烈,入喉辛辣,他咳嗽了一聲,“我啊,就是我祖母用來買她的工具,我祖母才不管我死活,她只想著把安國公府的窟窿添平,重新立起來,恢復到我祖父在的時候,怎麼可能?那個女人那麼黑心,她怎麼會幫安國公府?她把安國公府吞了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