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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她了,就我家老大那個媳婦啊,我真不知道說什麼好,說重了嘛,我是個當後媽的,說輕了嘛,人家又聽不進去,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在這次的事情跟她沒關係,要正有點關係,那我這個當媽的真不知道該怎麼面前丁洪了,都是我的錯,沒有教導好孩子。”

“跟你有什麼關係,從小又不在你身邊長大的,就算出點什麼事也怪不到你頭上去,要是你家丁洪怪你頭上,跟大嬸們說,大嬸們幫你跟他講道理去。”

安麗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後,就苦著一張臉和幾人道別,然後開開心心回家去。

而她一走,那幾個大嬸的話立馬突變。

“你們說,她這麼不要臉丁洪知道不?”一個大嬸吐著瓜子皮,嘴皮翻著,嘴裡說出來的話和剛才完全兩個樣。

“嗐,你這就不知道了吧,安麗可是個厲害的,當年那丁洪前頭那個剛死沒兩月,她就嫁了進來,說什麼照顧孩子,可孩子她是一天沒帶過,直接被人家外婆帶在身邊呢。”

“你怎麼知道這麼清楚?”一聽這話,不解的人又問了起來。

其實,這樣的對話在這個大院也不是第一次被提起,只不過大家每天沒事幹就談論別人的家事。

丁家的事情總是被翻來覆去的拿出來聊。

“我怎麼能不知道,我家老何跟丁洪可是多年的戰友,能不清楚麼。”

“那說說,當年到底怎麼回事啊?”

安麗以為自己把傳言扭轉了,高高興興回家,晚上再跟她男人哭訴一二,想來老丁也會誇一誇她吧。

這些年,她一直都是這麼幹的,正好兒子馬上就要工作了,怎麼也得讓老丁安排一二。

總不能比那個賤種差了去。

相比她的高興,還成堆在一起的幾個嬸子身邊的人是越來越多。

嗑著瓜子,說著八卦,特別是經歷過當年全部事情的人們,說的那叫一個起勁。

“你們可不知道,當年那姓丁的可沒現在這麼高的地位,他就一個農村小夥子出身,要不是他媳婦死的巧,他現在說不定還是個大頭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