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為沈國平 作品

第68章 沒有集體主義精神


                 何思為故意拖延時間不說,看著滕鳳琴著急,她覺得這樣拖一拖,或許還能逼著滕鳳琴露出點真面目。

  她想的沒錯,女人沒有不在乎自己的臉的。

  況且趙永梅和胡娟又在一旁,她們先前可是看到滕鳳琴的臉被凍的黑成什麼樣,就是現在半張臉和一隻耳朵都紅紅的掛著大水泡。

  兩人見滕鳳琴著急,就你一句我一句的勸著。

  “你先別急,人內在美才是真的美。”

  “是啊,耳朵有頭髮遮擋沒人能看到,臉等下營地後,讓何思為幫你想想辦法。”

  兩人不勸還好,一番勸說,騰鳳琴反而毛了。

  又是耳朵又是臉的,她抬手去摸,手剛摸到臉,一陣針扎的刺痛感就傳遍全身。

  她嘶嘶的低呼,直接瞪向何思為,“這是怎麼回事?”

  滕鳳琴已經急了,沒了平時裝出來的和藹溫柔,連名字也不叫了,可見此時有多惱怒。

  越是這樣,何思為態度越好,“鳳琴姐,趙知青和胡知青說的都對,耳朵掉了可以用頭髮遮擋,臉上凍死的地方,等回營地後我再幫你想想辦法。”

  耳朵掉了,何思為只是說耳朵掉的後果,可沒說她的耳朵就掉了。

  在說話上鑽漏洞這件事上,何思為把在孫向紅身上的那招學了過來,直接用到滕鳳琴身上。

  何思為對自己現學現賣的表現很滿意。

  她與滕鳳琴的矛盾是死結,解不了。

  既然結不了,那一切只能迎刃而上,滕鳳琴死豬不怕開水燙,她在山上還有什麼怕的?

  活了兩世,何思為最不會處理的就是人際關係,前世如此,人際關係說,就是腦子也不好使,才落得那樣的下場。

  重活一世,何思為只明白一個道理,她穩住了,管你是誰,她跟著規矩走,面上誰拿她都沒辦法。

  再往細了說,在農場裡場長權利最大,只要她讓場長覺得她有價值,那別人喜不喜歡她都不影響她的生活。

  所以初到新建點後,何思為沒想過去和別人打通關係,她需要的是簡單平靜的生活,安穩度過知青歲月,如此一來,再複雜的人際關係,哪怕她不擅長,可是處在人的環境裡,對她來說也是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