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子膠 作品

第38章 令人心醉

    她以為是自己看錯了,忍不住揉了揉眼睛再看,只見那少年也在看著自己這邊,忍不住笑道:“段郎,是你麼?我一定又是做夢了。”

    梁寒一聽,心想媽的這女人把自己當成段正淳了,我二十出頭,身形臉型與段正淳全然不像,這女人莫不是得了失心瘋?

    心中雖這麼想,但也有了玩鬧之心,當下飛身下馬,施展輕功,徑直足尖連點水面,從湖面飛過,來到女子身前,笑道:“好美麗的姐姐啊。”

    阮星竹見這少年輕功之高,委實從未見過,心想便算是段郎也沒有如此高明的輕功吧!待見了這少年來到自己跟前,有些吃驚,又有些期待,聽了這少年這話,更是心頭喜悅,但臉上仍舊是之前那副表情,說道:“公子是誰?來我小鏡湖何事?”

    梁寒聽她這口氣,心中有些不喜,但若是阮星竹一上來便對自己熱情如火,他也肯定會在心中輕視這女人,於是說道:“小子負笈遊行,途徑無錫,觀此處風景絕佳,心知一定藏著佳人,因此來會。”

    阮星竹聽他這話說的輕浮,心中更是不喜,正要轉身離去,卻聽梁寒道:“此處風景清雅,姐姐一人住在此處卻無喜色,姐姐是在等人麼?”

    阮星竹心想這話說的不清不楚,但他又怎麼知道自己是在等人呢?

    終究是忍不住好奇心,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梁寒緩緩踱步,指著天空的白雲,說道:“白雲縹緲。”又指著眼前的小鏡湖道:“湖光瀲灩。如此景色,姐姐雖強顏歡笑,但卻全無喜色……”

    阮星竹冷笑一聲,“我高不高興,你又怎麼知道。”說著轉身就往屋內走去。

    梁寒討了個沒趣,但也不甚在意,見阮星竹進屋,於是也跟著她身後,說道:“路途清苦,口乾舌燥,雖有如此景觀,卻也解不得渴,能否煩勞姐姐賜杯水酒清茶?”

    阮星竹見她跟來,心想這人怎麼如此沒禮貌,又聽了梁寒這話,心想這人倒是跟段郎一個樣兒。

    眼見梁寒已然跟在自己身後.進了屋內,說道:“公子好歹也是讀書之人,難道不知朱子之禮麼?”

    梁寒卻只當沒聽到,進了屋內便大肆觀看起來,阮星竹見這人如此無奈,想要動手,卻想以剛才他的輕功來看,自己全然不是對手,於是只得再說了一遍。

    梁寒放下手中正在把玩的一隻花瓶,笑吟吟地轉身對阮星竹道:“朱熹胡說八道的話,姐姐既是江湖中人,當不必拘泥於這些狗屁小節,大丈夫行事但求隨心所欲,這些狗屁道理不必放在心上。”

    阮星竹書香門第,其父乃是當世大儒,雖然也學過武功,但畢竟只是為了強身健體,不為走江湖,況且走江湖的也講江湖規矩,此時聽了梁寒這話,目瞪口呆之餘,卻也將他當做了一個登徒浪子,心想:“可惜了一副好皮囊,卻原來內裡卻是如此。”有心趕走梁寒,於是去倒了一杯茶,走來遞給梁寒,說道:“男女終究有別,公子喝了這杯清茶,就請上路吧。”

    梁寒一聽阮星竹要趕自己走,心中有些生氣,但卻也不表現出來,仍舊笑吟吟地接過茶杯,趁勢還摸了摸阮星竹的柔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