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子膠 作品

第32章 愛是一種痛

    這人作為天龍有數的頂尖高手,梁寒心裡一直對他敬佩而有鄙視,此刻瞧了,剛剛與林茉宛分散的怒氣忍不住便想發在他身上。

    於是忍不住叫道:“凸那賊光頭,鬼鬼祟祟看什麼呢?”

    鳩摩智老早就瞧見了這個騎著白馬的少年,本來也沒在意,但瞧那少年控馬手法姿勢,頗有些門道,於是忍不住暗暗留了心思,查看片刻,更是心驚,他醉心武學,自負遍覽了天下武學,一心取姑蘇慕容氏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名頭為己用,但瞧了那少年手法,自己竟見所未見,聞所未聞,更奇的是,那手法之高妙,即令他自己,也是大為佩服,這時聽了少年如此挑釁,心中倒忍不住猜測這少年身份了。

    江湖上少年一輩裡只聽聞有“北喬良,南慕容”的名號,他曾聽聞喬良因杏子林之變,已然退出丐幫,下落不明,這事實為他此番來到中原的憾事,日前他也是聽聞喬良去了聚賢莊,這才趕來,可惜終究是遲了一步。

    再說聽聞喬良三十歲的年紀,高大魁梧,以此觀之,與眼前少年全然不像。

    除了喬良,就只有慕容復了,他月前曾抓段譽前往燕子塢,卻因慕容復不在,沒見到面,此時見了梁寒,見他雖外衣破舊,滿臉怒容,但白馬長髮,面目俊朗,雖年紀與江湖流傳的不不大相同,但忍不住猜測梁寒便是慕容復了。

    於是說道:“小僧鳩摩智,不知慕容公子尊駕至此,失禮之處,還望海涵。”

    梁寒一聽這鳩摩智也把自己當成了慕容復,怒氣更甚,心想媽蛋,怎麼老是被當成慕容復那小白臉,勞資比那小白臉可好太多了。

    於是翻身下馬,朝鳩摩智走來,說道:“在下樑寒,嘗聞國師乃吐蕃國第一高手,亦曾獨身挑了南詔大理天龍寺,實乃天下無雙,不才區區,亦想請教請教?”

    鳩摩智一聽梁寒不是慕容復,心中不禁訝然,心想這中原武林何時出了這麼個少年俊彥,自己竟不曾聽聞,待聽到這少年竟知道自己挑了天龍寺之事兒,更是驚奇,最後聽到梁寒想要挑戰自己,心中突起傲氣,心想哪來的阿貓阿狗都想跟本座,心中雖然有些不悅,但面上仍舊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樣,打了個佛號,說道:“小僧功夫淺薄,怕汙了公子手腳。”

    梁寒一聽,心想這大和尚真會講話,話雖如此,不過這一架是打定了。

    於是笑眯眯地截口道:“廢話少說,大和尚,你來中原興風作浪,以為我中原無人麼?嘿嘿,五百招之類,小爺要是不打得你滿地找牙今後就跟著你姓。”

    饒是鳩摩智乃是有德的高僧,修習佛法多年,不悲不喜,但仍被梁寒這話氣的臉上白一陣,紅一陣,不再接口,只是看著梁寒,他實在想不通眼前這少年瞧著不痴不傻,此番說話,竟似得了失心瘋一般,既然知道自己的名頭,還知道自己在天龍寺所行之事,竟還敢口出如此狂言?

    鳩摩智於是右手微彈,說道:“既是公子執意,小僧也不敢再推脫了,這就請吧。”

    梁寒見了鳩摩智這架勢,知道這是他絕技火焰刀的起手式,嘿嘿地笑了幾聲,亦是暗暗淺運真氣。

    他此前便曾休習過九陰真經,剛剛又得了無崖遺刻,兩相印證,收穫頗豐,忍不住便想以此與鳩摩智試試。

    於是說道:“大師承讓,在下便卻之不恭了,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