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狗月炎 作品

第233章 軍功是誰的?





李春風點點頭,道:“秋雨哥哥說,是趙珂說的,趙珂當時也在場,那宋家公子,居然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詆譭你!”




謝玉堂輕笑了聲,道:“也不叫詆譭吧,畢竟,在他們眼中,我的確是沾了靖安侯的光,因為,我進國子監,可不是靠的秀才身份,而是靠的我父親的官階,而我父親能有今日,別說靖安侯府,便是盧慶元他們,也都認為是靠著靖安侯才得到現今的地位。”




李春風微蹙了眉,道:“這話不對,雖然說謝將軍是靖安侯的屬下,但是他的軍功可都是靠著自己一刀一槍拼出來的。”




謝玉堂看向了前面的小河,看著那波光粼粼的水面,輕聲道:“是啊,我聽人說,父親他在駐守邊城之前,一直是靖安侯部隊裡的前鋒,而前鋒,就是衝殺在最前面之人,前鋒若是有一絲的膽怯和退意,那就是一個死,而一場仗,前鋒贏了,便贏了六成,而前鋒失利,能不敗都是主將厲害,還有,父親駐守的那個邊城,也是經常被胡人襲擊的地方,一年裡總要打上個五六次仗,定州的那幾個邊城,只有我父親是一直駐守了五年,其餘幾城的將領都換了三四波了,若不是我父親厲害,也守不住那個城。”




李春風靜靜的看著他,有心想問一聲是誰說的?




是謝晨自己,還是謝晨的手下?




不過思忖片刻,她還是沒有問出來,只是從食籃裡拿了塊芙蓉糕出來遞給了謝玉堂。




謝玉堂接過芙蓉糕咬了一口,道:“這些事,不是我爹說的,我爹的那些護衛也沒跟我說,那些護衛只跟宋夫人的兒子親,對我,也就是面子上而已,這些事,是這段時間教我射箭騎馬的那個人說的。”




聲音微頓了下,謝玉堂道:“他也不是特意說的,就是,就是在教我的時候,比如,這軍隊裡是有不同軍種,前鋒中軍後軍還有左右衛軍,指的是在行軍和打仗的時候,不同部隊所處的位置,還有斥候,弓箭手,騎兵,重甲兵,這些,說的是不同類型的兵要幹什麼事,這斥候,就是探子,探查地形,探聽敵軍動靜什麼的,這重甲兵,是身著重甲身形高大之人,若是遇到大型戰鬥,這些重甲兵便能以一敵十,用得好的話,可以絕處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