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富的人性

轉眼間，以雅已經躲了半月有餘，在這期間她躲在t先生的地下室裡，僕人會送來食物跟水，她偶爾就去上個廁所，餘下的時間全部花在了跟希拉聊天上。

好爽的薅，以雅感覺希拉不遮遮掩掩了之後，這段時間她的神秘學知識幾乎是井噴式的增長。

雖然希拉現在狀態有些不對勁，不知道是不是以雅願意對希拉放開記憶封鎖的原因。

以雅看向希拉，後者一臉頹廢的靠在牆上，挽著的頭髮已經散開，紋飾繁複的花冠早就不戴了，一直杵著的細劍不知道丟到哪裡，現在的希拉穿著不知道以雅哪段記憶裡薅的大白t袖跟灰色短褲，毫不在乎的把身上的傷口暴露出來，抱著同樣不知道哪段記憶裡薅出來的一臺筆記本。

“不管是人類還是天使，都是需要麻醉自己的。”希拉左手舉起一杯“弗薩克情人”虛迎一下，隨後咕咚灌進嘴裡，不用說，吃的喝的也是從以雅某段記憶裡薅的。

幾天前的希拉還在給以雅洗腦痛苦乃是清醒而我主認為清醒才能洞見世界的真實作為信徒保持痛苦與才符合主的誡命……

以雅突然有一種痛心疾首的感覺：“你真能感受到這些東西的味道啊？你們就沒有苦修節慾這種說法？”她不敢相信吃的喝的可能還有屏幕上的動漫小人跟電子遊戲已經完全讓一位貨真價實的啟天使墮落成了這個樣子。

“我們的父沒有戒令，這是釋放，而釋放於祂來說恰是符合。”希拉咂摸著嘴。

以雅吐槽道：“你們教條這麼靈活的嗎？”

“任何界定都是我主的化身，祂定分七維，意志並非任一語言……”

以雅突然有一種面對文化流氓時的無力感。

“不說這個了……我想問問關於‘扮演法’的，按理說我們這條途徑不屬於這個世界，為什麼扮演法同樣可以適用？還有使用扮演法為什麼還有一定風險？汙染到底是什麼？”

希拉用一種看白痴的憐憫眼神看著她，隨後繼續胡吃海喝：“真要聽這個？我怕我一說出來你就會失控？”

“你改改，改成我能聽得版本。”以雅厚著臉皮繼續薅。

希拉沉思許久，她緩緩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