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赤火 作品

磨磨刀

    “前一陣子,龐局收到兩幅畫,我們曾經推測有可能是吳鏑所送,同時露出了他可能遁入佛門的線索。

    我們還曾推測,如果是吳鏑,那麼他有可能在九鼎歸一之際露面。

    但是,吳鏑卻一直沒有露面。

    我一直掛念吳鏑,於私就不用多說了;於公,他畢竟也是為九鼎大事做出過貢獻的,沒有他的天象圖,也就沒有這麼好的基礎。

    如今九鼎大事已定,我更想和吳鏑通個氣了——當然,這是在他還活著的前提下。可惜,他現在依然可以說生死未卜。

    早在這兩幅畫之前,我一直想的是,吳鏑並不喜歡佛教,所以他不太可能遁入佛門;但之後我又想,或許有什麼契機,讓他一下子扭轉過來,還真就入了佛門呢?

    有些事兒呢,一想開就容易關聯。我不由又想到了吳鏑失蹤之前的一件事情。

    在我到白楊村之前,也就是我們推斷青州鼎的線索之前,我們還曾推斷過豫州鼎的線索。只不過現在來看,肯定是錯了,因為我們推斷的地理位置,不在封丘。”

    說到這裡,吳大志停頓了一下,滅掉菸頭,又續上了一支。

    “噢?”吳奪和葛亮對視一眼。

    谷蓵“我們推斷的地方,在豫西熊耳山!”

    熊耳山不是一座山,而是一條山脈,而且是秦嶺東段規模較大的山脈,大致走向是東北—西南,綿延三百里。

    吳大志接著說道:

    “我們倆之前去過一次熊耳山,而且在熊耳山的一處荒僻的無名山嶺附近,發現了一個風水相當特別的地方。

    這地方,本來像是死地,但是有一處崖壁和一處坳口顯然經過了人工修整。

    最關鍵的是,我們在夜半時分觀察,竟隱隱有‘光氣’射衝而上,好似接天象而獨闢生機,讓這處“死地”脫胎換骨。

    而且,此地的人工修整,少說也得千年以上了,有些地方的風化痕跡甚至已經遮掩了鑿痕。

    我們當時因為是衝著豫州鼎去的,所以見此很是興奮,沒準兒,這種‘光氣’,就是秘藏豫州鼎導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