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層 作品
第304章 暗香浮動月黃昏【萬字大章求月票】
“可能是因為他對我多少有幾分感情吧，實在是不忍心當面對我說那些話，只能用這種逃避的方法來暗示我。”
莫向晚鑽了牛角尖。
過往的經歷讓她很容易就陷入這種邏輯思考當中，因為她已經被連續放棄好幾次了。
再來一次，似乎也很順理成章。
這個時候，莫向晚手機響了。
她眼前一亮，以為是嶽關的來電，但看到來電顯示上的名字後，希望就變成了失望。
“是你啊。”
對面是她當年在經紀人行業的一個對頭叫郝邁，一直和她不對付，人雖然叫豪邁，但卻是個gay。
後來莫向晚離開上一家公司，和他倒是化敵為友了，奇蹟公司的戲也曾經讓他旗下的藝人參與過，兩人現在是不錯的朋友。
郝邁打電話來不是來奚落莫向晚的，是來安慰她的。
“我說姐們，你怎麼老是遇到這種事？”
“遇人不淑吧，嶽關說過，我看人的眼光不行。”莫向晚自嘲道。
郝邁嘆了口氣:“也是沒辦法，你家嶽關現在太紅了，擋了太多人的路。我看了這次的手筆，至少有三家下場了。”
“你那有證據嗎？”
“有我也不能給你啊，否則傳出去我郝邁在業內就不用混了。不過你還有心思關心這個？不想著趕緊善後嗎？嶽關呢？我記得你和他關係不是挺好的嗎？”
“他約了朋友，出去談事了。
郝邁沉默了片刻，然後才譏諷道:“所以從前的那些義薄雲天都是裝出來的？嶽關和你之前養的那幾個白眼狼都是一個貨色？”
“當然不是，沒有嶽關就沒有現在的我，你以為靠我一個人的能力能走到現在嗎？”
無論如何，莫向晚對嶽關是發自內心感激的，無論嶽關做出什麼選擇。
郝邁聽到莫向晚這樣說，倒是也沒有反駁:“這倒是，嶽關確實幫了你很多，至少你現在就算再被放棄，也不會缺錢了。”
“是啊，說起來是我欠嶽關的。經紀人嘛，就是用來背鍋的，我習慣了。”莫向晚笑了笑。
只不過笑容背後有幾分苦澀，她心裡清楚，郝邁也明白。
不同的是，郝邁不像莫向晚這麼優柔寡斷。
“姐們，要我說既然嶽關的粉絲在抵制你，你乾脆就別當他經紀人了。反正奇蹟公司你也有股份，安心當你的老闆，不比背這些黑鍋強多了？”
“除非嶽關不要我，否則我不會拋棄他的，這是我莫向晚做人的原則。”
“你以前也這麼說，但那幾個明星最後全都主動和你解約了。”
“那說明我修行還不夠，我認了，你打電話來不會就是想和我說這些吧？”
“當然不是，我是安慰你，要找人喝酒嗎？一個電話，我隨叫隨到。”
“沒空，我還要善後呢。”
“你想好怎麼善後了？”
“沒有其他辦法，道歉，認錯，先平息粉絲的怒火，再把那些幕後黑手揪出來，讓他們付出代價。”
“你有沒有想過自己的聲譽問題？”郝邁提醒道。
莫向晚笑了笑:“我一個經紀人，在乎什麼聲譽？”
“你……哎……”
郝邁無語的掛斷了電話。
業內都說莫向晚是著名的鐵血經紀人。
平時的時候倒也足夠鐵血。
但是一旦出現這種牽涉到她自己的事情，就變得優柔寡斷，捨己為人。
在郝邁看來，這樣很蠢。
但他也承認，如果不是這樣，他也不會和莫向晚成為朋友。
和這種人交朋友，至少不會擔心被她背後捅一刀。
該擔心的是莫向晚才對。
結束了和郝邁的通話之後，莫向晚長出了一口氣，做出了最終決定:
“若彤，待會我就發微博道歉，如果粉絲怒火還得不到消弭的話，我會組織一個粉絲見面會，向他們當面道歉。你不用再勸我了，讓公司的宣傳部門跟上，遇到這種事情不能幹等著。”
李偌彤拿她沒什麼辦法，只能道:“先等等，我先給嶽關打一個電話。”
莫向晚阻止了李偌彤:“若彤，你讓我在嶽關面前體面一點好嗎？我不想他親口對我說那些話，我寧願自己主動去做。”
看著莫向晚眼神中的哀求，李偌彤的電話遲遲的沒有撥出去。
“向晚，你……”
李偌彤長嘆了一口氣。
她這才意識到，原來在莫向晚心目中，嶽關的地位這麼重要，以至於莫向晚都不敢冒這個險。
莫向晚登錄自己的微博，編輯好了文案，點擊發送。
然後:
發送失敗！
顯示賬號已被鎖定。
莫向晚懵了。
……
奇蹟公司樓下的咖啡廳。
嶽關沒有騙莫向晚，他確實在見朋友。
雖然這個朋友的身份有點勉強。
上官星風，現在已經名動全網的網紅，沙雕氣質深入人心，不少綜藝節目都想邀請他了。
當然，他能走紅，離不開嶽關的推薦，說岳關是他生命中的貴人並不為過。
這次是嶽關主動約的上官星風。
不過嶽關不是隻約了他一個人。
還有一個，牛志豪——嶽關龍城粉絲後援會的會長，全球粉絲後援會副會長。
這種大粉頭，一般來說都是能直接聯繫到明星團隊的，牛志豪也不例外。
他是一個富二代，也沒什麼事幹，就混吃等死的那種。
在嶽關剛出道的時候，他就是嶽關的歌迷。
後來嶽關去演戲，他變成了嶽關的影迷。
幾年前嶽關在《藝術人生》節目組呼籲粉絲有錢就拿去買房，那時候他爸給了他一個億的創業基金。牛志豪什麼也沒幹，全都在龍城買房了。
現在……他爸逢人就誇自己兒子投資眼光好。
至於牛志豪追星……牛爸一聽兒子就是信了嶽關的話才買房的，二話不說，很大氣的表示那一個億的創業基金以後就是他的追星基金了。
刨除這一個億，這些年牛志豪炒房賺的錢還有的剩。
他這輩子就當一個平平無奇的包租公就好了。
因為出手大方，為人豪爽，又是龍城本地人，所以牛志豪很快混成了嶽關龍城粉絲後援會的會長，也成功拿到了莫向晚的聯繫方式。
嶽關還是從莫向晚那兒知道的牛志豪。
之前他就聯繫了牛志豪，問了他一些事，牛志豪簡單的說了一下，然後表示很多事情電話裡也說不明白，陛下咱們見面談吧。
於是就有了這次的見面。
牛志豪沒有食言，帶給了嶽關很多粉絲後援會的內幕資料。
老實說，嶽關看的有些觸目驚心。
“你們集資都破千萬了？”嶽關心說你們能再吊一點嗎？
粉絲集資應援嶽關倒是不陌生，但是千萬集資……是不是有點太誇張了？
牛志豪身為一個富二代也覺得有點誇張，作為當事人，他是有發言權的:“會長和幾個副會長制定了嚴格的等級制度，把陛下你的粉絲按照應援資金分成了幾個等級，只有繳納一定的應援資金，才能加入核心粉絲群，獲得陛下你的一些內部資料。”
“一定的應援資金指的是多少？”
“五萬。”
嶽關:“……”
我粉絲真尼瑪有錢。
問題是這錢拿去吃喝玩樂不香嗎？
“居然真有人應援這麼多。”嶽關很無語。
牛志豪表示這都不叫事:“陛下，有錢人太多了，五萬對他們來說就是毛毛雨。當然，確實有些人也是硬湊的，為的就是得到你的一些內部資料。”
“內部資料指的又是什麼？”
“照片、行程之類的，你的團隊平時會定期向後援會發一些你的日常照片當做福利，行程路線一般也不會瞞著他們。雖然陛下你不讓粉絲接機，不過還是有很多粉絲想要和你偶遇的。”
嶽關頭疼。
“你們真會玩。”
“還好啦，其他家弄的更過分，而且有些明星直接張嘴朝粉絲要錢的都有。相比之下，陛下你不缺錢，也一直號召粉絲不要花錢，已經很好了。”
“問題是我號召了你們不聽啊。”
“這個不怪陛下你，是後援會管理層的問題。其實我之前反映過，後援會管理層有貪.汙事件，但是向晚姐沒給我回饋。”牛志豪攤手。
“向晚姐那段時間在國外，幫我處理一些事情。”嶽關搖頭道:“是向晚姐的手下沒放在心上，估計還有人吃裡扒外，居然連我的行程都洩露出去了。”
之前嶽關看新聞，看過不少粉絲後援會集資然後管理拿錢跑路的新聞。
這種事情倒是還沒有發生在他身上。
但嶽關也是真沒想到，自己的粉絲居然能集資這麼多。
而且粉絲後援會這種自願性質的組織，居然能產生這麼多利益糾葛，甚至能扯上貪.汙腐化問題。
不去當官可惜了。
看完了牛志豪帶給他的資料，嶽關一片透心涼。
他沒有全信，看向了上官星風:“上官，你說你之前是我的黑粉，那對我的後援會肯定很瞭解吧？”
“那不是很瞭解的問題，我是想當的瞭解。”上官星風聽嶽關這麼問，十分自信的開口:“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當初為了蒐集陛下你的黑料，我不惜深入虎穴，還加入過你的核心粉絲群呢。”
嶽關驚了:“你還是黑粉的時候就給我應援了五萬塊？”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是不是很佩服我？”上官星風很佩服自己。
嶽關:“……”果然沙雕。
上官星風要是早出道十年，說不定傻根那個角色也不是非寶強莫屬了。
寶強那是假傻，上官星風是真的。
上官星風不知道嶽關內心正在編排自己，他手舞足蹈的給嶽關描述自己在核心粉絲群看到的內幕:“無恥，太無恥了。一個小小的管理員，就仗著有陛下你的幾張照片，居然就敢直接讓女粉絲和他約會吃飯，否則就不把照片和行程公開。當初我就是見到陛下你粉絲群核心管理層有這種人，才決定黑你一輩子的。”
“後來那個女粉絲沒答應吧？”嶽關覺得這要是答應了，自己罪孽深重。
還好，上官星風給了他一個否定的答案:“肯定沒有，能花一萬塊進群的女粉絲一般都是白富美，不會中這點雕蟲小技的，但是這種風氣真的很不好。”
嶽關點頭:“相當不好。”
本來他還在猶豫自己之前的打算是不是有點過激。
莫向晚鑽了牛角尖。
過往的經歷讓她很容易就陷入這種邏輯思考當中，因為她已經被連續放棄好幾次了。
再來一次，似乎也很順理成章。
這個時候，莫向晚手機響了。
她眼前一亮，以為是嶽關的來電，但看到來電顯示上的名字後，希望就變成了失望。
“是你啊。”
對面是她當年在經紀人行業的一個對頭叫郝邁，一直和她不對付，人雖然叫豪邁，但卻是個gay。
後來莫向晚離開上一家公司，和他倒是化敵為友了，奇蹟公司的戲也曾經讓他旗下的藝人參與過，兩人現在是不錯的朋友。
郝邁打電話來不是來奚落莫向晚的，是來安慰她的。
“我說姐們，你怎麼老是遇到這種事？”
“遇人不淑吧，嶽關說過，我看人的眼光不行。”莫向晚自嘲道。
郝邁嘆了口氣:“也是沒辦法，你家嶽關現在太紅了，擋了太多人的路。我看了這次的手筆，至少有三家下場了。”
“你那有證據嗎？”
“有我也不能給你啊，否則傳出去我郝邁在業內就不用混了。不過你還有心思關心這個？不想著趕緊善後嗎？嶽關呢？我記得你和他關係不是挺好的嗎？”
“他約了朋友，出去談事了。
郝邁沉默了片刻，然後才譏諷道:“所以從前的那些義薄雲天都是裝出來的？嶽關和你之前養的那幾個白眼狼都是一個貨色？”
“當然不是，沒有嶽關就沒有現在的我，你以為靠我一個人的能力能走到現在嗎？”
無論如何，莫向晚對嶽關是發自內心感激的，無論嶽關做出什麼選擇。
郝邁聽到莫向晚這樣說，倒是也沒有反駁:“這倒是，嶽關確實幫了你很多，至少你現在就算再被放棄，也不會缺錢了。”
“是啊，說起來是我欠嶽關的。經紀人嘛，就是用來背鍋的，我習慣了。”莫向晚笑了笑。
只不過笑容背後有幾分苦澀，她心裡清楚，郝邁也明白。
不同的是，郝邁不像莫向晚這麼優柔寡斷。
“姐們，要我說既然嶽關的粉絲在抵制你，你乾脆就別當他經紀人了。反正奇蹟公司你也有股份，安心當你的老闆，不比背這些黑鍋強多了？”
“除非嶽關不要我，否則我不會拋棄他的，這是我莫向晚做人的原則。”
“你以前也這麼說，但那幾個明星最後全都主動和你解約了。”
“那說明我修行還不夠，我認了，你打電話來不會就是想和我說這些吧？”
“當然不是，我是安慰你，要找人喝酒嗎？一個電話，我隨叫隨到。”
“沒空，我還要善後呢。”
“你想好怎麼善後了？”
“沒有其他辦法，道歉，認錯，先平息粉絲的怒火，再把那些幕後黑手揪出來，讓他們付出代價。”
“你有沒有想過自己的聲譽問題？”郝邁提醒道。
莫向晚笑了笑:“我一個經紀人，在乎什麼聲譽？”
“你……哎……”
郝邁無語的掛斷了電話。
業內都說莫向晚是著名的鐵血經紀人。
平時的時候倒也足夠鐵血。
但是一旦出現這種牽涉到她自己的事情，就變得優柔寡斷，捨己為人。
在郝邁看來，這樣很蠢。
但他也承認，如果不是這樣，他也不會和莫向晚成為朋友。
和這種人交朋友，至少不會擔心被她背後捅一刀。
該擔心的是莫向晚才對。
結束了和郝邁的通話之後，莫向晚長出了一口氣，做出了最終決定:
“若彤，待會我就發微博道歉，如果粉絲怒火還得不到消弭的話，我會組織一個粉絲見面會，向他們當面道歉。你不用再勸我了，讓公司的宣傳部門跟上，遇到這種事情不能幹等著。”
李偌彤拿她沒什麼辦法，只能道:“先等等，我先給嶽關打一個電話。”
莫向晚阻止了李偌彤:“若彤，你讓我在嶽關面前體面一點好嗎？我不想他親口對我說那些話，我寧願自己主動去做。”
看著莫向晚眼神中的哀求，李偌彤的電話遲遲的沒有撥出去。
“向晚，你……”
李偌彤長嘆了一口氣。
她這才意識到，原來在莫向晚心目中，嶽關的地位這麼重要，以至於莫向晚都不敢冒這個險。
莫向晚登錄自己的微博，編輯好了文案，點擊發送。
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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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向晚懵了。
……
奇蹟公司樓下的咖啡廳。
嶽關沒有騙莫向晚，他確實在見朋友。
雖然這個朋友的身份有點勉強。
上官星風，現在已經名動全網的網紅，沙雕氣質深入人心，不少綜藝節目都想邀請他了。
當然，他能走紅，離不開嶽關的推薦，說岳關是他生命中的貴人並不為過。
這次是嶽關主動約的上官星風。
不過嶽關不是隻約了他一個人。
還有一個，牛志豪——嶽關龍城粉絲後援會的會長，全球粉絲後援會副會長。
這種大粉頭，一般來說都是能直接聯繫到明星團隊的，牛志豪也不例外。
他是一個富二代，也沒什麼事幹，就混吃等死的那種。
在嶽關剛出道的時候，他就是嶽關的歌迷。
後來嶽關去演戲，他變成了嶽關的影迷。
幾年前嶽關在《藝術人生》節目組呼籲粉絲有錢就拿去買房，那時候他爸給了他一個億的創業基金。牛志豪什麼也沒幹，全都在龍城買房了。
現在……他爸逢人就誇自己兒子投資眼光好。
至於牛志豪追星……牛爸一聽兒子就是信了嶽關的話才買房的，二話不說，很大氣的表示那一個億的創業基金以後就是他的追星基金了。
刨除這一個億，這些年牛志豪炒房賺的錢還有的剩。
他這輩子就當一個平平無奇的包租公就好了。
因為出手大方，為人豪爽，又是龍城本地人，所以牛志豪很快混成了嶽關龍城粉絲後援會的會長，也成功拿到了莫向晚的聯繫方式。
嶽關還是從莫向晚那兒知道的牛志豪。
之前他就聯繫了牛志豪，問了他一些事，牛志豪簡單的說了一下，然後表示很多事情電話裡也說不明白，陛下咱們見面談吧。
於是就有了這次的見面。
牛志豪沒有食言，帶給了嶽關很多粉絲後援會的內幕資料。
老實說，嶽關看的有些觸目驚心。
“你們集資都破千萬了？”嶽關心說你們能再吊一點嗎？
粉絲集資應援嶽關倒是不陌生，但是千萬集資……是不是有點太誇張了？
牛志豪身為一個富二代也覺得有點誇張，作為當事人，他是有發言權的:“會長和幾個副會長制定了嚴格的等級制度，把陛下你的粉絲按照應援資金分成了幾個等級，只有繳納一定的應援資金，才能加入核心粉絲群，獲得陛下你的一些內部資料。”
“一定的應援資金指的是多少？”
“五萬。”
嶽關:“……”
我粉絲真尼瑪有錢。
問題是這錢拿去吃喝玩樂不香嗎？
“居然真有人應援這麼多。”嶽關很無語。
牛志豪表示這都不叫事:“陛下，有錢人太多了，五萬對他們來說就是毛毛雨。當然，確實有些人也是硬湊的，為的就是得到你的一些內部資料。”
“內部資料指的又是什麼？”
“照片、行程之類的，你的團隊平時會定期向後援會發一些你的日常照片當做福利，行程路線一般也不會瞞著他們。雖然陛下你不讓粉絲接機，不過還是有很多粉絲想要和你偶遇的。”
嶽關頭疼。
“你們真會玩。”
“還好啦，其他家弄的更過分，而且有些明星直接張嘴朝粉絲要錢的都有。相比之下，陛下你不缺錢，也一直號召粉絲不要花錢，已經很好了。”
“問題是我號召了你們不聽啊。”
“這個不怪陛下你，是後援會管理層的問題。其實我之前反映過，後援會管理層有貪.汙事件，但是向晚姐沒給我回饋。”牛志豪攤手。
“向晚姐那段時間在國外，幫我處理一些事情。”嶽關搖頭道:“是向晚姐的手下沒放在心上，估計還有人吃裡扒外，居然連我的行程都洩露出去了。”
之前嶽關看新聞，看過不少粉絲後援會集資然後管理拿錢跑路的新聞。
這種事情倒是還沒有發生在他身上。
但嶽關也是真沒想到，自己的粉絲居然能集資這麼多。
而且粉絲後援會這種自願性質的組織，居然能產生這麼多利益糾葛，甚至能扯上貪.汙腐化問題。
不去當官可惜了。
看完了牛志豪帶給他的資料，嶽關一片透心涼。
他沒有全信，看向了上官星風:“上官，你說你之前是我的黑粉，那對我的後援會肯定很瞭解吧？”
“那不是很瞭解的問題，我是想當的瞭解。”上官星風聽嶽關這麼問，十分自信的開口:“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當初為了蒐集陛下你的黑料，我不惜深入虎穴，還加入過你的核心粉絲群呢。”
嶽關驚了:“你還是黑粉的時候就給我應援了五萬塊？”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是不是很佩服我？”上官星風很佩服自己。
嶽關:“……”果然沙雕。
上官星風要是早出道十年，說不定傻根那個角色也不是非寶強莫屬了。
寶強那是假傻，上官星風是真的。
上官星風不知道嶽關內心正在編排自己，他手舞足蹈的給嶽關描述自己在核心粉絲群看到的內幕:“無恥，太無恥了。一個小小的管理員，就仗著有陛下你的幾張照片，居然就敢直接讓女粉絲和他約會吃飯，否則就不把照片和行程公開。當初我就是見到陛下你粉絲群核心管理層有這種人，才決定黑你一輩子的。”
“後來那個女粉絲沒答應吧？”嶽關覺得這要是答應了，自己罪孽深重。
還好，上官星風給了他一個否定的答案:“肯定沒有，能花一萬塊進群的女粉絲一般都是白富美，不會中這點雕蟲小技的，但是這種風氣真的很不好。”
嶽關點頭:“相當不好。”
本來他還在猶豫自己之前的打算是不是有點過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