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朱孔陽lll 作品

第98章 你就是哥肚子裡的仙女?

 看著黑驢攜著鋪蓋卷要走,菊地趕緊攔著說:“黑驢,還得麻煩你件事。” 

 黑驢冷著臉道:“說!” 

 “待會兒我要去浦東機場送楚君紅,麻煩你帶竇豆去醫院,醫生一早要查房的。 

 還有,今天竇豆可能還要做一些檢查。我從機場回來,就趕過去。” 

 看著竇豆突然冷下來的臉,黑驢問道:“你能不能不去送?竇豆可是在生病,你說的那個人是誰呀這麼重要,非得你去送! 

 好胳膊好腿的,不能自己乘地鐵嗎?我今天也有重要的事要辦。” 

 菊地為難地看看竇豆,說:“昨天答應了她的,不去不好。” 

 竇豆強裝笑臉說:“你們都去忙吧,我沒事了,可以自己去醫院。 

 再說了,如果不行的話,還有王昕呢,他說他今天會過來的。” 

 竇豆心說,離了你們地球照轉,願意陪姐的人多了去了! 

 菊地立即不耐煩地說:“你能不能別老是麻煩人家王昕?” 

 有關王昕追求竇豆的傳聞,黑驢也是早有耳聞的,一聽到這個名字,也有些滴到鼻子裡醋的感覺: 

 “你怎麼就這麼相信王昕,笨頭笨腦、笨手笨腳,一看就是不中看也不中用的吃貨。” 

 竇豆真是氣苦,一句話也不說,眼圈兒就止不住紅了起來。 

 黑驢最架不住竇豆傷心難過的樣子,趕緊軟了下來:“好吧,姑奶奶,我陪你去。” 

 竇豆賭氣說:“不稀罕!我病死好了,看什麼狗屁病! 

 你們都有事,我又沒怪你們。誰也沒義務為了我,自己的事就不做了。 

 但是,我請王昕過來礙你們什麼事了?” 

 菊地一副理虧的樣子,陪著小心說:“送走君紅,我就去醫院。” 

 竇豆心說君紅君紅叫得多親多肉麻,你去送你的君紅吧!再也不用來了,沒病也會被你噁心死。 

 竇豆揭開被子從床上下來,理也不理菊地,徑直朝洗手間走去。 

 黑驢小聲埋怨道:“不是我不願意去醫院,你沒看出來跟你在一起她才最踏實嗎?昨晚我給她泡的方便麵,她就吃了兩口,今天你給她做的粥,一碗吃得精光。 

 跟你在一起,她才叫一個吃得香、睡得甜啊。你這人拎不清,到底是竇豆重要,還是什麼君紅重要,你這樣會讓竇豆寒心的知道不?” 

 菊地皺著眉頭,糾結著說:“一句話跟你說不清楚,楚君紅父親出了事,心裡正煎熬著呢,情緒很不好。 

 我怕她想不開,出什麼意外,在這個節骨眼上,我只能先委屈竇豆。 

 她能安全回到加拿大,我才能放心。 

 她萬一出了什麼事,我不僅對不起她,竇豆也會恨我的。” 

 黑驢憤憤地說:“他父親出事又不是竇豆造成的,你為什麼要委屈竇豆? 

 別怪我沒提醒你,竇豆可是個敏感又倔強的女孩子,你今天非去不可的話,竇豆要是倔起來,你們也就沒戲了。” 

 菊地說:“總有一天,她會明白我的心的。” 

 黑驢嗤之以鼻,“你什麼心?吃著碗裡瞅著鍋裡,我看就是一顆花心,難怪竇豆會傷心,我要是竇豆,才不會喜歡你。 

 有多遠就離你多遠,什麼玩意兒。這邊掛著人家竇豆,那邊掛著什麼雲躲,什麼君紅。竇豆這麼聰明的女孩子,吃了迷魂藥了。 

 等下,我非得提醒竇豆,要冷靜,要擦亮眼睛,別一顆真心錯付了。” 

 菊地無奈地苦笑,拍著黑驢的肩膀說:“兄弟,謝謝了。” 

 黑驢抖了下肩膀,厭煩地說:“憑什麼要你謝,我都是為了竇豆,又不是為了你,我可是他滴親的哥哥,老孃舅伊剛!”黑驢自嘲地說。 

 菊地低語道:“有數,有數,老孃舅。” 

 從洗手間出來,黑驢看到,剛才吃飯時臉色紅撲撲的竇豆,又是一臉的蒼白,她強裝出來的笑臉,看來有些淒涼,讓人心疼。 

 他知道,這次無論菊地再怎麼努力,他們之間都會冰凍三尺,不會那麼好化解了。 

 黑驢無聲的搖了搖頭。 

 竇豆對菊地溫柔有加的笑著催促道:“別淨在我這兒耽誤時間了,還不快點過去,楚君紅該等急了。” 

 菊地也看出了竇豆溫柔面紗下的蒼白,知道再解釋都是多餘,只有無奈的告辭:“你們先過去,我隨後就到,黑驢,多謝了。” 

 菊地走後,竇豆有氣無力的疊著被子,對黑驢說:“我看鍋裡還剩不少粥,你就再熱熱,湊合著吃點吧。” 

 黑驢突然想起菊地也沒吃早飯,竇豆淡然地說:“你放心吧,有人早就在巴巴的等他一起吃早飯了,肯定會吃的豐富多彩的,比咱們的白米粥有營養。 

 你沒看到菊地早就魂不守舍,心不在焉了。” 

 黑驢嘟囔了一句:“魂不守舍、心不在焉?我沒看出來。 

 我看菊地對你挺盡心的,不僅整夜整宿的看護你,為了給你熬粥,還現學現賣。 

 哥就沒這麼周到,就會整個泡麵,你就知足吧。” 

 竇豆不屑一顧地說:“是嗎?你就看著他對我盡心,你沒看到他對所有女人都盡心吧?” 

 黑驢惱怒的叫了聲:“竇豆!你太過分了知道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朋友圈兒,你總不能要求他的世界裡只有你一個女人吧?”黑驢老孃舅在線。 

 “我過分?他跟別的女人穿情侶裝,一起在加拿大吃喝玩樂、在上海出入高檔會所、夜店、一起去北京成雙成對半個多月,我說什麼了嗎?當然,我在他眼裡算什麼?我是老幾?輪得到我說三道四嗎?” 

 話說,他咋就不能假裝一次在乎我,在我生病的時候,一心一意地守著我,不去跟別的女人糾纏不清! 

 竇豆的眼淚汩汩而出。 

 在心裡給菊地記了一筆賬。女人的每筆賬,將來都會連本帶利地討回的。而且是驢打滾的利,永遠沒有還清的時候。 

 黑驢擰著頭說了句:“他是有自己的苦衷的,他說早晚你會明白他的心的。” 

 竇豆穿上羽絨服,拾掇好自己的包包。 

 “他太抬舉我了,我這個人冥頑不化,理解不了他那顆多情多愛的心。再說,我幹嘛要去明白他的心,多餘。 

 今天你真的不用陪我,我自己能去。沒事的話,我打算今天就出院,公司還有很多事等著我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