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藥 作品

第32章 只要待在我身邊她就配

曖昧的話就被他這麼字字清晰地說出來,不自在的反倒是虞念。

她悶頭喝水,不參與這個話題的討論,可始終心悸,也總覺得空氣裡洄游著絲絲縷縷的情慾。

虞念從沒想過有一天會跟阿宴發生關係,曾經聽家中女僕津津樂道他的身材時她還挺生氣,並且罰烈她們的多嘴多舌。

但阿宴出眾的外表和身材也被名媛們惦記著,總是想方設法通過她打聽阿宴,甚至有個比她發好幾歲的名媛姐姐問她,阿宴有沒有女朋友?又問了她一個私隱:他是你的私人保鏢,你有沒有讓他陪陪你?

她相信阿宴也聽到了那些話,但在他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緒變化。

她問阿宴有沒有女朋友,阿宴顯得很意外,說沒有。她又問,那你想要女朋友嗎?

阿宴看著她說,不想。

她也覺得阿宴不喜歡交女朋友,因為他成天冰著臉,不見他跟哪個女孩子親近。

她又問阿宴,那你會陪我睡覺嗎?一位姐姐說你是我的保鏢,如果讓你陪我睡覺也是可以的。

那年她還小,壓根就不明白“睡覺”一詞還有其他的含義。

阿宴當時的眼裡像是有黑霧般,耳根卻挺紅。稍許他抬手摸她的頭,輕聲說,“等小姐成年,等我……”

那句話,他始終沒說完。

現在再回頭去想他說的話,尤其是那句話就很意味深長,尤其是沒說出口的話。

虞念不想去揣測他的心思,不管是曾經的阿宴還是現在的江年宴。

可是,她還是懷念曾經的阿宴。那個稍微聽到打趣的話就能紅了耳朵的阿宴,現如今雖說清冷依舊,但骨子裡的狠戾伴著情慾釋放得駭人。

今天凌晨第一次過後,她有一刻是恍惚的,就冷不丁想起曾經的自己問他能不能陪自己睡覺的那句話。

如果這麼陪,當年的自己該會嚇到崩潰吧。

江年宴始終摟著她不退出去,哪怕已經釋放了,她還能感覺到他的力量。

仍舊生機勃勃。

他吻著她,在她鎖骨胸口留下一串紅梅,然後就著他還留在她體內,繼續了又一輪的攻池掠地。

第二次他持續的時間很長,虞念幾番覺得自己快死了,叫得變音甚至嗓音嘶啞。

天亮的時候她醒過一次,她枕著男人的胳膊,呼吸間還都是男人荷爾蒙的氣息。

江年宴從背後摟著她而眠,一條胳膊搭在她腰上,以完全操控和佔有的姿勢將她鎖在懷裡。

這倒是讓虞念沒想到。

不管是京圈還是滬圈,或者是普通商圈,她也多少聽說過,他們玩女人玩得很明白,就是各取所需,所以開房就去酒店,完事就走人。

尤其是京圈的人,因為身份特殊,所以哪怕帶女人去私隱會館,也極少說會留下過夜的。

她覺得江年宴這種身份的人,就算做不出趕她出酒店房間的事,那也不會跟她睡同一張床上。

可能因為……套房裡就一張床吧。

江年宴睡得沉,呼吸深長。她微微偏頭時能看見他弧度利落的下頜線,下巴上有新生的胡茬,青虛虛一片。

情慾重的男人,毛髮生長旺盛。

她不喜被控的姿勢,想往外撤撤身體,不想輕輕一動就把他吵醒了,胳膊一收順勢將她撈了回來,比剛剛摟得更緊。

他的臉頰在她的臉側蹭了蹭,似醒未醒的,嗓音含糊低啞:“餓了?”

虞念當時哪會餓?除了累還是累,但不想被他那麼箍著,就想忍著困找個藉口離開那張床。

就輕輕嗯了一聲。

男人在她耳邊低低沉笑,“餵你。”

他壓上來,生龍活虎。

那一刻虞念才明白他口中的“餵你”是什麼意思。

她不清楚其他男人是不是一覺醒來後也這樣,江年宴的情慾照比前兩次更來勢洶洶毫不遮掩,甚至持續的時間更長。

後來她只有苦苦哀求的份。

他就暗啞著嗓音問她飽了嗎?她連連說飽了,但他將她摟得更緊,低笑說,“我還很餓。”

她上了他的當,成了他身下的囚。

“更衣室有備好的新衣服,去看看喜不喜歡。”江年宴見她一直低著頭喝水,行似一隻森林迷鹿似的,心頭有淺淡的異樣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