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了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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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到跟前來了,立競肯定得攔,微笑著小聲,“木口,有什麼事。”

  畢竟他在裴辦是“馮木口”,立競這麼喊沒錯。

  金溪也笑著,“怕什麼,我就想和她說說話。”不待立競再開言,金溪直接衝他後面坐著的胖葫蘆,“妹妹,我們是一家人,聽說你叫馮心,也是馮主任的遠親,我也是,我叫馮木口。”

  你想想杏兒是個什麼心情!

  她又不是忘了金溪,看看到了,甚至只剩下金溪一個“活生生的枕邊人”在身邊!她也曉得金溪這會兒湊近沒好意,自己“死了”,金溪肯定反應忒大,更仇視馮鮮——杏兒是身體變小了,性情變躁了,但心智可沒回到從前,這點邏輯還是看的分明的。衛鯹尛說

  可她又能怎樣呢?她身上懷著個孩子,又病體加重,攪合得她心情一直爽順不下來。想想她該是多麼地恨著馮鮮,可眼下的情狀逼得她都不得不“依賴”著他——不過話也說回來,她再恨她叔兒,但畢竟是血裡帶著的勾連,本能在最最危急的時刻還是隻“信賴”著他,看看她出事後一丁點都沒想著“去求助金溪”就能看出親疏之別了。

  能怎樣,啞巴吃黃連,有多苦自己憋著咩。肯定一聲不吭,金溪卻不知道黑紗蒙著的那雙眸子裡有多哀怨地看著他……當然,接下來的話有多傷她也就更不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