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野行月 作品

第 87 章 雲妹和小謝[四]

他的話音落下,周圍陷入詭異的寂靜。




坐在長椅上的青年衣衫不整,寬袍解開,雲唸的視線下移能看出他的異樣。




“謝卿禮,我……”




她忽然生了些懼意,現在的謝卿禮著實有些陌生,像極了十年前生氣之時折騰她的模樣。




他生起氣來是真的不留一點反抗餘地,陰沉著臉一點不管力道,一晚不休翻來覆去照著死里弄。




“師姐,我沒有再跟你開玩笑,你不可能永遠封住我的靈力,等我衝破禁制,你知道的。”




他勾了勾唇笑著看她,有點子威脅的意味。




雲念:“……”




她看了眼他的衣服之下,嗓子微哽還在試圖掙扎:“你,我累了,我們明日再來吧。”




“師姐是要我頂著這副模樣待一晚上?不行哦,我不願意呢。”




他伸手一拽,雲念直接跨坐在了他的膝蓋之上。




“師姐,你這麼大了,總得學會對自己的做的事情承擔後果。”謝卿禮啄著她的耳根,沿著向後細細密密親著,如願感受到她的瑟縮。




“謝卿禮,謝公子,謝大人,我錯了。”




雲念乖巧認錯。




可他並未放過她,一邊抱緊她一邊在她耳邊道:“師姐,幫幫我好嗎?”




“不,不……呃……”




“師姐好嗎?”




“謝卿禮……”




“我在呢,師姐。”




與她廝混過那麼多次,他清楚知道她哪裡最受不住,輕而易舉便讓人失去神智。




“師姐,你不拒絕,那我便當你答應了。”




他托起她的腰身,察覺到人已經準備好了按著她的腰身便要往下放。




雲念打了他一下:“謝卿禮……你個狗東西!”




謝卿禮忍俊不禁,她這人看起來軟,說話也軟,罵人的話說來說去就那兩句,不是讓他滾,就是說他不要臉,或者說他狗東西。




聽的這麼久耳朵都要起繭了,對他的攻擊幾近於無。




他點頭應下:“我是狗東西,只想咬師姐一口。”




雲念死死咬了他一口。




他悶哼一聲,還是按著她的腰將人放了下去,彼此都忍不住喘了聲。




“師姐放鬆些。”他吻住她的耳垂,故意在耳邊吹著熱氣:“剛入門呢。”




雲念羞的幾乎不敢看人,縱使這裡只有他們兩人,這些話也不是她能臉不紅心不跳地聽下去的。




她怒罵他:“謝卿禮,再說打死你了!”




謝卿禮悶聲笑了幾下,故意在她耳邊喘.氣:“好舒服啊師姐,你呢?”




她喜歡聽他的聲音,雲念喜歡他的臉,喜歡他的手,喜歡他的身體,喜歡他在她耳邊低.喘,這些都是謝卿禮在日復一日的相處中看出來的。




他這人謹慎,心眼子又多。




雲念以為是他的習慣,實際上他就是知道她喜歡




聽,所以從不壓抑自己的爽快,在她耳邊說各種令人羞澀的情話,故意放縱自己的聲音。




她喜歡,他就故意去用這些引誘她,他出聲後,她的臉果然越來越紅。




謝卿禮趁她不注意按著人到底,雲念回過神來已經晚了,頓時鬆了全身的力氣。




她忍不住罵:“狗東西!”




謝卿禮知道她疼,任由她罵著,側過首去親她試圖讓她好受些。




在他的安撫下,那點子疼痛漸漸疏散,她察覺到他要開始了,急忙按住他道:“謝卿禮,我們回去好嗎?”




她扒著他的肩,他這人身高腿長,雲念面對面坐在他懷中根本碰不到地,彼此的存在太過清晰,她很不喜歡這樣,可謝卿禮喜歡。




她磕磕絆絆求他:“謝卿禮,我們回去好嗎?我冷,這裡好冷。”




謝卿禮還在笑,摸了摸她的臉總結出結論:“師姐又在騙人,亭內有靈火珠,師姐怎麼會冷呢?”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發生了什麼,自打表白心意之後便在崩人設的路上一去不復返,如今更是沒羞沒臊,儼然一副街痞流氓的模樣。




他開始緩緩動,輕聲輕氣呢喃:“師姐你看,我們這麼近,我是你的啊。”




他還讓她看?




這人怎麼這麼不要臉!




雲念忽然便抬起頭,謝卿禮的眼裡滿是戲謔與慾念:“謝卿禮,你不要……嗯,不要臉!”




他忽然使壞,讓她的聲音岔了個彎。




青年靠在長椅上,喉.結微微滾動,冷白的肌膚上盡是細密的汗,外袍解開隨意披在身上,錦褲還未褪去。




“師姐幹嘛這麼想我,我愛死師姐了。”




他抬起水汪汪的眼看她,故意擺出示弱的神情,可攻勢卻一次比一次劇烈。




雲念受不住,眼尾的淚花浮現,無力趴在他的胸膛上:“師弟,師弟……”




“我只想對姐姐好,讓姐姐開心。”他按住她的脊背穩住她的身子,聽著人在耳邊啜泣,滿足一笑湊上去吻她的脖頸,咬著軟.肉呢喃:“想讓姐姐舒服,姐姐這副模樣看的我心都軟了,恨不得把所有都給姐姐。”




雲念只覺得這人太過熟練,一舉一動讓她輕而易舉繳械投降。




他開始忽悠她:“姐姐,給我解開靈力限制,嗯?”




雲念咬著他的肩死活不解。




他的攻勢頓了一瞬。




雲念以為他放棄了,還未來得及一喜,身子忽然一轉被按在長椅之上,他躋身進來又急又兇,掐著她的腰問:“解不解?”




“不,不……”




“不解?你確定嗎?”




一來二去,不過幾個回合,雲念繳械投降,哭著給他解開了靈力束縛。




剛解開禁制,她還沒鬆口氣便見眼前的人垂下頭,薄唇落向了……




瀕死的感覺湧來,雲念仰著頭大口呼吸,抓著他肩的手收緊,指甲恨不得將他撓死。




“謝卿禮!不許用同心痣!”




他不聽,雲念覺得人之將死也不過如此,滿清十大酷刑都不如此刻的折磨來的駭人。




七日內她被同心痣折磨的死了好幾次,那種神魂上的歡.愉比肉身更加猛烈,更何況他不僅與她神交,身上也並未放過她,一遍又一遍誓要讓她今日死在他懷中。




她也不知自己死了幾次,謝卿禮放過了那顆同心痣,抱著她回到屋內。




他又壓了上來。




“姐姐,你把我的錦褲都弄髒了,賠我一條哦。”




這話太過熟悉,她尚未想明白在哪裡聽過,他又開始了新一輪。




雲念無比後悔自己為何要去捉弄他那一次,明明知道他這人在床笫間睚眥必報,還是要作死去試探他的底線。




她哭一次,他就喊一句:“姐姐別哭啊,我心疼。”




她踹他一腳,他就將人的腿彎架起死命折騰。




她撓他一下,他就用同心痣讓她死一次。




到最後雲念只覺得沒了半條命,日頭都升起了一縷,他終於靨足停了下來。




加上今日算是總共八天,她也不知他為何這麼有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