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巴拉爵士 作品

第463章 母憑子貴,子憑母貴,婚書

    有這麼一位頂級權貴子弟在,他平日裡就選擇了隱身。

    長孫潤去了太樂署,一看排練就讚道;“好詩,誰作的?可是上官少監?”

    這位的眼力不怎麼樣啊!此次老夫算是立功了……楊藝說道:“少卿,這乃是武陽伯的新作,這詩纏綿,下官一聽,頓時就想到了年少輕狂時愛慕的少女,那時……”

    長孫潤來天台山時和賈平安發生了衝突,當時賈平安就說他是紈絝子弟,仗著門蔭才得了高官做,暗示他沒啥本事。

    這事兒知曉的人不少,可楊藝看來不知情,竟然在此刻把賈平安的詩弄了來,這不是打臉嗎?

    他淡淡的道:“換了!”

    “什麼?”楊藝就是個相對純粹的人,喜歡音律,所以見到好詩就忍不住讚美。

    長孫潤目光冷冷,“把賈平安的詩換了。”

    為啥?

    楊藝哀求道:“少卿,這真是好詩啊!”

    樂師和歌姬都眼巴巴的看著長孫潤。

    對於他們而言,能演繹一首好詩,就像是後世的歌手能演繹一首註定要風靡當世的歌曲般的迫不及待。

    長孫潤皺眉看著楊藝,“不換詩,便換人!”

    等他走後,楊藝蹲在地上想了許久,抱著頭很是痛苦。

    這一場演出他便是導演,看著好節目卻不能上,那種難受煎熬啊!

    “罷了!”

    ……

    賈平安不知道這場變故,就算是知道了也不在意。

    詩啊!不就是水嗎?

    我肚子裡多的是。

    他派人去山下采買了不少東西,親自下廚做了一頓,宴請送聘禮歸來的人渣藤和李敬業。

    所謂‘聘財已交,悔之無及’,這說的就是婚書和聘禮的法律效應。

    一旦女方收了聘禮,接了婚書,那麼再後悔就來不及了。

    這個通婚書實際上就類似於後世的結婚證。

    “衛家頗為歡喜,就是你那丈人紅了眼眶。”

    老丈人上次攔住賈平安說了一番話,拳拳愛女之心,讓賈平安也為之動容。

    “丈人是個好父親。”

    “蘇家有些麻煩,本王自報身份,你那舅子先是質疑……”

    李元嬰有些不滿。

    蘇能原先就是混社會的,一聽函使竟然是皇叔,這當然會懷疑。

    “敬業出面,好歹說通了,可你那小舅子說什麼……那衛氏從小就悍勇,還打過他,蘇氏怕是過去會被欺負……哎!”

    李元嬰滿頭黑線,“本王解釋了半晌,可那蘇香就是糾結。”

    小舅子確實是有些這個毛病。

    李敬業喝了一杯酒,“你就是無用!我直接說……她若是欺負蘇氏,那兄長難道不會欺負她?你看,蘇香馬上就笑了。”

    是啊!

    要是大長腿欺負娃娃臉,我便為她出氣。

    當然,這個氣要在榻上出。

    李元嬰笑道:“本王家中如今數十女人,夜夜春宵,先生可要學學本王的一些手段?”

    賈平安正色道:“我從不借助外物。”

    “此言差矣!”李元嬰淡淡的道:“須知閨房之樂,樂於上青天也!”

    李敬業皺眉,“路上你盯著一個婦人看,那婦人背影好看,你就超過去回身拱手,說什麼娘子去何處,可要我帶你一程嗎?”

    這個不要臉的人渣藤!

    李元嬰看著訕訕的。

    李敬業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不屑的道;“那婦人背影如仙,面容如鬼,你竟然尖叫出聲,喊什麼……我的眼瞎了!”

    李元嬰怒道:“都答應請你去看胡女甩屁股五次,怎地還說?”

    李敬業不屑的道:“你人品不好,兄長不會請嗎?”

    人渣滕空有滿腹奸計,卻對李敬業這等人使不出來。

    那本王灌死你!

    李元嬰斜睨著他,“可敢與本王痛飲乎?”

    李敬業拿起一罈子沒開封的酒,開封,仰頭就喝。

    臥槽!

    李元嬰目露喜色,心想你喝吧,使勁喝,看你如何爛醉如泥。

    一罈子酒喝完,李敬業打個酒嗝,“該你了。”

    李元嬰……

    他衝著賈平安投以求助的目光。

    “不喝……行不行?”

    李敬業獰笑道:“今日就算是太子在此,只要他答應了就得喝完!”

    一罈子酒水下去,李元嬰看著面色如常。

    咦!

    這貨的酒量不錯啊!

    賈平安自然不會去拼酒,在邊上吃著。

    包東悄然進來,嗅嗅酒菜香,近前附耳道:“太樂署有人來傳話,說是不得已而為之,愧對武陽伯。”

    賈平安只是想了想,就知曉了事情的緣由。

    這定然是長孫潤出手,把我的詩給換了。

    這等說做就做的風範確實是牛逼。

    但,花無百日紅。

    天黃有雨,人狂……有禍!

    長孫無忌最終倒黴為何?難道他想造反?

    賈平安不得而知,但跋扈這一條是逃不掉的。

    “李敬業!”

    李元嬰指著李敬業,目光發直,“蘇家準備了好酒好菜,你一掃而空,還說是本王吃的。為了先生的面子,本王忍辱負重,可你……不當人子!”

    李敬業鄙夷的道:“說的你好像沒吃似的,那是長安食堂弄來的酒菜,那隻滷蹄膀可不就是你一人吃了?”

    “那是……”李元嬰猛烈揮手,“那蹄膀本王一戳,筷子滑了,戳到了地上,蘇家養的狗衝進來,一嘴就咬跑了,吃……本王那日吃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