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十一 作品

第119章 崩牙仔

    許平遙和何業秀謝麗清在派出所院子裡等,先是看到呂義歡出來,不久,姜雲峰也在龔海貴陪同下出來。

    兩人都沒事,大家放下懸著的心,看著才理了半個頭的呂義歡都笑了起來。

    黃儀文從值班室出來,說:“龔所長,有警情。”

    龔海貴說:“哪裡?”

    黃儀文說:“開內村。”

    龔海貴說:“四海,開車出來。雲峰,你跟我們去。”四海是新調來的警員。

    姜雲峰說:“我?”

    龔海貴說:“你是龍巖村村長。龍巖村有三個生產隊,開內是第三生產隊。你不知道?”

    姜雲峰說:“這個、、、、、、我倒是聽七叔說起過。我只是忘了我是村長。彆扭。”

    四海將停在院子的警車啟動調了個頭過來。

    龔海貴說:“別彆扭了。時間不等人。上車。”

    呂義歡說:“我跟你們去。”也跟著上了車。

    車門一關,四海拉響警笛,警車駛出派出所。

    姜雲峰說:“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坐在副駕的黃儀文說:“說是林場運木材的車,經過開內村時,圓木從車上滾下來砸對人,司機腳快逃了,開內村的人就把車扣了下來。現在,林場那邊叫來幾十號人來要把運木材的車強行拉走,開內村的人不讓,雙方動起手,說是還有人傷著了。”

    龔海貴說:“如果是這樣,估計開內村就那七八戶人家,都是些老人和小孩,車子和木頭都不在現場了。”

    姜雲峰說:“沒說人傷有多重嗎?”

    黃儀文說:”不是很重,就是雙方推搡時,開內村這邊有人倒地,擦破頭皮,流了血。”

    警車經龍降橋北上,到大村折進一條向東的機耕路,過北憨橋不遠,就到了開內村了。全程用了四十多分鐘的時間。

    天已全黑,伸手不見五指。

    車駛入村頭,黃儀文讓車停下,說是糾紛地點就在這裡。下了車,手電筒向遠一點的地方照,就看到十多米外的地方,地面凌亂,還有些樹皮散落著。

    龔海貴說:“四海,你就在這裡,我們進村子找人瞭解情況。”

    姜雲峰說:“這開內村,現在真實還有幾戶人家在?

    黃儀文說:“開內村,比龍巖村好些,還有七、八戶人家。都是小的自然村,估計有個三、五年也和龍巖一樣成為空村了。”

    還沒進村子,就有狗發出了叫聲,繼而引發全村都響起了狗叫聲。

    姜雲峰說:“應該是家家都養了狗了。“

    黃儀文說:“真有事,這狗也不起作用,關鍵是沒有年輕人。“就近敲響了一家村民的房門。說:“我們是派出所的,老表,能把門開開嗎?“

    等了幾分鐘,除了狗叫得越來越厲害,房門還是沒有開。

    又去敲第二家,第三家,亦是如此。

    黃儀文望向龔海貴,龔海貴指向另一家。這次他親自敲門,還是一樣不開門。說:“也就幾戶人家,我們分頭去敲敲門。”

    大家各自散去,姜雲峰和呂義歡用手機照明走路。房子都是些老舊的房子,姜雲峰走向的這一家,門都壞了,東倒西歪,勉強掛在了門框上。狗就在門後一個勁的叫。

    豬雞也被吵得不安起來。

    這種情況,姜雲峰覺得叫了也白叫,乾脆往回走,不一會,其它三人也回來了。

    龔海貴說:“沒辦法,只能是明天再過來看看。報了案,這案子總得要消。”

    大家一起又往村頭走,回到警車旁,呂義歡猛了迴轉身來向後看,說:“出來吧。”

    黃儀文向一堆柴垛走去,轉到後面,電筒下,一個老人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黃儀文儘量顯得親和的說:“大爺,你在這幹什麼?”

    老人黑臉髒手,衣著簡陋,依依呀呀,原來是一個啞巴。

    黃儀文有些失望的轉回來,說:“是個啞巴。“上車後又說:”這都報警了,我們來了又不出來說說情況,不知是怎麼想的?會不會是說和私了了?”

    呂義歡說:“林場來那麼多人,不可能講和的。”

    姜雲峰說:“我覺得也是。不但是不講和,最後村裡人還被訓了。要不現在也不會不給我們開門,不理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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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次打鬥,五個人的牙齒被打掉,牙齒被打掉的人基本都是和姜雲峰對上的,包括賴建偉,賴建偉想起前面兄弟被人打傷無不是牙齒非損即傷,料定了也是遭姜雲峰的毒手。如果不是此次被打還真的想不到是這傢伙,但以如此巨大的代價來明瞭真相,想想還真的是窩氣。想了想,還是別告訴謝紹東了,免得又被一通臭罵。還是出去後尋機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