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勤的饅頭 作品

79.不忍破壞這樣的美好(求訂閱)




可如此周密詳盡的計劃,最後卻失敗了……



羅伊德並不知道其他三位同僚在其他囚室裡遇見的是什麼,他沒有去問,問了應該也不會得到答案。



他只能去猜,他們遇見的,可能也是行動失敗的前任處刑者……



但先前的四名處刑者又是怎麼被團滅的?難道思維魔怪還能同時襲擊四個人?



羅伊德自然就無從得知了,甚至都不知道該怎麼去猜,不管是審判長還是參與的其他人,都對這種行動避諱得很,只從他自己一個人的視角,很難窺探到全貌。



他就連與自己搭檔的那位執行者的狀況都不知道……



自己遭遇了思維魔怪的襲擊,與自己共享靈視的搭檔會不會被殃及到?



“明明疑點重重,卻不能問不能打聽不能探尋,遇見這種不講道理的魔物,也太難受了吧?”



羅伊德吐槽了一句,又繼續琢磨著斯蒂洛特的遭遇。



他的行動團隊慘遭團滅後,他一直苦苦支撐著,維繫著最後的一縷理性,直到一年後,第二隊人進來善後。



斯蒂洛特應該是還記得這種行動會進行什麼樣的準備,也知道思維魔怪的特點與危險性,所以才會特別強調那個前提:‘假如你聽見了我的話’。



而他留給羅伊德的‘救命稻草’,應該就是那枚黑騎士。



很可能他就是靠著這東西,才能堅持那麼久的。



於是他便在絕筆信中留下那番‘如果對伱有用’的古怪說法——



假如接收他遺產的,是他的同僚,然後也不是太蠢的話,應該就能意識到這枚棋子的特殊與重要,這枚棋子肯定就是有用的;



假如是被其他無關的人看見了信,這種單獨一枚的棋子就連收藏價值都沒有了。



可接下來的問題在於,羅伊德仔細檢查過那枚棋子,還冒險的動用了靈感與靈視,裡裡外外都探查了一番,還是沒能發現這棋子究竟有什麼特別的?



它真的就是一枚普通的工藝品。



“究竟是哪裡不對?我如果真的出事了,靠這玩意又怎麼保命?”



羅伊德的思路就這樣被卡住了。



“算了,也可能是我自己想複雜了,考慮到超凡者人均沾點瘋的社會現狀,搞不好這都是他的臆想,他其實是靠著自己的意志力與實力才堅持那麼久的。”



“但不管怎麼說,我也還是應該感謝人家的,我對思維魔怪的那些瞭解,很可能就是來源於他的遺贈。”



“他即使在生命與理性的最後盡頭,還在想著幫我爭取一線生機,不管那是否有用,這都是很‘騎士’的義舉。”



羅伊德最後總結了一番,把信、支票、棋子,都貼身收好,準備明天一併還給斯蒂洛特的妻子。



至於那些想不明白的疑點,索性就擺了。



不要多想,不要多問,等明天把東西給人送過去,這事就算是翻篇了。



……………………



第二天一早,羅伊德沒有急著去十八區,而是帶著斯蒂洛特的遺物,去了他在絕筆信裡留下的地址。



很快的,他來到了一家花店門前。



隔著櫥窗,羅伊德看見那位在記憶碎片裡有過‘一面之緣’的安娜夫人,正抱著一副襁褓,臉上流露出溫柔的微笑,輕聲哼唱著童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