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一章隋珠和璧
從曹賊開始的無限戰爭曹賊:全面戰爭第三百零一章隋珠和璧韓國。
近日,韓王宮傳出了一個驚人的消息,韓王要禪位給小兒子龍泉君,並向各大國派出使者,請求各國派人來觀禮。
所有人搞不明白韓王究竟要幹什麼,韓王不是有個太子韓安嗎?怎麼突然要禪位給名不見經傳的小兒子?
韓國丞相張開地終於忍不住,打算聯絡百官死諫。
要知道,現在的韓國太子可是韓安啊,韓安又沒啥大錯,莫名其妙就廢了?
廢長立幼可是大忌啊。
脆弱的韓國可再也經不起這種動盪了。
張開地甚至連臉都不要了,來找他不怎麼看得上眼的姬無夜。
“姬將軍,大王欲禪位給龍泉君的事,你怎麼看?”
張開地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我怎麼看?
我吃瓜看啊。
典韋版姬無夜一口吞掉了半斤烤肉,咕嚕嚕粗魯的喝了一爵酒,打了個飽嗝後,這才瞪著銅鈴般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張開地,開口道:“丞相,立儲之事是大王的家事啊。”
“君王沒有家事,立儲關乎國本!”
張開地擲地有聲的說道。
“我是武人,我只忠於陛下,陛下要***什麼,我就幹什麼。”
典韋的回答同樣擲地有聲,甚至有些震耳欲聾。
“可你是韓國的大將軍!”
張開地怒了。
張開地是個直臣,但很顯然,就今天的表現來看,他不是什麼出色的說客。
當然,他故意表現的愣頭青的一面,以此來試探典韋的態度也未可知。
典韋卻不想跟他鬥心眼,粗魯蠻橫、喜怒無常是他的人設,也是他的保護色。
就目前來看,他偽裝的很不錯,已經有不少戰爭代行者來向他投誠了。
這個時候還留在韓國沒走的戰爭代行者,十有八九是知道一點兒天行九歌劇情的戰爭代行者,真正的目的恐怕也是韓非、張良與美女們,或許還想要找嬴政碰碰運氣?
不過,典韋卻不認為這個世界的嬴政會像某動漫中的那樣莫名其妙的微服出訪跑到韓國,那可是一國之君啊,怎麼可能這麼輕浮……等等,好像大虞的皇帝陛下如今就跑到了韓國!
那一定是大虞皇帝陛下為了帝國以身犯險,陛下太偉大了!
作為臣子,一定得讓皇帝陛下過得愉悅了才行。
典韋決定建一座雀閣,蒐集百鳥和韓國的美女送到雀閣之中,等待送給董璜放鬆。
“我是陛下的臣子,陛下讓***什麼,我就幹什麼!”
做完心理建設的職場精英典韋再次強調了一遍。
“姬無夜!”
張開地怒了,用手指著典韋:“你到底想幹什麼?”
典韋又吞了半斤肉,一臉無辜的看著張開地,攤了攤手,道:“丞相,你該不會是想要逼宮吧?聯絡我這個武將去逼宮?你是逼宮啊還是謀反啊!”
“豎子不足與謀!”
張開地氣得直打哆嗦,甩袖而走。
張開地剛走到門開,就聽典韋忽然賤兮兮的說了一句:“丞相慢走……哎……聽說丞相的孫子張良男生女相細皮嫩肉狀貌如婦人好女,可願讓他拜我為師?”
張開地頓時打了一個趔趄,忍不住回頭狠狠地瞪了典韋一眼,扭頭便走。
這一刻張開地忽然想到了一個可怕的詞——龍陽之癖。
龍陽君是魏安釐王的男寵,如今正在魏國掌權呢!
據說因為龍陽泣魚,哭的我見猶憐,以至()
於魏安釐王下令,再有人敢向他獻美人的就滅族,他堂堂魏王這輩子就愛龍陽君一個,女人只是傳宗接代的工具,龍陽君才是真愛。
張開地的孫子張良確實長得粉雕玉琢,男生女相,但……
一想到典韋三米高小山一般的身材和鬼見愁的容貌,張開地不敢想真要是把張良交給他,會發生什麼……
“哎……丞相慢走啊,我是說我有個孫女,嫁給貴孫怎麼樣?”
典韋再次招呼了一聲。
典韋這次倒是真心話,典滿、典意以及典韋的其他兒子都生了不少孩子,自然也有孫女,如果把孫女嫁給張良,張良不就跑不了了嗎?
這下子,張開地卻跑得更快了。
“丞相,我願意和你合作,哎……等等啊,你要是覺得一個孫女配不上你家孫兒,十個八個也成啊!”
典韋站了起來,忍不住給了兒子典意一腳:“快去拉住丞相啊。”
“啊?奧!”
典意連忙一口吞了雞腿起身追擊,卻發現張開地已經不見了蹤影。
大將軍府的大門前,張開地一頭扎進了馬車中,指揮車伕快走。
“爺爺,大將軍可是不同意?”
車上的張良忍不住問道。
張良很好奇,以自己爺爺的養氣功夫,這種步伐已經稱得上失態,甚至還有種……落荒而逃的感覺。
看著粉雕玉琢的孫兒,張開地摸了摸他的頭,道:“良兒,以後一定要深居簡出,安心治學。”
“孫兒遵命。”
張良乖巧的道,但是心下還是有些好奇。
他永遠想不到的是,此時張開地腦海裡想的是,自己的孫兒出落的亭亭玉立,被“姬無夜”那個三米壯漢摧殘後,又被迫娶了“姬無夜”十幾個虎背熊腰的孫女的場景。
畫面太過瘋狂,張開地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張開地的下一個目標是血衣侯白亦非的府邸。
張開地這麼積極的走訪軍方人士,看似是串聯文武百官以保住韓安的太子地位,但內地裡,張開地還有其他的目的:他要通過試探這些實權將領們的口風,判斷他們和韓安的關係究竟如何,有沒有可能為了韓安而鋌而走險發動政變!
張開地是知道姬無夜、白亦非等人跟韓安有牽連,最近韓安太安靜了,張開地害怕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害怕韓安暗搓搓的聯繫這些實權派進行兵變,那樣的話可就麻煩了。
孱弱的韓國可經不起一場兵變了。
然而,當張開地見到深居簡出的白亦非的時候,白亦非卻給他了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白亦非不論是長相還是氣質,都給張開地一種不太熟悉的感覺,張開地總覺得這個白亦非和他印象中的白亦非有所不同,但具體哪裡不同,張開地又說不出來,畢竟,他和白亦非也不算熟。
張開地所不知道的是,他眼前的白亦非,其實已經變成了郭奉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