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瞌睡的田園貓 作品

27. 公主二十七 夫妻倆並未在伯爵府用飯,……

夫妻倆並未在伯爵府用飯,祭拜過後直接回了公主府,凌銳全程跟隨。




外頭的人一看這架勢,明白人就知道了,哦,原來公主並不是不待見凌將軍,公主不待見的是凌將軍的家人。




再一想,凌將軍的父親不過一個平頭百姓,連個虛職都沒有,繼母也沒誥命,這兩人還確實入不了福寧公主的眼。




若是換了別個女子,哪怕身份高貴,也得對著凌老爺和繼母低頭,但是換了公主,那沒門,便是理法上,皇家也凌駕於任何人之上的存在。




不過傳出去後還是會有人說謝嶸傲慢,再是公主,也不能不敬公婆,好在這種言語到不了謝嶸耳邊。




寧安的婆母就非常慶幸,自家娶的是寧安,寧安平時對他們也是禮遇有加,要是換了福寧公主,那才叫倒黴呢。




可要是讓寧安的丈夫和公公選擇,他們是寧願要謝嶸的,這不廢話,謝嶸在豐慶帝那裡有獨寵,這份寵愛可以換來想不到的政治資源,傲慢怎麼了?人家可是公主。




凌銳一個毫無根基的少年將軍,為什麼能一躍當上禁軍統領,就因為他會打仗?他打贏了仗,豐慶帝也給了他爵位,是因為他娶了公主,這就是公主帶來的資本。




康平也得知謝嶸的‘傲慢’,她笑的止不住,“下回見到寶珠,我可得說說她,怎麼能不敬翁姑呢,母后知道了肯定也不會高興!”




她就是幸災樂禍。




這都是小事,但是從這些小事,人們就知道豐慶帝和凌銳的態度,那就是凌老爺和繼母不用結交。




這個還說不到凌銳不孝,畢竟恩蔭就是可給可不給,給和不給都是皇帝的決定,一般是給的多,用這個說凌銳不孝,就是指責豐慶帝不慷慨,那不是有病麼。




除了這些,凌銳對待凌老爺繼母還有弟弟可是沒半分怠慢,給他們錦衣玉食,奴僕使喚,還想如何?




三天後回門,謝嶸和凌銳就是回宮,兩人先見豐慶帝,凌銳這一次真切的感受到福寧公主是豐慶帝愛女這回事。




按規矩行過禮,謝嶸就提起裙襬跑到豐慶帝身邊,“父皇,女兒可想您了!”




豐慶帝認真打量著謝嶸,“還好,還好,沒見瘦下來。”




凌銳,“……”不過才兩天,公主還一直住公主府,這都能瘦?不是,什麼時候皇帝和自己的孩子這麼親近過?




兩個人膩膩歪歪說了半天話,不外乎是吃了什麼,幾點睡的,胃口好不好,公主府怎麼樣,習不習慣,凌銳一直處於震驚狀態。




他兩輩子都是駙馬,雖然也不是每天都能見到豐慶帝,比一般人總是接觸的多一些的,他從未見過豐慶帝和哪個皇子皇女如此接近。




說了好半天,豐慶帝意猶未盡,“好啦,你去見一下你母后,朕和駙馬講講話。”




謝嶸站起來,“那父皇你可別欺負我的駙馬。”




豐慶帝就笑,“女生外嚮,才兩天呢,就不要父皇只要駙馬了?”




凌銳在一邊只能賠笑。




謝嶸終於走了。




豐慶帝開始和凌銳講話,這兩人講的都是正經事了。




謝嶸去皇后處,她就是想見江妃,也得等見了皇后再說。




皇后自然早就做好了準備,也把江妃叫來了。




見過皇后,也是說了一些親近但不過分的話,之後皇后就道,“去和你母妃說說體己話去,她呀,可是望眼欲穿了。”




謝嶸就笑道,“母妃這是從小就沒離開過我,所以格外舍不得。”




皇后指著謝嶸笑的撐不住,“你個促狹鬼,打趣起你的母妃來,從小就精怪!”




皇后宮裡笑聲一片,等謝嶸和江妃要告辭,皇后就道,“你父皇必要留你們夫妻用飯,你可早些來。”




謝嶸道,“一定的,謝謝母后!”




謝嶸和江妃回去說私房話去。




江妃也無非問問駙馬人怎麼樣,謝嶸在外過得習不習慣這些。




謝嶸自然都說好。




江妃道,“我聽得你好像對翁姑不大敬重,這是怎麼回事?你雖說是公主,這該有的禮可不能忘了呀。”




謝嶸道,“那也得那兩人是個人才行,自己不做人,讓我敬重他們?”




謝嶸略微講了一下,江妃瞪大眼,“還有這種人?”




復又一想,“還真是,有了後孃就有後爹,駙馬這孩子也是可憐的。只是現在外頭只說你不好。”




謝嶸道,“那是沒辦法鑽空子,只能說我,您放心,我一個公主,再如何都沒事。”反正我也不謀反。




如果不是公主這個身份,謝嶸也不能把凌銳的家事兜出來,因為嫁了人,女子就是男方家的人,男方的父母也是她的長輩,如何能說長輩的壞話?




臨近中午,江妃催謝嶸去皇后處,“不能讓皇后娘娘等你。”




謝嶸就去了,臨走道,“母妃放心,我會時常進宮看你的。”




江妃點頭,“知道,知道,你好好兒的就行。”




謝嶸來的時候皇后這裡還沒擺飯,皇后讓她一起坐著說話。




謝嶸湊近皇后,“母后,告訴您一件事!”




皇后見謝嶸神神秘秘的,就道,“什麼事?”




謝嶸就道,“我打聽到……後來問了駙馬,駙馬還替他們百般遮掩!”




末了還道,“我真是聞所未聞,氣的不得了,原本還想著父皇怎麼一點面子都沒給我,準備這次進宮如論如何也得讓父皇給凌老爺一個職位,凌太太一個誥命,要不然我這臉往哪裡擱?這一知道,嗨,我這暴脾氣,沒把這兩人拉下去打一頓就算好的了,他們呀,再也別想美事兒了!”




皇后聽的眼睛都不眨了,不由自主道,“原來如此!”




頓了一下,“這世上百人百樣,再如何,凌老爺總歸是駙馬的父親,子不言父之過……”




謝嶸道,“就是呀,所以駙馬被我逼的沒法兒才說了一點,是駙馬身邊的老僕說給了我的人知道,我才知道的,現如今駙馬可是好端端地養著那三個人呢,錦衣玉食的,聽說,駙馬的兄弟在家打死了老婆,鬧得沒人願意嫁他,於是他正好浪蕩起來,家產眼看敗光,駙馬成了伯爵,好了,一家子又有好日子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