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錘:以涅槃之名 作品

新年特別篇:三流配角們的聊天室


                 【提前說明:本番外和劇情是完全割裂開的,屬於一篇比較發癲的獨立作品,你大可以理解為一群很久沒有出場的配角在等著自己年夜飯外賣的時候,在一個正史裡面不存在的後臺裡面,吐槽各種各樣的劇情。】

  【所以,角色的口氣會比較三維視角,無需將他們與正文中的對應角色聯繫起來,而且既然他們在這裡出場過啦,那就別要求他們再在正文裡出場啦(樂)】

  【寫不過來的,完全寫不過來的(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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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他們說:我自從冉丹滅絕戰被提過一嘴,客串了一把後,就再也沒有出場過了,就連【媽媽最愛的孩子】這個頭銜,都被拉納前輩給搶走了。”

  人高馬大的赫克特龜縮在那種提供給正常阿斯塔特的椅子上,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名基因原體在用凡人的酒杯喝酒。

  小心翼翼,說不出的彆扭。

  “醒醒,你根本就沒當過【媽媽最愛的孩子】,你頂多是【媽媽的第一個孩子】:這兩者之間的差距還是非常大的。”

  靠在赫克特的旁邊,阿巴頓慢悠悠的操控著手掌上,他那從道具庫中翻出來的【荷魯斯之爪高仿複製品】,剔著牙齒中的肉絲。

  “……有多大?”

  “就像多恩和佩圖拉博一樣。”

  “……”

  “伱找死是吧?”

  赫克特還沒說什麼,一旁的鋼鐵之主就已經抬起頭來了,只見其臉上還是一如既往的陰鬱姿態:作為房間中唯一一個喘著氣的基因原體,佩圖拉博蠻橫的佔據了一整條長凳,從不離身的武裝炮臺宛如雨後的竹林一般,鱗次櫛比。

  “……”

  阿巴頓瞥了一眼基因原體,毫不在乎的繼續剔著牙,卻也不敢說什麼,只敢在嗓子中低聲的嗚咽著些旁人聽不懂的話語,像是【原體的時代已經結束了】,【你又不是我的父親,而且我連我的親爹都敢打】之類的莫名其妙的話語,讓房間中多了幾絲快活的空氣。

  “不過說真的。”

  開口的是坐在赫克特與阿巴頓對面的阿里曼。

  “我記得,阿巴頓這輩子總共有兩個父親:一個是在他身為凡人時生理意義上的爹,另一個就是戰帥荷魯斯了,前一個爹就是被他親手給捅死的,而荷魯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被阿巴頓捅死的,雖然捅死的那個只是個非常拙劣的複製品而已,而且那個複製品擁有著荷魯斯全部的意志,以及面對阿巴頓時的父愛。”

  “不過這並不能阻止阿巴頓捅死他:甚至是一擊必殺!”

  “所以,按照這個結果,我們完全可以進行一次推論:如果阿巴頓發自內心的想幹掉誰的話,他只需要認那個傢伙做自己的爹,就有辦法幹掉對面了。”

  “對爹特攻是吧:還真是影月蒼狼軍團的傳統藝能啊。”

  “是啊,我們以前一直覺得影月蒼狼軍團沒有什麼特色,現在仔細想想的話,從荷魯斯到阿巴頓。甚至再到洛肯,打自己的基因之父的時候,真的是毫不手軟:影月蒼狼的特長明明很明顯嘛。”

  “頓漂泊半生,未逢明主,公若不棄,頓願拜公為義父。”

  “那第十四次黑色遠征的目標就是打到泰拉去,管帝皇叫爹了:影月蒼狼軍團新原體,艾澤凱爾—阿巴頓,堂堂連載。”

  “……”

  “你們兩個真是夠了!”

  在赫克特與阿里曼一應一和的對話之後,某位百戰百勝的混沌戰帥終於忍受不住了:只見他一躍而起,先是瞥了一眼明明坐在凳子上卻和自己同樣高的赫克特,稍微猶豫了一下後,便將兇狠的目光轉移到了對面的阿里曼身上。

  “你這個傢伙,有什麼資格來笑話我!”

  “你們千子孝順起來,可比我們影月蒼狼孝順多了!”

  “……”

  阿里曼沉默了一下,才對著阿巴頓輕哼一聲。

  “最起碼馬格努斯在主觀意識上從未想過要反叛。”

  “瞧你這話說的。”

  阿巴頓冷笑了一聲。

  “照你這個說法,那我還可以告訴你:最起碼,直到荷魯斯戰死的那一刻,帝皇都從未對荷魯斯有過真正的憤怒呢,整個大叛亂,帝皇只對一個原體有過真正的怒火。你猜猜那個人是誰呢?”

  “……”

  “再說了。”

  阿巴頓翹起大拇指,驕傲地指向了自己。

  “就個人而言,你又有什麼資格來笑話我那裡嗎:我最起碼一直活躍在正文和幕間裡,那些人物的話語中,你這個普羅斯佩羅來的鄉巴佬已經多久沒有出場了?自從劇情推到冉丹滅絕戰之後,你小子就沒出場過了。”

  “那能怪我嗎!”

  阿里曼的聲音有些尖銳。

  “冉丹帝國這種需要記憶清除的戰爭,我怎麼可能摻入進去,再說了,明明是憨批作者自己的筆力不夠,寫了一大堆配角,挖了一大堆坑,發現自己填不過來,只能把我打發去馬庫拉格參加什麼勞什子的代表團了。”

  馬格努斯的子嗣流下了一滴辛酸的淚水。

  “真要按劇情來說的話,我光是和基利曼握手都握手三四次了,打趴下的極限戰士都能組成一個戰團了,更不用說我在馬庫拉格進行的靈能教學建設:作者下次寫馬庫拉格的時候,不在極限戰士的靈能學院裡給我立一座雕像的話,那可就說不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