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弦 作品

第六百三十八章:要人





再看,還是那個柔柔弱弱的她。





照紅妝思前想後給界主去了一封信,信上道明瞭百里流年的意圖,至於合作不合作,敬聽他的聖裁。





做完這些,她又覺得浥輕塵那邊讓人放心不下。





一個一枝春、神沇,不足為懼,她有理由相信即便一枝春想胡來,有人也不會答應。





古明德、許久吟的死,就是最好的證明。





可如果有一個力量強過對方又敢插手此間,這人不是有意就是藝高人膽大,然不管怎樣,都不好相與。





而他既能帶走一枝春,說不定雙方早就相識。一枝春自來是素鶴擁躉者,如果他再介入,這不是給素鶴添助力麼?





思及此,盤膝而坐。





以秘法入識海,加以觀望。





那邊浥輕塵回到城內,便被幾個不知死活的感染者者盯上。呼朋引伴,堵了其去路。





這讓她大感不知所謂,有些人蠢死不是沒有原因。





四象琵琶霎時破空而出,琴絃頃刻萬千殺機。





有幾個倒是有眼色,見機不對立馬想跑。但送上門的角色,浥輕塵哪有可能放過,況且她此刻憋了一肚子火。





勢必要拿幾個人來洩憤,也該是他們命不好,天堂有路全不去,地獄無門自來闖。





解決完這些個礙眼的東西,她似一縷青煙般幾近虛無,身行飄渺奇快的掠向九曜樓。





而九曜樓內,不出意外一枝春又和神沇吵上了。似乎從幾個人出事後,他們之間便不復從前。





一枝春惱他恨他怨他無情,更是鐵了心的不會對素鶴不管不顧。拼著身死道消,這事她也管定了。





然則神沇不打算慣著他,執意要將所有事情導回正軌。





儘管被自己一手帶大的孩子劈頭蓋臉責罵,但說不鬆口就不鬆口。





一枝春最惱的就是他這種態度,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打出一個噎死人。





老頭抱著酒葫蘆靠在椅子內美滋滋喝了一口,然後擦了擦嘴巴,就那麼饒有興致的看起熱鬧。





眼睛滴溜一轉,睇向外頭。





道:「狼都給招來了,老朽就不陪你們。」





說著,一拍酒葫蘆不見了。





一枝春怔了怔,頃刻叉腰兇巴巴的逼近神沇,怒吼道:「我再問一遍,為何要阻止我?」





神沇摺扇輕點,撥開她那點到面門的玉指,不鹹不淡道:「你找錯人了。」





「找錯人?





不是你,還有誰?





除了你,又有誰知道我的行蹤?」





「吾說過,你弄錯了。」





話音一落,就要越過她徑自離開。





卻被一枝春一把拽住胳膊,厲聲道:「站住,你給我把話說清楚。」





神沇垂眸,她的手便有如觸電一般不自覺放開,頓時驚愕的抬眸。





道:「你……」





「吾尚有他事,告辭。」





說罷,大步邁出。





氣的一枝春咬碎銀牙,道:「陳留人呢?」





「不知道。」





「不知道?





我不是讓你幫我看好嗎?怎會不知?」





「腳長在他身上,他願意往哪裡去便往哪裡去,與吾何干?」





「站住,你故意的是不是?」





誰知道神沇負手回眸,淡淡的道:「是又如何?





吾沒有錯,錯的是你,一錯再錯。





他是個蠢的,你也不聰明。」





所以,才會因為一個百里素鶴都亂了自





己本心。一個明知該歸位而不歸,一個不該插手偏要插手。





你們以為自己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