頁岩作者 作品

番外二

    大約過了兩分鐘,忽然間那個女孩的呼救之聲又起,這一次的聲音已經比原來的要遠得多,可能是被人拖行了一段距離,風小葉猛一激靈,從床上躍起,……然而叫聲又忽然停住了,大約那個女孩兒已經遇害了,

    風小葉後悔無已,早知道如此,……說什麼也應該馬上就出去……不然也不至於來不及……難過之極,捶胸頓足,

    忽然又過了十幾秒,外面又喊了一聲救命,之後就再也沒聲音了,……因為自己的不決,耽誤了時間,這回是真的來不及了,……風小葉淚流不止,

    ……

    一夜未眠,

    ……

    第二天,聽到樹蔭下乘涼的老人們都在談論這件事情,……原來,昨天晚上那個女孩兒喊救命的聲音,其實不止是風小葉,好多人都聽到了……

    ……

    風小葉來到墳場以後,把事情原本的告訴了師父,……師父勃然大怒,大罵之餘,當天沒有再教他一點功夫,從此逐出師門,這也是風小葉的功夫沒有學完的原因,

    ……

    這一年,風小葉十歲,

    ……

    以前有說過,風小葉不止拜過一個師父,……十二歲那年,又碰到了一個教他武術的師父,

    這個師父和那個怪人師父不同,是個癆病鬼,……每次說不上兩句話就咳嗽不止,氣喘吁吁,……剛見到他的時候,就已經是重病在身了,

    這個癆病鬼不但教他飛簷走壁,還教他撬門壓鎖,順手牽羊,……原來是個小偷,不過他自己卻從來不讓風小葉去偷東西,而且他偷來的東西,多半也都偷偷還了回去,

    癆病鬼只教了他兩年的時間,終究沒得好死,臨死之前,身邊連個親人也沒有,就只風小葉一個徒弟,

    癆病鬼對風小葉說,我來並不是為了教你功夫,而是為了看著你,不讓你胡來,你將來要是敢為非作歹,我從棺材裡也要爬出來掐死你……

    後來上了中學,大約十四五歲的時候吧,又碰到了一個女師父來教他……說是女師父,其實這也是好多年以後才知道的事兒了,因為這個師父好像是有一種特殊的技能,就是易容,……每一次風小葉見到她,都是不同的相貌,男女老少都有,也不知道哪一個才是真的面目,

    ……

    叫說他這個人怎麼總碰到這種事兒呢?……過多少年之後他才知道,其實後面的倆個師父,實際上都是第一個怪人師父委託來的,

    ……

    這個女師父不以真面目示人,當然也看不出來年紀,大約三十到四十左右吧,這也是他猜測的,……女師父教他的東西最少,還不到前倆個師父教他的功夫的一成兒,而且多數是花架子,但是卻教會了他和人打架,惹事生非……大約一年以後的某一天,女師父又突然不辭而別,

    風小葉的功夫雖然沒有學成,風小葉自己原本也不太清楚自己的功夫到底是屬於哪種呈度的,……但是對付一般人,已經是百人敵了,雖然不能削鐵如泥擊石成粉,但也是可耍耍把式,……表演個鐵頭功,胸口碎大石什麼的是沒問題了,

    打那以後,風小葉漸漸開始信服自己的本領了,也著實胡鬧了好長時間,無法無天,橫行無忌,一直到上大學以後,

    ……

    以前不止一次的提到過風小葉被第一個師父逐出師門的事兒,這就是那個事情的前後經過了……至於真正把他趕出去的原因,還是另有其它,這是多少年以後風小葉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這裡先不提,

    ……

    風小葉在大學裡的時候,結識了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兒……這個女孩不是學校裡的學生,風小葉上大一的時候,她就已經畢業了,所以比風小葉年紀還要大一點兒,至於說這倆個人是怎麼識認到一起的,……這個,說起來話就老長了,這裡不詳細說了,

    當然以前也提到過,風小葉在大學裡的時候,還打死過一個老師……,說起來很費解了,……這倆件事兒麼,其實上是一件事兒,起因都是一個起因,只不過在時間上的跨度實在是有點兒大了,

    ……

    大學裡面,有倆個老師,給他的印象很深,一個叫李日,一個叫王長安,都是年青的三十來歲的留校博士生,

    風小葉在大學裡,有次鬧反了天,還把警察引了過來,被戴上了手銬,……以風小葉的本事,幾秒種就可以打開手銬,然而當時他並沒有想那麼做,而是確實想進局子裡去走一趟,因為他這輩子還沒進局子裡面呆過呢……他是個天不怕地不怕,只唯恐天下不亂的角色,還正想去看看過堂是怎麼回事呢,

    ……

    當時王老師正在旁邊,一走一過,只用倆根手指,輕輕一碾,就把手銬中間的鏈子給擰斷了,並輕鬆打發走了警察,……直到這時候風小葉才發覺,這個王老師的本事不一般,想要和他學本事,不過王老師什麼功夫也沒教他,

    後來不久,他就認識了那個校外的女孩兒,……風小葉這人比較花花腸子,平時就總和女生們胡鬧,……看人家長的漂亮,於是經常主動去調戲人家,

    ……

    這天下午課結束以後,風小葉在教室裡和班上的女生們打鬧扯淡,鬧的正歡的時候,忽然間停了下來,眾女的笑聲戛然而止,一個個的都僵住了,

    “老師好”

    “老師好”

    ……

    原來王老師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門外面,

    王長安這個人,最是古板,雖然平時從來都不發脾氣,然而到了他面前,眾人都不敢太胡鬧,……就連風小葉也不例外,

    眾女生都一個個的溜出了教室,只剩下風小葉和王長安倆人,

    ……

    “晚自習到三教三零二室來一下,”(京)

    ……

    什麼事兒啊?……有點兒膽膽突突的,雖然王長安說話的語氣神態都和平時無異,然而這時候覺得,好像十分的低沉,很壓抑,很難過的感覺,

    第三教學校離風小葉的宿舍很遠,所以平時上晚自習都會選擇離得較近的教四教五,或者是美女較多的圖書館自習室裡,……像這樣的晚上跑到遠在南校區的教三來,還是頭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