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果 作品
第六十六章 他是誰
林杏兒躺在華麗的紅木床上，蠶絲薄被輕盈而又舒適，幸福來的太快，臉上的驚喜和得意，讓她痴痴笑出聲，伸出纖細的身指，摸向身旁的餘溫，在剛剛，還有一個男人睡在這裡，想到他英俊的側顏，心就突突跑個不停。
“小姐，起床嗎？”門外，她身邊的小丫鬟春枝偷偷問道。
林杏兒兒驚喜的臉上劃過一絲冰冷，身邊的丫鬟一個都不能帶到京城，會被人瞧不起，問她要不要起床還要偷偷摸摸，她做了什麼丟人的事嗎？
她是正大光明。
林杏兒冷哼一聲：“進來服侍我穿衣吧。”
穿好了衣服，林杏兒想到昨天孃親的交待，要給柳公子告辭回府，讓柳公子派人送她回來，這樣，就告訴了柳公子自己的家。
柳公子肯定會派人去提親。
於是，林杏兒邁著小碎步，走出屋子，問外屋正在插花的小丫鬟道：“公子去哪了？”
“四爺去隔間了，柳公子有事要找四爺商誃，姑娘先在這裡等一等，四爺忙完事，自然會過來。”小丫鬟行了一禮，回道。
小丫鬟冷冰冰的表情，林杏兒冷眼瞧著，心裡暗暗想著要把這個小丫鬟賣到哪裡去，卻聽到小丫鬟口中的四爺，她覺得有點不對，笑道：“我問的是柳公子，不是四爺。”
“柳公子正和四爺商量事務，姑娘請耐心等一下。”小丫鬟將手中的最後一枝花插上，轉身出了屋子。
林杏兒見小丫鬟完全無視她，氣的一跺腳，眼看著小丫鬟的身影消失，她轉身瞪了一下自己的丫鬟春枝罵道：“你是死人？剛才那丫鬟無禮，你怎麼不打她巴掌。”
春枝被小姐無緣無故的罵了一句，一張小臉委屈極了，可憐巴巴的看著小姐，見小姐眼中的火氣更大，慌忙低下頭，緊繃著身子，一雙手不安的握著。
“你怎麼不敢回話？死了？”林杏兒不依不饒道。
被小姐逼的沒辦法，春枝一雙眼睛裡都淚，嚇的後退著身子回道：“小姐，我不敢啊。”
林杏兒一聽急了眼，朝著春枝劈頭蓋臉的打過去，打完之後，才消了一絲怒火，見屋門還在敞開著，想到自己剛才失去理智的一幕，幸好沒有被人發現，轉頭盯著春枝一頭亂髮道：“春枝，把你的頭髮整理好，跟我去找柳公子。”
正在揉措著衣角的春枝被小姐點名，連忙提起心，聽到小姐的吩咐完，立馬應聲是，慌慌張張的整理起頭髮，不過一會功夫，她就將頭髮整理乾淨。
林杏兒看了一遍春枝的模樣，見她彎著佝僂著身子，拍了一下她的背道：“收腹挺胸，看到剛才那個丫鬟了嗎？你要和她一樣，趾高氣揚，才不會被人瞧不起。”
春枝立馬收腹挺胸，抬高下巴。
林杏兒冷哼一聲，拿不出門的丫鬟，丟人現眼，無論她怎麼孝，她府上的丫鬟都學不會，那一雙膽小的眼睛就出賣了她們，真是上不得檯面。
春枝卻委屈極了，小姐以往還沒有這麼嫌棄她，這會子怎麼這麼嫌棄她啊，她怎麼做都不對，急的都快要哭了。
林杏兒今天惱自己身邊的丫鬟，是因為從昨天晚上到現在，她見到的柳公子身邊的丫鬟，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壓根就沒有把她看到眼中，她怎麼能不氣？
帶著丫鬟春枝進了旁邊房間的門外，她在門外靜靜的站著，心裡想著一會怎麼跟柳公子說，說話和表情都要到位，讓他心疼而又捨不得，更要讓他著迷。
想了一會，林杏兒心中已了主意。
門被打開，林杏兒一張小臉笑成一朵桃花，略帶一絲羞澀，畢竟昨天她與他做了夫妻之實，低著頭，看到錦衣的一角，連忙抬頭柔情似水道：“柳公子，昨夜之事，我只當沒有發生，以後是死是活，都隨了我，望公子忘記我吧。”
面前突然出現一個女人，緊接著是一番莫名其妙的話，柳山容停住腳步，一愣之後，突然大笑著看向身後的人，“四叔，又惹了風流債。”
“啊？”柳四爺裝傻一笑，“讓侄兒見笑了。”快步走過去，拉住林杏兒的手走到一旁，小聲道：“有事回屋再說，在這裡說不方便。”
被剛才一聲稱呼驚住的林杏兒，傻呆呆的看著錦衣玉袍的少年，容光熠熠的容顏俊美迷人，潔白的衣袍，彷彿墜落人間的仙子，讓人的心也隨之舞動，她的心在狂跳，後退兩步，穩住心神，低垂下頭，迅速轉身回屋。
“小姐，你怎麼了？”跟隨進屋的春枝小聲問道。
林杏兒突然抬頭，捉住她的雙手道：“春枝，你聽到了嗎？是四爺，不是柳公子，四爺是誰？我竟然不知道，春枝，你可知道？”
“小姐，你怎麼了？”春枝嚇了一跳，推著失魂落魄的林杏兒，輕輕抽泣道：“小姐，是柳公子啊，怎麼是四爺了呢？”
“他是誰？”林杏兒雙眼呆滯，迷迷糊糊的嘀咕著，仿若夢遊般。被春枝推了一會再回過神來，抬頭間看到正邁著大步進屋的男人，莞爾一笑道：“四爺，回來了。”
“你睡的可好？我讓丫鬟不必吵著你，讓你歇一歇。”柳四爺溫柔的說著，走到林杏兒身邊，一把攬過她的細腰，低聲寵溺道：“再去睡一會吧。”
林杏兒身子僵硬起來，緊緊盯著身旁的男人，他看起來那麼年輕，消瘦的臉頰白皙紅潤，他今年多大了，她猶豫了一下，開口道：“四爺可娶了妻？”
柳四爺將放在林杏兒腰間的手鬆開，哈哈大笑道：“我長子今年已十歲，你大可不必擔心我家中的妻子，她一向賢慧，對妾室十分寬容。”
妾室？林杏兒腦子一蒙，感覺馬上就要暈倒，連忙握緊拳頭，強撐著身子不至於倒下，眼淚汪汪道：“原來公子已經娶了妻子。”
哭的嗚嗚嚶嚶的跑走了，身後的春枝連忙提裙跟上去，愣在當場的柳四爺皺了皺眉頭，一臉不悅道：“窮鄉僻壤的地方，果然出不了好女子，太小子氣了。”
甩袖離開。
一路跑回家中的林杏兒，直奔入秦氏的房內，抱住正在梳妝的秦氏哭道：“娘，女兒認錯了人，昨夜女兒碰到的是柳家四爺，他有妻有子，要納我做妾室。”
“什麼？”秦氏一驚，連忙扶起哭的悲傷的女兒，拉著女兒坐在床邊，一臉心疼的看著女兒，拿起手帕輕輕給女兒擦拭著眼淚。
秦氏剛剛睡醒，正在梳妝中，被女兒這一番哭泣聲，已經平靜的心立馬亂了起來，慌亂的像是水中的雜草，捉不住方向，散亂的頭髮垂下來，秦氏也顧不得，只專心致志的給女兒小心的擦著眼淚。
“娘，是女兒糊塗，這個人比起柳家公子差了好遠好遠啊，簡直不能在一起比，那真正的柳家公子像是仙玉，而我昨天認錯的人，跟柳家公子比起來，像汙泥，娘，我可怎麼辦啊？怎麼辦啊？”林杏兒前言不搭後語道，慌亂的語音像是散亂的珠子，落了一地，滾燙的眼淚又啪啪的流下來，滴掉在指尖。
臉色蒼白的秦氏望著彷彿失了魂魄的女兒，心疼不已，緊緊握著女兒的雙手，淚流滿面道：“傻孩子，怎麼會認錯人了呢？做妾是絕對不行的，我現在就把你爹叫回來。”
轉身對身後丫鬟冷聲道：“還不快去請老爺。”
小丫鬟應了是，連忙跑了出去，去前院找李伯請老爺。待在房中悄悄流著淚的春枝心裡驚嚇不已，太太肯定要怪在自己身上，嘴唇顫抖著，一個求情的字都說不出來。
果然不出她所料，秦氏冷眼掃向春枝道：“大小姐看錯了人？你也看錯了人嗎？讓你跟在大小姐身邊是照顧好大小姐，你是怎麼照顧的？我也不說什麼了，你雖然沒有賣身到府上，但是讓你進府時也說過，若是做錯了事，根據家法處置。”
“太太，小姐，是奴婢的錯。”春枝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求情道，低著頭，眼淚嘩嘩的流著，浸溼了前襟一片。
秦氏冷哼一聲道：“你先跪著，等老爺回來後，再處理你。”
跪在地上的春枝一動不動，太太說老爺要處罰自己，自己不是賣了身，會怎麼處罰自己？想起以前的丫鬟大都是被趕出府去，自己若是被趕出府去，回到家中也沒有活路，這麼一想，猶如死人般。
林杏兒越想越委屈，撲倒在床上嗚嗚的痛哭，她要嫁的是風流倜儻的柳公子，要做名門正妻，不是一個妾室。
秦氏在屋內跺腳，急的團團轉，向屋門外望了十幾遍，終於盼來了急步而來的林家旺，遠遠的看到丈夫走過來，她急忙迎上去，“老爺，大事不好了。”
“什麼事這麼慌慌張張，進屋再說。”林家旺嚴厲的眼睛掃過秦氏，讓秦氏瞬間心安定下來，有老爺在，什麼都不用怕。
“小姐，起床嗎？”門外，她身邊的小丫鬟春枝偷偷問道。
林杏兒兒驚喜的臉上劃過一絲冰冷，身邊的丫鬟一個都不能帶到京城，會被人瞧不起，問她要不要起床還要偷偷摸摸，她做了什麼丟人的事嗎？
她是正大光明。
林杏兒冷哼一聲：“進來服侍我穿衣吧。”
穿好了衣服，林杏兒想到昨天孃親的交待，要給柳公子告辭回府，讓柳公子派人送她回來，這樣，就告訴了柳公子自己的家。
柳公子肯定會派人去提親。
於是，林杏兒邁著小碎步，走出屋子，問外屋正在插花的小丫鬟道：“公子去哪了？”
“四爺去隔間了，柳公子有事要找四爺商誃，姑娘先在這裡等一等，四爺忙完事，自然會過來。”小丫鬟行了一禮，回道。
小丫鬟冷冰冰的表情，林杏兒冷眼瞧著，心裡暗暗想著要把這個小丫鬟賣到哪裡去，卻聽到小丫鬟口中的四爺，她覺得有點不對，笑道：“我問的是柳公子，不是四爺。”
“柳公子正和四爺商量事務，姑娘請耐心等一下。”小丫鬟將手中的最後一枝花插上，轉身出了屋子。
林杏兒見小丫鬟完全無視她，氣的一跺腳，眼看著小丫鬟的身影消失，她轉身瞪了一下自己的丫鬟春枝罵道：“你是死人？剛才那丫鬟無禮，你怎麼不打她巴掌。”
春枝被小姐無緣無故的罵了一句，一張小臉委屈極了，可憐巴巴的看著小姐，見小姐眼中的火氣更大，慌忙低下頭，緊繃著身子，一雙手不安的握著。
“你怎麼不敢回話？死了？”林杏兒不依不饒道。
被小姐逼的沒辦法，春枝一雙眼睛裡都淚，嚇的後退著身子回道：“小姐，我不敢啊。”
林杏兒一聽急了眼，朝著春枝劈頭蓋臉的打過去，打完之後，才消了一絲怒火，見屋門還在敞開著，想到自己剛才失去理智的一幕，幸好沒有被人發現，轉頭盯著春枝一頭亂髮道：“春枝，把你的頭髮整理好，跟我去找柳公子。”
正在揉措著衣角的春枝被小姐點名，連忙提起心，聽到小姐的吩咐完，立馬應聲是，慌慌張張的整理起頭髮，不過一會功夫，她就將頭髮整理乾淨。
林杏兒看了一遍春枝的模樣，見她彎著佝僂著身子，拍了一下她的背道：“收腹挺胸，看到剛才那個丫鬟了嗎？你要和她一樣，趾高氣揚，才不會被人瞧不起。”
春枝立馬收腹挺胸，抬高下巴。
林杏兒冷哼一聲，拿不出門的丫鬟，丟人現眼，無論她怎麼孝，她府上的丫鬟都學不會，那一雙膽小的眼睛就出賣了她們，真是上不得檯面。
春枝卻委屈極了，小姐以往還沒有這麼嫌棄她，這會子怎麼這麼嫌棄她啊，她怎麼做都不對，急的都快要哭了。
林杏兒今天惱自己身邊的丫鬟，是因為從昨天晚上到現在，她見到的柳公子身邊的丫鬟，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壓根就沒有把她看到眼中，她怎麼能不氣？
帶著丫鬟春枝進了旁邊房間的門外，她在門外靜靜的站著，心裡想著一會怎麼跟柳公子說，說話和表情都要到位，讓他心疼而又捨不得，更要讓他著迷。
想了一會，林杏兒心中已了主意。
門被打開，林杏兒一張小臉笑成一朵桃花，略帶一絲羞澀，畢竟昨天她與他做了夫妻之實，低著頭，看到錦衣的一角，連忙抬頭柔情似水道：“柳公子，昨夜之事，我只當沒有發生，以後是死是活，都隨了我，望公子忘記我吧。”
面前突然出現一個女人，緊接著是一番莫名其妙的話，柳山容停住腳步，一愣之後，突然大笑著看向身後的人，“四叔，又惹了風流債。”
“啊？”柳四爺裝傻一笑，“讓侄兒見笑了。”快步走過去，拉住林杏兒的手走到一旁，小聲道：“有事回屋再說，在這裡說不方便。”
被剛才一聲稱呼驚住的林杏兒，傻呆呆的看著錦衣玉袍的少年，容光熠熠的容顏俊美迷人，潔白的衣袍，彷彿墜落人間的仙子，讓人的心也隨之舞動，她的心在狂跳，後退兩步，穩住心神，低垂下頭，迅速轉身回屋。
“小姐，你怎麼了？”跟隨進屋的春枝小聲問道。
林杏兒突然抬頭，捉住她的雙手道：“春枝，你聽到了嗎？是四爺，不是柳公子，四爺是誰？我竟然不知道，春枝，你可知道？”
“小姐，你怎麼了？”春枝嚇了一跳，推著失魂落魄的林杏兒，輕輕抽泣道：“小姐，是柳公子啊，怎麼是四爺了呢？”
“他是誰？”林杏兒雙眼呆滯，迷迷糊糊的嘀咕著，仿若夢遊般。被春枝推了一會再回過神來，抬頭間看到正邁著大步進屋的男人，莞爾一笑道：“四爺，回來了。”
“你睡的可好？我讓丫鬟不必吵著你，讓你歇一歇。”柳四爺溫柔的說著，走到林杏兒身邊，一把攬過她的細腰，低聲寵溺道：“再去睡一會吧。”
林杏兒身子僵硬起來，緊緊盯著身旁的男人，他看起來那麼年輕，消瘦的臉頰白皙紅潤，他今年多大了，她猶豫了一下，開口道：“四爺可娶了妻？”
柳四爺將放在林杏兒腰間的手鬆開，哈哈大笑道：“我長子今年已十歲，你大可不必擔心我家中的妻子，她一向賢慧，對妾室十分寬容。”
妾室？林杏兒腦子一蒙，感覺馬上就要暈倒，連忙握緊拳頭，強撐著身子不至於倒下，眼淚汪汪道：“原來公子已經娶了妻子。”
哭的嗚嗚嚶嚶的跑走了，身後的春枝連忙提裙跟上去，愣在當場的柳四爺皺了皺眉頭，一臉不悅道：“窮鄉僻壤的地方，果然出不了好女子，太小子氣了。”
甩袖離開。
一路跑回家中的林杏兒，直奔入秦氏的房內，抱住正在梳妝的秦氏哭道：“娘，女兒認錯了人，昨夜女兒碰到的是柳家四爺，他有妻有子，要納我做妾室。”
“什麼？”秦氏一驚，連忙扶起哭的悲傷的女兒，拉著女兒坐在床邊，一臉心疼的看著女兒，拿起手帕輕輕給女兒擦拭著眼淚。
秦氏剛剛睡醒，正在梳妝中，被女兒這一番哭泣聲，已經平靜的心立馬亂了起來，慌亂的像是水中的雜草，捉不住方向，散亂的頭髮垂下來，秦氏也顧不得，只專心致志的給女兒小心的擦著眼淚。
“娘，是女兒糊塗，這個人比起柳家公子差了好遠好遠啊，簡直不能在一起比，那真正的柳家公子像是仙玉，而我昨天認錯的人，跟柳家公子比起來，像汙泥，娘，我可怎麼辦啊？怎麼辦啊？”林杏兒前言不搭後語道，慌亂的語音像是散亂的珠子，落了一地，滾燙的眼淚又啪啪的流下來，滴掉在指尖。
臉色蒼白的秦氏望著彷彿失了魂魄的女兒，心疼不已，緊緊握著女兒的雙手，淚流滿面道：“傻孩子，怎麼會認錯人了呢？做妾是絕對不行的，我現在就把你爹叫回來。”
轉身對身後丫鬟冷聲道：“還不快去請老爺。”
小丫鬟應了是，連忙跑了出去，去前院找李伯請老爺。待在房中悄悄流著淚的春枝心裡驚嚇不已，太太肯定要怪在自己身上，嘴唇顫抖著，一個求情的字都說不出來。
果然不出她所料，秦氏冷眼掃向春枝道：“大小姐看錯了人？你也看錯了人嗎？讓你跟在大小姐身邊是照顧好大小姐，你是怎麼照顧的？我也不說什麼了，你雖然沒有賣身到府上，但是讓你進府時也說過，若是做錯了事，根據家法處置。”
“太太，小姐，是奴婢的錯。”春枝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求情道，低著頭，眼淚嘩嘩的流著，浸溼了前襟一片。
秦氏冷哼一聲道：“你先跪著，等老爺回來後，再處理你。”
跪在地上的春枝一動不動，太太說老爺要處罰自己，自己不是賣了身，會怎麼處罰自己？想起以前的丫鬟大都是被趕出府去，自己若是被趕出府去，回到家中也沒有活路，這麼一想，猶如死人般。
林杏兒越想越委屈，撲倒在床上嗚嗚的痛哭，她要嫁的是風流倜儻的柳公子，要做名門正妻，不是一個妾室。
秦氏在屋內跺腳，急的團團轉，向屋門外望了十幾遍，終於盼來了急步而來的林家旺，遠遠的看到丈夫走過來，她急忙迎上去，“老爺，大事不好了。”
“什麼事這麼慌慌張張，進屋再說。”林家旺嚴厲的眼睛掃過秦氏，讓秦氏瞬間心安定下來，有老爺在，什麼都不用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