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果 作品
第二十三章 佈菜
對於趙氏的指責，林心兒愣住了，睜著一雙大眼睛注視著趙氏，想要看清楚她是什麼腦回路，善良也是個有限度的，超過了那個度，就不是善良而是愚蠢了，她深吸了一口氣，低聲道：“娘，不是我沒有良心，此事是書成哥哥自己做的，你可憐書成哥哥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娟兒姐姐，她的清白沒有了！”
“娟兒是雖然可憐，到底還是外人，書成才是咱們自己家人，現在娟兒如了意，書成可就要受苦了，牛家的地位和家勢，是十個娟兒家都比不得的，牛家在鎮上還有兩間鋪子，牛家二姑娘是真正的小姐，哪能跟著村上的野丫頭一樣。”
“怎麼不一樣了，不管是牛家二姑娘還是娟兒，她們都是女孩，在她們父母眼中都是掌上明珠。”林心兒說道。
趙氏一把打斷她的話道：“你懂的什麼，一個是富家小姐一個是賤丫頭，一個是每天雙手不碰土，一個在土裡打滾長大的，能一樣嗎？就咱們家來說，你和你姐比起杏兒和桃兒來，差的不是一截半截，人家雙手又嫩又白，瞧瞧你的這雙手又粗又髒。”
“娘，說的對。”林心兒重重的點頭道。
趙氏根深蒂固的貴賤之分，一時半會也改變不了，今日一天本就勞累，林心兒也不願意再繼續說下去。
趙氏見林心兒一臉不滿之色，知道她根本沒有聽明白她的意思，便又嘆了一口氣道：“心兒，你得知道認命，咱們生下來就是賤命，就別想那些捉不到的富貴，像娟兒一樣，做夢想得到富貴，現在倒真如她所願，但嫁過門來後呢？誰會拿她當人看？在夫家，被婆婆和丈夫討厭，過的日子是生不如死。”
“娘，我認命。”林心兒有力無力道。
趙氏揭開鍋蓋，裡面放著兩盤子青菜，她端起來一盤子遞給林心兒道：“你端著這一盤，我再端上一盤，咱們先把菜送到屋裡去，仔細著點，別燙著手了，菜湯盛的太滿了。”
林心兒抬手接過道：“我會小心的。”
娘兩走進上屋時，見秦氏正在楊氏跟著說著什麼，蒼白的臉上竟然露出了笑容，在看到趙氏和林心兒進屋時，冷聲道：“你平日都忙什麼，我就是不知道了，每天不下地幹活，就待在家裡做個飯，連個中午飯都做不好，要是餓著了娘，別怪我撕破了臉子罵你。”
林心兒跟著趙氏身後將手中的盤子放在方桌子，抬起頭見趙氏只是低著頭不敢說話，於是她笑著開口道：“大伯孃最孝順我奶奶了，趕明兒等奶奶吃上大伯孃親手做的飯，才不枉大伯孃的孝順之名。”
“一個小丫頭嘴巴這麼狂，誰教你的說這些話？看你娘那個悶性子也教不會你這些，許是有人故意教的吧？”秦氏冷笑道，“若不是別人教的，那你就是打小心思就毒。”
趙氏作勢打了一下林心兒的胳膊道：“快給我住嘴。”
林心兒笑著躲了一下，看著一張嚴肅臉的楊氏笑著問道：“奶奶，你說我說錯話了嗎？大伯孃在鎮上是當太太的，但在奶奶面前，她就是兒媳婦，哪能再擺起太太的譜，人家大門在戶的人家，兒媳婦都是站在婆婆跟著佈菜。”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不知道在哪裡聽些閒話，跑到上屋裡來顯擺，你也不瞧瞧你那個德性，還有臉說大門大戶的人家，那家高官富人家，也是你個賤丫頭嘴巴能說的。”秦氏在周氏那裡受的一肚子氣，此時終於找到了發洩口，對著林心兒冷聲斥罵道。
一直坐在椅子上一臉威嚴的楊氏，冷眼看著秦氏和林心兒要吵起來，心裡卻笑了起來，不怕她們不鬧，鬧的越厲害越好，就像今天周氏與秦氏動起手來，她不願意多管，就放任她們打架鬥毆，等到她們兩敗俱傷之時，才會知道在這個家裡討好誰最管用。
急的趙氏在一旁拉著林心兒就要出上屋門。楊氏突然開口問道：“站住，你說的佈菜是什麼意思？”
趙氏急的一頭汗水，雙手揪著衣襬處，當她停下腳步時，用眼瞪了一下林心兒，責怪她多說話，又惹起了麻煩來。心裡氣起二女兒不省心，早晚得吃一次大虧，才能緊緊閉上嘴巴。
“娟兒是雖然可憐，到底還是外人，書成才是咱們自己家人，現在娟兒如了意，書成可就要受苦了，牛家的地位和家勢，是十個娟兒家都比不得的，牛家在鎮上還有兩間鋪子，牛家二姑娘是真正的小姐，哪能跟著村上的野丫頭一樣。”
“怎麼不一樣了，不管是牛家二姑娘還是娟兒，她們都是女孩，在她們父母眼中都是掌上明珠。”林心兒說道。
趙氏一把打斷她的話道：“你懂的什麼，一個是富家小姐一個是賤丫頭，一個是每天雙手不碰土，一個在土裡打滾長大的，能一樣嗎？就咱們家來說，你和你姐比起杏兒和桃兒來，差的不是一截半截，人家雙手又嫩又白，瞧瞧你的這雙手又粗又髒。”
“娘，說的對。”林心兒重重的點頭道。
趙氏根深蒂固的貴賤之分，一時半會也改變不了，今日一天本就勞累，林心兒也不願意再繼續說下去。
趙氏見林心兒一臉不滿之色，知道她根本沒有聽明白她的意思，便又嘆了一口氣道：“心兒，你得知道認命，咱們生下來就是賤命，就別想那些捉不到的富貴，像娟兒一樣，做夢想得到富貴，現在倒真如她所願，但嫁過門來後呢？誰會拿她當人看？在夫家，被婆婆和丈夫討厭，過的日子是生不如死。”
“娘，我認命。”林心兒有力無力道。
趙氏揭開鍋蓋，裡面放著兩盤子青菜，她端起來一盤子遞給林心兒道：“你端著這一盤，我再端上一盤，咱們先把菜送到屋裡去，仔細著點，別燙著手了，菜湯盛的太滿了。”
林心兒抬手接過道：“我會小心的。”
娘兩走進上屋時，見秦氏正在楊氏跟著說著什麼，蒼白的臉上竟然露出了笑容，在看到趙氏和林心兒進屋時，冷聲道：“你平日都忙什麼，我就是不知道了，每天不下地幹活，就待在家裡做個飯，連個中午飯都做不好，要是餓著了娘，別怪我撕破了臉子罵你。”
林心兒跟著趙氏身後將手中的盤子放在方桌子，抬起頭見趙氏只是低著頭不敢說話，於是她笑著開口道：“大伯孃最孝順我奶奶了，趕明兒等奶奶吃上大伯孃親手做的飯，才不枉大伯孃的孝順之名。”
“一個小丫頭嘴巴這麼狂，誰教你的說這些話？看你娘那個悶性子也教不會你這些，許是有人故意教的吧？”秦氏冷笑道，“若不是別人教的，那你就是打小心思就毒。”
趙氏作勢打了一下林心兒的胳膊道：“快給我住嘴。”
林心兒笑著躲了一下，看著一張嚴肅臉的楊氏笑著問道：“奶奶，你說我說錯話了嗎？大伯孃在鎮上是當太太的，但在奶奶面前，她就是兒媳婦，哪能再擺起太太的譜，人家大門在戶的人家，兒媳婦都是站在婆婆跟著佈菜。”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不知道在哪裡聽些閒話，跑到上屋裡來顯擺，你也不瞧瞧你那個德性，還有臉說大門大戶的人家，那家高官富人家，也是你個賤丫頭嘴巴能說的。”秦氏在周氏那裡受的一肚子氣，此時終於找到了發洩口，對著林心兒冷聲斥罵道。
一直坐在椅子上一臉威嚴的楊氏，冷眼看著秦氏和林心兒要吵起來，心裡卻笑了起來，不怕她們不鬧，鬧的越厲害越好，就像今天周氏與秦氏動起手來，她不願意多管，就放任她們打架鬥毆，等到她們兩敗俱傷之時，才會知道在這個家裡討好誰最管用。
急的趙氏在一旁拉著林心兒就要出上屋門。楊氏突然開口問道：“站住，你說的佈菜是什麼意思？”
趙氏急的一頭汗水，雙手揪著衣襬處，當她停下腳步時，用眼瞪了一下林心兒，責怪她多說話，又惹起了麻煩來。心裡氣起二女兒不省心，早晚得吃一次大虧，才能緊緊閉上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