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桑容容 作品

第442章 東夏帝位,不適合他

    第442章:東夏帝位,不適合他

    南陵只是驚愣了瞬間,隨即失笑一聲。

    笑中夾著幾分陰冷。

    “宸王妃,如果我是你,不會像現在這樣表露出太多的東西。這些應該是宸王透露與你的吧,可惜,聰明的宸王卻沒有一個聰明的王妃。”

    龍隱輕的目光深而靜,就這麼注視著曾經的六哥。

    他的厭惡,何曾不是表露在面上。

    “如果我是南家人,絕對不會深入其中,做這種危險的事。”

    龍隱輕的目光仍舊靜靜的盯著他。

    因為她也瞭解東夏,在這裡並不是沒有一個可以和南家匹敵的對手。

    能牽制陳鐸的,絕對不是南陵。

    在營帳中。

    還有更厲害的人。

    南陵瞳眸微縮,他非常不喜歡龍隱輕這雙眼。

    像極了那個異瞳怪物。

    南家的恥辱。

    “在下以南唐使臣進東夏,只要有任何閃失,都是你們東夏的錯。之後會面對什麼,東夏應該很清楚。”

    對於自己身在東夏的待遇,他還是有自信心的。

    龍隱輕站在那裡,南陵走到她的身邊,以冰冷的聲音道出這些話。

    龍隱輕對於他的自信,也能夠明白。

    因為南家人,向來如此。

    南陵抬頭看到從宮門內出來的人,勾唇一笑,“宸王妃,往後行事可得小心些了。”

    南陵轉身,上了馬。

    馬匹從龍隱輕的身邊越過,他的神情平靜,好像剛才兩人並沒有任何交談一樣。

    龍隱輕站在原地,盯著往宮裡進去的南唐眾人。

    伏宸舟站在前面,儘管是站著,那氣勢卻像是俯視著南唐的眾人。

    南陵領教過了伏宸舟的厲害,在這東夏之中,最令人忌憚的就屬伏宸舟此人了。

    其他人,也沒有什麼可忌憚的。

    然而。

    南唐的人還是輕敵了。

    “宸王,今日所發生的一切,我南唐必須要一個交代,否則這事就沒有辦法圓過去。”

    伏宸舟從他們身邊越過去,並沒有給他們一個眼神。

    南唐眾人皺緊了眉。

    但也沒真的敢找伏宸舟的晦氣。

    除非真的不要命了。

    之前的衝突就表明,伏宸舟是真的想要殺死他們南唐人。

    “大人,我們……”身邊的人想要說什麼,南陵的手一抬,示意他不要說話。

    南陵神情冰寒,“我們走。”

    到了東夏皇帝那裡,必然會站在他們南唐這邊。

    東夏皇帝忌憚宸王的權勢,他們可是摸得透透的,只要好好利用這一點,就能從中瓦解整個東夏。

    內部不和,再對外敵時,完全是一盤散沙。

    他們就是要極致的利用這一點,製造更多的矛盾。

    伏宸舟走到龍隱輕面前,握住她的手,“如何。”

    龍隱輕搖頭,“他不過是逞口舌之能罷了。”

    伏宸舟道:“以後遇到南唐的人,不要與他們說得太多。”

    “我知道,”龍隱輕看伏宸舟這個樣子,就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了。

    “走吧。”

    “皇上那裡怎麼說?”

    伏宸舟的眼神一暗,捏緊龍隱輕的手,“不管他做什麼,說什麼,都無法將你從我身邊奪走。”

    龍隱輕的眼神跟著暗了暗,“也就是說,他還是讓我進南唐和親了?”

    “不過是他們南唐的陰謀詭計,若他連這點也看不出來,東夏帝位,也不適合他。”

    最後一句,帶著一種冰冷的狠。

    龍隱輕抿了抿唇,說道:“東夏皇室若真的散了,那就真的落入南唐的圈套中了。”

    伏宸舟自是要為東夏著想。

    兩國一旦交戰,慘的還是天下百姓。

    同樣的,龍隱輕也不希望兩國交戰。

    “他們能夠順利進來,又自信的站在這裡做這些,背後肯定是有人接觸了,”龍隱輕這已經不是懷疑,是篤定。

    東夏內部,又有誰會憎恨皇室?

    算起來,伏宸舟就算一個。

    或者說,有哪位皇子自以為是的想要利用南唐的力量催毀所有人,想要靠南唐的勢力登位。

    這些都可以懷疑。

    ……

    陳家。

    陳鐸的情況已經定了。

    人是活著,但卻無法清醒過來。

    誰也不知道他在那邊發生了什麼事,駐紮在邊關的將士,也只能透露出當時陳鐸進入邊關之後就不允許任何人插手他的事,除了帶自己人,其他人並沒有參與其中。

    最後他的人死了,而他自己也變成了這樣。

    至於刺客一事,完全被抹消掉了。

    南唐這邊給的答案是,不是他們皇室的人,是民間自發組織的殺手,與他們南唐內部核心無關。

    一句民間自發組織刺殺,就完全撇清了所有關係和責任。

    東夏皇帝雖然生氣,卻拿南唐沒有辦法。

    如果真的有意要殺人,就不會親自將陳鐸送回來了。

    高氏看著丈夫這個樣子,整日以淚洗面。

    先是陳婉清,現在又是陳鐸,折磨得高氏崩潰了好幾次。

    陳符殊必須苦撐著整個家。

    旁支的人也幫不上忙,叔伯更是不想沾惹這些事。

    一個個避著他們,生怕求到自己的頭上。

    高氏也早就看清了家裡這些人的嘴臉了,坐在床邊看著丈夫,又忍不住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