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權秦舒柔 作品

第三百七十三章 鍾情之詩

    她這模樣,以前有多嫌棄蕭權,現在眼裡就有多在意蕭權。

    女人心,海底針。蕭權眉頭一皺,這秦舒柔咋的變了一番面孔?

    在古代,男人是可以三妻四妾。可秦舒柔是郡主,蕭權若是再娶了她,蕭權當真得背上禍亂宮闈的罪名。

    秦舒柔哭得抽抽搭搭:“本來,我的良人是朱衡,在沒和你成婚之前,我們就互相有了好感。後來朱衡對我動手動腳,也是因為心有不甘。可是,朱衡死了,我好不容易對你有了好感,你也與我和離。”

    好傢伙,秦舒柔一番話,倒是給朱衡那個畜生洗白了。

    “你早有了和離之心,為什麼非要殺了朱衡?”秦舒柔腦回路清奇,矯揉造作:“我再也沒有在詩詞上能如此相通之人,我再也聽不見他的詩,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

    “等等,你且先別感嘆。”蕭權伸出手:“這句詩,啥時候變成是朱衡的了?”

    “嗯?”秦舒柔拿著手帕,捂住自己紅嘟嘟的小嘴,哭唧唧的,眼睛裡是大大的困惑,蕭權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這出自李白的南陵別兒童入京,當初蕭權穿來大魏,被秦家的小廝一頓懟,這才有感而發的詩句。

    “你說,這是你作的詩?”

    秦舒柔身軀一顫,難以置信:“你、你不要騙我。”

    一直以來,秦舒柔因為這詩句對朱衡心心念念,深感佩服,覺得朱衡是天上有地下無的詩仙。

    每每在夜裡,秦舒柔翻來覆去,吟誦這句詩。

    奈何,後來朱衡死了,她再也無法得知全首詩,這一直是她的遺憾。

    而如今,蕭權說這詩是他所作?秦舒柔聲線一顫,臉火辣火燒:“不,不是會是你的。”

    “怎麼不是我的,開玩笑,來,哥給你背全詩!”

    蕭權作勢,就把全詩唸了出來,好死不死,蕭權還念得很開心:

    “白酒新熟山中歸,黃雞啄黍秋正肥。呼童烹雞酌白酒,兒女嬉笑牽人衣。”

    白酒剛剛釀熟時,我從山中歸來,黃雞在啄著穀粒秋天長得正肥,喊著童僕給我燉黃雞、斟上白酒,孩子們嬉笑吵鬧牽扯我的布衣。

    這一段出來,秦舒柔眉頭一皺,這一段和那一句有啥關係!平平無奇,一定是蕭權騙她!

    蕭權搖頭晃腦:“高歌取醉欲自慰,起舞落日爭光輝。遊說萬乘苦不早,著鞭跨馬涉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