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權秦舒柔 作品

第三百八十章 華夏之人

    這些天,乾坤筆無比積極。

    它在蕭權這個主人面前晃來晃去,蕭權讓它向左,它就不敢向右,讓它向前,它就不敢向後,生怕蕭權這個主人真把它一把火燒了似的。

    “讓開,擋我眼睛了,你啊,就是賤兮兮的!也不知道像誰!”蕭權白了乾坤筆一眼,好好和它說話的時候不聽,非要如此對待才臣服,這乾坤筆要是個人,就是一個典型的作女。

    還是秦舒柔那樣的作女。

    蕭權任由那些外人來去自由,他拿著乾坤筆,寫上奏摺一封,他跟皇帝說,請求免了魏餘參加冰嬉。

    本來,這話魏餘自己說就行了,結果魏餘見到皇帝就慫,一見皇帝就躲。

    魏餘說皇帝那雙眼睛直勾勾的,像要把他看穿。

    皇帝如此聰敏,一定察覺魏餘已經換了一個人。

    只是,皇帝不明說罷了。

    要是明說,魏餘性命不保。畢竟魏餘的肉身是十六王爺,要是魏餘有個好歹,太后得氣死。

    皇宮。

    “華夏,華夏到底在哪裡呢?”

    長明殿外,皇帝握著蕭權的奏摺,望著頭頂上的蒼穹,發出了由來已久的困惑。

    華夏來的人,太特別了。

    前有易無理。

    現在有蕭權。

    後來又來了一個魏餘。

    這來的不是一個個人,而是一次次的衝擊。

    這三個人都有一個共同特點,對爭權奪利沒有興趣。

    似乎偌大的王朝,在他們的眼裡,全然都是束縛。

    易無理,壓根不參與朝政,更不允許子孫後代入朝為官。

    而蕭權,雖然參加科考,可不過就是為了讓生活過得好些。當上青園之主後,他更是一心專心搞教育,酒樓和賭坊的錢都投入了青園。

    辦好青園,那是蕭權的理想,和權勢半點關係都沒有。

    魏餘就更不用說了,整天吊兒郎當,吃喝玩樂,半點正事都不放在心上。

    他還一天到晚,覺得十六王爺這個身份是一種極大的束縛。

    就連冰嬉,魏餘都不願意去,還得讓蕭權送來奏摺,替他說情。

    華夏來的人,沒有一個會權利爭鬥。

    特別是蕭權,處理事情乾淨利落,從來不拖沓。

    殺了朱丞相後,蕭權竟連個賞賜都不問皇帝要,好像只是隨手幹了一件小事而已。

    蕭權唯一問皇帝要的東西,就是白鷺州一半土地的使用權,還是為了種什麼辣椒、花椒、孜然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