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滿文化 作品

二百六十六章 過於殘忍!

    “對了,我帶了撲克,誰想玩橋牌?”馬蒂亞斯博士翻了翻自己的包。

    響應的有陸刻,諾伯和朗博士。

    “……”這四個人在某種程度上還真的都是一類人。

    沈憶百無聊賴地呆了一會,突然一拍腦袋,怎麼給忘了!

    她拿著臺迷你攝影機,在橋牌四人組那轉了轉。

    “誒,你什麼時候買的?”陸刻發現了沈憶的新設備。

    “就剛剛啊。”

    “……”剛才法比安一路上催得那麼緊,這人都能騰出空來買東西!佩服!

    沈憶反覆找著拍攝角度,最後不知道在想啥,乾脆不找了,然後說了句“我發現我既看不懂你們玩的牌,也看不懂你們四個人。”

    “看不懂人,什麼意思?”陸刻隨口問了句。

    “唔,你想啊,馬蒂亞斯博士和諾伯之間差了六十三歲,朗博士則是五十三歲,整整半個世紀,但我怎麼就覺得,諾伯和這二位才最能玩到一起去呢?”

    “這就是橋牌的魅力啊!”馬蒂亞斯博士作為橋牌的狂熱愛好者,不放過任何能吹捧其的機會。

    “不是不是,也不跟這個愛好有關,甚至不是代溝,不是有沒有共同語言——嘖,我該怎麼說?”

    “代碼冰可樂。”諾伯突然冒出來了一句。

    “那是什麼?”就這一個詞立刻引起了兩位博士的興趣。

    邊打著橋牌,諾伯邊把短小代碼的一生又講了一遍。

    “妙啊,妙啊!”

    “諾伯小友,很有創造力!你應該為它寫本書!”

    ……

    “沈憶,你說這怎麼評價?”陸刻瞪著死魚眼,看著沈憶的鏡頭。

    “緣分,妙不可言?”

    飛機上的三位大帥哥正一人一排佔據著另一邊的座位。

    見沈憶終於喪失了對橋牌四人組的興趣,葉衍對她招招手,指了指面前小桌上他一盤盤搜刮過來的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