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善官 作品

第一千二百四十一章 生的?(再+1,真的一滴都沒有了)

    面對最後一盤子沒人動過的菜,山爺穩如老狗,

    “嗯,你看這個肉,雪花紋均勻濃密,肉質鮮嫩紅潤隱隱發光,這是肌脂含量恰到好處的表現,再看這個這個這個蔥花!該白的白該綠的綠,蔥味濃郁而不刺鼻辣眼草我實在編不下去了蔥是不辣眼睛可特麼你這個菜辣眼睛啊該不會是和司空的一生之敵馬肉大面片子一個系列的吧”

    即使單面經過炙烤,可那羊肉上的血色仍舊說明這他孃的根本就是生的!

    黃大山簡直太瞭解這些個廚子的險惡用心了,什麼單面炙岩羊肉啊,肯定林子這貨就是隨手拿噴火槍在羊肉表面掃了一下就號稱“炙”過了!

    山爺對生食並沒有任何牴觸,活著的蟲子他都沒少吃呢,但這次不一樣,真的不一樣。

    這盤東西勾起了一些不太美好的回憶,比如某某次山爺在荒野上捱餓要掛了的時候曾經吃過的生肉,和這個看上去樣子簡直一毛一樣啊!

    泡在血水和半溶解的脂肪裡!溼滑的!帶著體溫的!

    剛才山爺在吃其他幾道菜的時候都儘量避免去看這玩意——生肉也是分種類的好嘛,誰他孃的沒事兒會對生羊肉下手啊我勒個大槽!

    “生羊肉有什麼可奇怪的,”林愁不以為意道,“生吃羊肉的歷史可是和丁零人吃生馴鹿肉一樣久的。”

    黃大山呵呵,你愛說啥說啥,你就是說出個花來老子也不帶動一口的,這是在老子的傷疤上撒鹽啊!

    丁零人認為馴鹿飲食單一,肉質自然純淨,鮮肉與鮮血配上食鹽是其他食物絕難比擬的。

    正如丁零人一樣,羊肉特別的地位使古代華夏人很早就把很多美好的事物打上了羊的痕跡。

    “美”字,羊大則肥美,《說文解字》載“美,甘也,從羊從大。”

    “羞”字,在甲骨文中是個象形字,描繪了一個人手裡拿著羊,表示進獻美好食物的意思。

    但生羊肉,光是想想就沒那麼美好的樣子。

    林愁顯然放棄了跟黃大山科普這些個玩意的想法,歷史的教訓告訴他,除非你和這貨說的女人的屁股和胸脯,其他東西全都是左耳進右耳出,壓根兒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