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紅耳赤 作品

第127章 我們會幫你殺了秦帝

    在二百九十六名秦家暗衛和陸傑,揹著木製浴桶,奔赴靈霧山的同時,京城的一家醫院,vip病房中。

    看著雙腿骨折,剛做好手術的薊天,薊天的父親,京城地下最強幫派,血薊幫的副幫主,薊永年,臉色陰沉無比,全身瀰漫著龐大的殺氣。

    薊天的母親,錢秀影滿臉淚水,雙目透紅,看著薊永年,低聲喝道:“我們的兒子,被秦帝那個狗·雜·種打斷了雙腿,難道就因為他是葉輕舞的未婚夫,就因為他是陸傑的表哥,就這麼的算了嗎?”

    出自m國錢家的錢秀影,此刻雖然無比的憤怒,也非常心疼她的兒子,薊天,但卻並沒有像一般潑婦那般撒潑,看上去還算冷靜。

    薊永年沉吟一聲,抬起頭看向錢秀影,沉聲道:“錢厚積又找你了?”

    “嗯。”錢秀影點了點頭,“厚積這次來京,是為了做出更好的成績,為成為錢家家主,唯一繼承人做準備,他向我保證,只要解決了秦帝這個阻礙,我就可以認祖歸宗,迴歸錢家,這是一個機會。”

    錢秀影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厚積還說,秦帝的依仗就是陸傑的表哥和葉輕舞的未婚夫。”

    “葉輕舞不過只是一個戲子,不足為慮。”

    “唯一需要顧慮的就是陸血屠。”

    “如果殺了陸血屠,你成為血薊幫的幫主,老大,別說是秦帝,就算是陸傑,我們也想殺就殺。”

    “厚積還說,如果你要殺陸血屠,他會派人幫忙,不過,他現在的情況並不好,所能夠調動的人手不多。”

    “永年,現在厚積需要我們的幫助,秦帝更是打斷了我們兒子的雙腿,我不想錯過這次機會。”

    秦帝打斷了薊天的雙腿,又阻礙了錢厚積,而只要殺了秦帝,錢厚積就會幫助錢秀影認祖歸宗,重回錢家。

    殺秦帝,對錢秀影來說,收穫實在是太大了。

    只是秦帝是陸傑的表哥,至於是陸傑的父親,陸血屠的妻侄,還是外甥,錢秀影就不知道了。

    不過不管是什麼,只要陸血屠死了,秦帝也就什麼都不是了。

    看著薊永年沉默不說話,錢秀影繼續勸說道:“永年,陸血屠足足壓了你二十多年,難道你甘心嗎?現在厚積願意派人幫你,只要你答應和魔都青幫合作,殺了陸血屠,你不僅可以成為血薊幫的老大,還能殺了秦帝為我們兒子報仇。”

    “陸血屠沒那麼好殺,而且……”薊永年沉吟了一聲,說道:“他已經消失了一個月了,至今了無音訊,就算想殺,也無從下手。”

    “如果陸血屠不死,我們要是殺了秦帝,最後我們也沒有活命的機會。”

    “我與陸血屠一起創建了血薊幫,與他打了二十五年的江山,從最初的兩個人,將血薊幫發展到如今的地步,在整個京城地下,沒人不畏懼陸血屠,可即便如此,也沒有人比我更瞭解他的可怕。”

    “知道魔都青幫,為什麼會找我合作,讓我造反,殺了陸血屠嗎?因為魔都青幫不怕我,怕陸血屠的手,伸到魔都。”

    “要不是陸血屠在一個月前突然消失,我們血薊幫已經成為了京城地下,唯一的地下勢力了。”

    “在之後,陸血屠就會對魔都青幫動手,不出一年,在陸血屠的帶領下,我們血薊幫將會將魔都青幫取而代之,成為魔都地下最強幫派。”

    “青幫知道陸血屠的危險,也感受到了威脅,這才找我合作,慫恿我我造反,殺了陸血屠。”

    “只要陸血屠死了,血薊幫便威脅不到魔都青幫。”

    有陸血屠做主的血薊幫,讓魔都青幫感受到了威脅和恐懼,魔都青幫也怕陸血屠,為了自保,便找到薊永年合作,幫助薊永年造反。

    只是薊永年不敢。

    “再等等,再忍忍。”薊永年深吸了一口氣,說道:“與我聯繫的,魔都青幫的書生,正在調查陸血屠為什麼會突然消失,是生是死,等有了結果,再做決定。”

    “砰砰砰……”

    就在這時,病床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隨即,病房的門被推開,一個看上去三十多歲,極為瘦弱,渾身都充滿了書生氣的男子,走了進來,然後將病房門關上。

    “薊先生,我們又見面了。”男子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正熟睡的薊天一眼後,對著薊永年說道:“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薊永年沉吟了一聲,說道:“大家都說你書生善於利用人性,你清楚的知道,我與陸血屠一起創建了血薊幫,他做了二十五年的老大,而我一直只能是老二,我很不甘心,而善於利用人性的你,便支持我造反,不可否認,你的提議我很心動。”

    “但是……”

    “你不知道的是,就算血薊幫沒有我,以陸血屠的實力,也會將血薊幫發展到如今的規模,只是會晚幾年而已。”

    “你沒有真正的瞭解陸血屠,你永遠都不知道陸血屠的恐怖。”

    “而我遲遲沒有答應與你們青幫合作,你應該知道我的顧慮,只要他存在一天,只要他一天不死,哪怕我再如何的不甘心,我都不會造反,我都不會與你們青幫合作。”

    血薊幫是陸血屠和薊永年一起成立的幫派,結果,陸血屠做了二十五年的老大,他卻只能做老二。

    二十五年下來,薊永年早就心生不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