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臥雪 作品

第六十五章 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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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禎才悠悠然道:“別光說不幹,出列。”

    剛才還叫囂著要鬥天鬥地的惡少年,現在卻沒一個肯出來,因為他們雖不要命,但也不傻,梁禎穿得跟鐵桶似的,還帶著刀,他們空手無甲,又怎是對手?

    “你穿成這樣,公平嗎?哪怕贏了,爺爺也不服!”

    “對啊!對啊!”

    “阿牛,幫我卸甲。”梁禎說到做到,將環首刀一解,雙手一張道。

    “哥哥,這事讓阿牛代勞就好。”章牛眉頭一皺,小聲勸道。

    “哥哥心中有數。”梁禎低聲道,“快!”

    “算有種。讓爺爺練練手。”其中一個六尺五寸身材的惡少年走了出來,雙手自衣襟處一拉,那件破衣裳便自動從他身上滑落,露出一身的腱子肉,以及半腹的傷疤。

    “喂,你是何人?”章牛從梁禎身後喝道。

    “切,報出我名,嚇你一跳!”惡少年鄙夷地笑著,“在下徐無許氏一刀流祖師,許世安是也。”

    “哈哈哈。就你這傻樣,還祖師?那爺爺我,豈不是祖師的祖師?哈哈哈哈。”惡少年們不僅不服梁禎,互相之間,也頗看不順眼。

    一個甲士將兩柄木刀分別遞給兩人。

    梁禎鬆了鬆手腕,抓起木刀,沉肩道:“你知道何謂輸贏?”

    “當然!打不過就棄刀。”許世安也抓起木刀,卻並不沉肩。

    “開始。”耿有田手一放,身子從兩人之間閃開。

    許世安急不可耐地發起進攻,他的刀法,既不是漢刀九式,也不是彎刀六招,而是他自創的“許氏一刀流”,這套刀法,頗為狠厲,無論對手出何招,它就是一招:捅!總之捅就完事了。

    不過,也別急著笑話許世安,人家也是有點真本事的,比如這每一刀捅的,都是心肝脾肺腎這些要害部位,一旦被捅正,不死也得殘。真不知這傢伙,在被官府抓著之前,究竟背了多少人命債。

    許世安連捅三刀,梁禎雖然全數避過,但也暗暗吃驚。不過隨著較量的繼續,梁禎的心理負擔,便越來越輕:就這?就這?

    “啊!”許世安的右手手腕忽地捱了一刀,他只覺得自己的手腕骨都碎了,木刀自然也握不住了,“咚”地掉到地上。

    “你別下死手啊你!”許世安漲紅了臉,單腳跳著道。

    “噓!”一旁的惡少年們卻毫不同情他,反而一併落井下石。

    梁禎耍了個刀花,左手一撥額上的鬢髮,擺出個自認帥氣的姿勢,冷聲道:“還有誰不服?”

    “我!”

    “我!”

    “我!”

    “我!”

    “我!”

    梁禎登時覺得雙頰又紅又腫,肺也快氣炸了:“來,來來,報上名來。”

    “我們乃遼西五虎。”一個獨眼人上前一步道,“司馬,你若能贏了我們手中的兵刃,我們就願為你赴湯蹈火。”

    “喂!說好的公平競技,你們這是耍賴啊?”章牛吼道,他是梁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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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親兵,自然得找準每一次機會來維護梁禎的利益,“來來來,讓我阿牛,來削削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