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5章 想復仇，就不能帶感情

    沈蕪垂下頭來，不自覺的將腦袋貼在窗戶上，而後閉上眼睛。

    說不出的心情難過，但也沒有心情很好。

    車子緩緩行駛著，薄祁忱看到她閉上眼睛也沒有打擾她。

    路程過半，沈蕪睜眼，忽然問了一個問題，“親手送自己的親人下地獄，是什麼感覺？”

    這個問題，薄祁忱一定能回答上來。

    他也是親手送過自己三叔進大牢的人。

    沈蕪轉過頭看薄祁忱，嗓音淡淡的，“我看到姜蘭倒在我面前的時候，我一點心痛的感覺都沒有，你說，我是不是太冷血了？”

    她甚至覺得，姜蘭死的太輕鬆了。

    她應該死的更絕對一點！

    薄祁忱抿唇，嗓音輕而淡，“太冷血的話，是不會在事情結束之後再回味自己是不是太冷血。”

    “想復仇，就不能帶感情。”

    沈蕪搖頭，“我沒有帶感情。”

    “沒有帶感情，就不該問出這樣的問題。你要堅信你做的任何事兒都是正確的，別問是不是自己太冷血，要不是不是她活該！”

    這是因果關係。

    如果不是姜蘭造孽太深，沈蕪不會找她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