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未時 作品

第一百六十五章:吾乃許清宵,今日再請聖意!蓬儒憋屈!

    “不!”

    充滿憤怒的聲音響起。

    是嚴磊的聲音。

    他怔怔地看著天穹之上,這些潰散的民意與才氣,眼神之中充滿著絕望和憤怒,還有不甘啊。

    這是他的大儒希望,自己重回大儒的希望啊。

    沒想到的是,在這一刻竟然直接被許清宵給毀了。

    他不甘心,他實在是不甘心啊。

    不僅僅是他,張寧也有些發怔地看向蒼穹。

    這民意都快凝聚出來了啊。

    自己更進一步的希望,被許清宵如此粉碎。

    他目呲欲裂,眼神之中滿是恨意。

    他們恨不得活生生的吞了許清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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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是重回大儒。

    一個是更進一步。

    他們二人等待了許久,他們二人期盼了許久,他們甚至已經做好了準備,做好了重回大儒和晉升天地大儒的準備。

    卻不曾想,被許清宵這般毀了。

    他們眼中幾乎要淌血,張寧更是氣得吐出一口鮮血。

    可這件事情,最主要的事情,還不是這個。

    而是許清宵這三問。

    大魏京都。

    幾乎所有人都在關注文宮內的事情。

    這段時間來,嚴磊一直在找許清宵麻煩,手段極為噁心,眼下這一次,被許清宵絕地反擊就不說。

    更是將朱聖一脈逼到了絕境之地。

    許清宵三問嚴磊,最可怕的不是前面兩個問題。

    前面兩個問題,說到底也不過是人品敗壞罷了。

    大儒出一個敗類並不是什麼大事,大不了嚴磊身敗名裂。

    但真正可怕的是,許清宵這第三問。

    程立東的異術,是否是嚴磊傳授?

    許清宵也不敢完全拿捏,他只知道,程立東的異術,一定是大魏文宮給的,至於是不是嚴磊傳授,許清宵不敢拿捏。

    所以如若不是,許清宵也甘願受罰。

    有什麼損失?朝聖人叩拜,這並不是什麼大事。

    可如若真是嚴磊所作所為,那.......就不是小事一件了。

    大魏文宮,聖人正統,在天下擁有無與倫比的威望,天下讀書人都尊重大魏文宮。

    不管是誰,哪怕是許清宵,也尊重大魏文宮,當然尊的是聖人,而不是這些大儒。

    然而天下讀書人都莫名產生了一種感覺,這些大儒代表聖人,尤其是那些口口聲聲說朱聖一脈的大儒。

    張口閉口就是聖人正統。

    用這種東西來劃分階層,從而穩固自己的利益。

    而現在,許清宵三問嚴磊,若是嚴磊回答是,那大魏文宮將會真正遭到無與倫比的打擊。

    這是天下讀書人的質疑。

    甚至大魏女帝都可以騰出手來,針對大魏文宮了。

    堂堂大儒,竟然教他人異術?

    許清宵自己學習異術,都是死罪。

    更何況你教別人異術?

    六部尚書關注著,各大國公列侯也關注著,一些權貴們紛紛關注著這件事情。

    甚至大魏皇宮內,女帝藉助一件法器,也在關注著這一切。

    文宮當中,聖意復甦,一縷縷,卻如同神山一般,壓的嚴磊渾身震顫。

    這是聖人之問。

    許清宵算是下了血本,言天冊再加上春秋筆,以自身氣運,配合文宮聖意,莫說嚴磊了,可能天地大儒都抵擋不住這般質問。

    而此時。

    嚴磊臉色發白,他又氣又恐懼啊,先是斷絕重回大儒的希望,現在又被死逼到這一步,讓他心力交瘁啊。

    然而,面對這個問題,嚴磊不想回答啊。

    可聖意壓制之下。

    他不敢不答。

    若不回答,許清宵當真再請聖意,那自己只怕死的更慘。

    可若是回答了,已經不是自己身敗名裂這麼簡單了,而是大魏文宮也會身敗名裂。

    他恐慌,且有膽怯,面對這個問題,他實實在在膽怯了。

    “嚴磊!”

    “回答!”

    下一刻,許清宵的質問聲再次響起,他聲音如雷,轟然炸響。

    “嚴磊!回答!”

    “回答!”

    “給天下人一個交代!”

    “嚴磊,你自稱無私,回答啊。”

    與此同時,大魏文宮內,許多儒生也壯起膽來,大聲吼道,齊齊質問嚴磊。

    因為嚴磊遲遲不答,答案就已經很明顯了。

    不過真想要定罪,必須要嚴磊親口說出來,不然的話,還是不能真正打擊朱聖一脈。

    面對這一道道的質問聲,嚴磊幾乎沒有一絲血色了。

    他身子顫抖,聖意更是洶湧可怕,壓的他根本無法喘氣。

    也就在此時,一道宏偉無比的聲音響起。

    “嚴磊!”

    “你儒心已壞,無儒者風範,其心可誅。”

    “抄大魏文報,汙衊大儒,不敬聖人,不禮文生,害我文宮,敗聖之名。”

    “今日,剝爾儒心,永逐大魏文宮,生生世世,不可沾惹儒道。”

    也就在此時,蓬儒的聲音響起了。

    在最為關鍵的時刻,蓬儒運用天地大儒之力,直接鎮壓嚴磊,將其定罪,剝其儒心,逐出大魏文宮。

    這個懲罰看似嚴重,但實際上傻子也看得出來,蓬儒急了。

    “慢著!”

    “嚴磊還未回答本儒之問。”

    “蓬儒,你急什麼?”

    “難不成心裡有鬼?”

    許清宵向前走了一步,他又不傻,到了這個地步,還想讓你來掌控?

    現在的局面,由我許某掌控,想要入局?憑藉你這三言兩語?痴人說夢。

    “此乃文宮之事,與爾何干?”

    蓬儒的聲音響起,他沒有任何畏懼,也沒有任何一點心虛,如此答道。

    一聽這話,許清宵不由冷笑起來了。

    “文宮之事?”

    “天下儒者皆一家,大魏文宮乃是當年朱聖所留,此地,是朱聖的行宮,不是爾等行宮。”

    “你們佔據文宮,自稱聖人正統,分文人階級,打壓賢良,謀取利益,篡改聖人之意,不仁不義,不孝不忠。”

    “當日,嚴磊汙衊許某修煉異術,令我前來文宮自證,那今日,我許某,便來文宮,讓嚴磊自證。”

    “蓬儒,許某勸你最好閉嘴,否則,再請聖意,許某連你一起誅,你信與不信?”

    許清宵開口,他言語霸氣,怒斥蓬儒,怒斥一位天地大儒。

    此時,文宮當中,許清宵一襲白衣,他清秀年輕的面容,沒有一絲稚嫩,有的是一種傲意,有的是一種朝氣。

    這是真正的浩然之氣。

    為儒者,剛正不阿。

    為少者,永不屈服。

    許清宵還真不開玩笑,惹毛了自己,大不了再請聖意來,沒有朝歌他們幫忙,許清宵自己想辦法請來。

    大不了自己付出代價,但請來聖意,朱聖一脈估計已經不是被咬下一塊肉這麼簡單了,而是撥皮抽骨。

    “許守仁!”

    “老夫知曉,你心懷怨氣,但很多事情,並非是你想的那麼簡單。”

    蓬儒沒有惱怒,而是說了一句十分古怪的話,然而下一刻,一束光芒從大魏文宮中激射而出。

    這一束光芒,沖天而起,形成光柱。

    只是,光芒當中,是聖旨,是聖人的旨意。

    聖旨出現,所有浩然正氣都被壓制住了。

    這是聖意。

    真正的聖旨,蘊含著儒道聖威。

    許清宵微微皺眉,他沒想到蓬儒為了針對自己,連聖旨都拿出來了。

    這還當真是太把自己當一回事了。

    只是這恐怖的聖威落下,許清宵並沒有任何壓力,反而沒有任何感覺。

    聖旨出現,大魏文宮所有大儒學生,包括京都當中,也有無數百姓紛紛跪在地上,朝拜聖意。

    哪怕是京都六部尚書,以及一些權貴們,在這一刻,也要朝著聖旨禮拜。

    這不是朱聖之旨,而是一位半聖的。

    三品半聖。

    但儒道,是所有體系之中最強的存在,也是最為特殊的存在,一品武者,天下還有幾個,可三品半聖,可能真就那一兩位了。

    而且極其有可能,這一兩位也差不多到了年齡,隨時可能羽化仙逝。

    半聖之威。

    許清宵沒有感受到壓力,但卻感受到了屬於聖人的絕對力量。

    聖威滔天,壓制天下一切邪祟,許清宵體內的異術,徹徹底底陷入死寂,根本不敢有半點動彈。

    這就是聖威。

    哪怕是一位三品半聖,他的一張旨意,都勝過十位天地大儒所帶來的壓力。

    “嚴磊,已無儒心儒風,今日,老夫代表半聖,降罪於嚴磊,剝爾儒心,從今往後,天下文人,皆以嚴磊為恥,不得翻身。”

    蓬儒之聲響起。

    他為了保下大魏文宮的顏面,在這一刻,不惜動用絕對力量,用一張聖旨,打破這樣的僵局。

    天穹之上,潰散的才氣與民意,剎那間化作一柄儒劍。

    如彗星墜地一般,但劃破蒼穹,直接插在嚴磊的心臟之上。

    這是天下才氣與民意凝聚出來的聖劍,無法造成身體上的破壞,但卻能誅心。

    “蓬儒!”

    “蓬儒,我已知錯,我已知錯,還望蓬儒可憐我這些年為文宮所做之事啊。”

    “蓬儒,蓬儒!”

    一聽到這話,嚴磊徹底慌了,他沒有想到,蓬儒竟然下達這樣的聖旨。

    自己可是你的人啊,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為朱聖一脈啊,你為何要這樣對我啊?

    嚴磊心中實實在在慌了,可不管他如何去認錯,如何去解釋。

    無匹的聖劍,已經殺來了。

    “啊!”

    這一刻,嚴磊發出淒厲無比的慘叫之聲,他痛苦不堪,渾身瘋狂震顫,到最後更是瘋狂掙扎,但聖旨壓制住了他。

    讓他難以動彈,以致於嚴磊眼珠子都要爆出來。

    他的慘叫聲,響徹整個大魏文宮,悽慘無比。

    這種過程,痛苦不已,相當於活生生把你的心臟絞碎一般。

    聖人之劍更是削其文骨,滅其文智。

    這是酷刑,勝過一切酷刑,精神上的疼痛,讓嚴磊連暈死都做不到,他只能承受著這樣的痛楚。

    到最後嚴磊七竅流血,披頭散髮,吐出一口又一口鮮血。

    他本就有些斑白的頭髮,在這一刻,全部枯死發白,整個人的精氣神,也一瞬間衰敗下來。

    嚴磊的目光,也從最開始的憤怒,到現在的無神。

    他被剝奪儒心,剔去儒骨,如此可怕的精神折磨,常人已經瘋了,而嚴磊之前就被許清宵廢掉儒位。